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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18

      学测很快就到了,心情真的是坦荡荡,早上脑袋一片空白起床,星期六与星期日是决战的时刻,前一天,学校终于有良心的放我们下午假,考场不是电视上新闻所报的热门台北区,也不用渴望有记者突然冒出来问你废话:「同学你的心情如何?」
    「我…我好紧张。」(简直是废话,谁不紧张。)
    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虽然我还挺想露个脸在电视上跟老师说声:「班长不是你们狗奴才。」
    我的考场在桃园的国中试场,考试那天不乏看到几个国中生晃来晃去的模样,平头和所谓的女生马桶头,现在看来竟会有一丝亲切感,让我想起三年前我也是这副国中生样来考高中,而今天我是隻身独来面对我人生更重要的关卡,时间过得很快,三年,也许这一战就会改变我的命运,以后是卖鸡排还是当大学生,就看这几次了。
    「马桶!」
    「嗯!是你…喔!」我站在国中的玄关,遇到狗屎的打招呼,还是吓了一跳,因为尷尬吗?也许,现在对他的戒心也因为这一个月来时间而冲淡,对他我竟没有恨意了,真的怪的可以。
    他指着我脚下那双恨天高,一付偷笑道:「你今天鞋子还是穿很高。」
    「喔…!」我跟着狗屎的视线,往我鞋底看。十公分还好吧!我家还有更高的十五公分,人矮不能藉鞋子掩盖缺陷吗?
    「到时候旧伤復发,我今天没机车载你!」他竟然笑了。
    「当然,我不会笨到再被你骗到你家去。」穿了这个鞋子,有一百六十八公分,我反讽了回去。
    「对不起。」狗屎谦卑的跟我点头,让我浑身不自在。
    「啊!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恢復冷静的态度道:「呃…!真不像你,事情过就算了,我想是喝酒吧!而且我也打了你一巴掌,而且你还不是甩了五张一千块,嗯…说什么,什么疗伤我的自尊,喔…这些事,我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呢!」我假装瀟洒的笑一笑,甩甩自己的长发。
    「你,真的在意。」他苦涩的笑一笑;「我忘记那天到底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清醒时,牙斜一颗,脸也肿起来。」
    真的很傻眼,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力气会如此大的…呃!会把人的牙齿打歪掉,
    看来又有一个出路可想,考不上大学还可以当女拳击手。
    我看着狗屎,这一次的他又如往常不太一样,呃…怎么说,外表上当然还是很油里油气,只是态度上变得温和了一点,是不是因为他对我有一丝愧疚心呢?
    后来看着他委屈的模样,我就忍不住道:「说真的,时间也过了一阵子了,我接受你的对不起。」我对他笑了笑,反正我也把别人牙打歪了。
    我真是一个容易心软。
    「谢谢!」
    此时,在空气中,我闻到清新的味道,我心理的另一层结好像被解开来,舒畅了一点…,真妙的感觉。
    「我真的很想问一个问题,你在头发上花多少时间?」我看着他油亮的发丝在冬阳下亮晶晶的闪耀着,刺蝟头有那么好看吗?还有黑色裤子和黑色衬衫也可以穿的那么乐,偶尔也穿的阳光一点,老是阴沉沉的,一点也不像高中生。
    他听了听,只说一句话:「时间不早了,我要先进去了。」
    这傢伙又恢復以前冷漠的态度。
    但我也不在意的跟他进了考场。
    第一节考国文,但可能是第一次进考场,忍不住紧张的手老颤抖,看到题目却得看三遍才看的懂,橡皮擦好像装了轮子,不听使唤的常滑到地上,因为考场以防作弊,监考老师只好蹲到地上捡着同一个橡皮擦给同一个我,每次见到他怨恨的眼神,我也惭愧的想哭,此时我想到平常班导所说的:「不要以为每个监考老师都间着没事干会来学校替你们义务监考,星期六、日谁不想放假,所以他们的心都度烂到了极点,你们这些小毛头让监考人员不爽,你也别想考好试。」
    在隐约之间,老觉得监考人员在角落怒视着我,搞得我的心七上八下,前面的选择题写的超慢,所以写到作文时,只剩三十分鐘,我只好发抖狂飆的乱写,不知所云。
    没过多久,脑袋乱糟糟的写下最后一个字也下课了,心情不是放松而不是喘了一口气,而是不想考了,因为实在是太惨了,我连「失败为成功之母」、「活着就是希望」、「我妈妈说…..」的国小话都颁出来,就知道完了。
    「马桶!你还好吧!干么老哭丧一张脸。」这是同班同学宣苡。
    「如果你发现自己的作文低级化,就没有活下去的慾望。」
    「低级化!题目这么八股,你竟然可以写到……。」宣苡曖昧得瞥瞥我,突然看一下躲在角落的狗屎。
    「嗯…我是说年龄低下化。」
    考试铃声响,我们对话还是就此打住了,接下来是考数学和英文,数学试题发下来我只觉得头眼昏花,看遍所有的题目只会个四五题,英文更是茫茫然,阅读测验有几百篇文章,连认单字都有困难,更何况是一堆句子所组成的文章,简答题连题目都看不懂,还要我简答三个字!作文更是让我痛苦百倍,就如前提所说的,连写一个单字都有问题了,何况是写一篇一百二十字左右的文章,英文整整六十分鐘,我度秒如年。
    在考英文的期间,我却不由自主的遥望在最角落的狗屎,第一次见他肩膀耸立写着考卷,认真的背影抹煞以前他老是倒头就睡的形象,没想到在这决战时刻,他都知道代志大条,我还不认真的乱瞄,直到监考老师神经质的瞪向我时,又只好将视线回到卷子上。
    中午出了校门口,我看到许多无聊的补习班人手一叠解答,一张张的发给路过同学,当一个大学生要把解答给我时,我几乎是完全的摇头逃开,三天后我才能够正视这件事吧!
    两天很快就考完了,至于社会科和自然科还用说吗?我秉着快死不如赖活着的精神,无论我之前多么痛苦的坐在椅子上有如针扎,直到打鐘我才安心的告诉自己:「没关係你已经尽力了。」强迫式的安慰自己交了卷。
    我的考试地点在三楼,所以考后我几乎是呆着靠在栏杆往下望那些考完大考的学生欢呼而远去,两脚几乎是站不住的完全靠在墙上。
    「喂!宜郁,考不好想不开呀!跳下去不值得喔!」
    我往后望一下是哪个没水准的人们,竟是同班同学,通常她们都叫我马桶,没想到我今天升格变人了。
    「干嘛!吓傻啦!反正跳下去也没什么,你又不是北一女或什么的,如果真的发生的话,可能只是在新闻上可能就标着『一个类似的马桶的不明女子栽到草丛中』,然后就遗忘人间。」
    我瞪着这个专讲酸辣话的罗宜君,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每次看到我时,都是一付看到仇人的恶言相向才快乐,她长的甜腻,却不成对比的身材超高挑,嘴巴却得理不饶人,想到我刚升高三时的班长选举,就是她耸动全班。
    「呵呵…,你的笑话真高明。」我酸涩的笑了一笑。
    「你一个人哪!很无聊吗?真是不好意思,我蛮多事情的,我要跟朋友先走囉!掰掰。」罗宜君带着一大群同学,在我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过去,我在她们后面,于事无补的比了一个中指。
    尔后,手机在我包包响起,我匆忙的抓起。
    「宜郁吗?我是桀澄,考试考的好吗?晚上有空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竟说不出话来,在那天晚上后我们没有再见过面,再傻的人都知道我跟他正处在一种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曖昧状态,不过我还是强压下莫名其妙的情绪。
    「你是要约我出去吗?」
    「嗯…,那今天的学测考的好吗?」
    我对着手机摇了摇头:「对你来说可能简单,但我应该是惨兮兮吧!」
    李桀成只是乾笑声应对,好像这个问题很怪般,后来我和他约定明天早上在桃园火车站前的圆环,后来想到明天是星期六,会有一大堆外劳会在那边『集会』,身子忍不住起了怪怪的疙瘩,廉价香水和奇怪英文腔,应该没人受的了。
    「马桶!」狗屎出了声,让我回了神,他靠在一根柱子旁摆着悠间的姿势,好像已经待了不少时间:「人都走光了,你要待到什么时候?」
    我望了望四周,诺大的校园竟剩下我跟他了,他这次的打扮跟昨天有满大的差异,橘黄背心配白衬衫、黑牛仔裤,原本老长的头发竟变短了不少,清爽了许多,除怯那些颓废的打扮,我才发现他的五官竟可以那么阳光,此时我才发现英挺的五官因此突显了不少,我想他的新模样一定煞到不少女孩子。
    「那你呢?你又干嘛待在这里?」
    「跟你一样没同学邀我晃。」他指指自己:「你觉得有什么差异?」
    「有!」我指着他清爽的发型:「我发现你的视觉美感增加了不少,你天生条件本身就不错,自然一点就可以将天生的优点发扬光大。怎么?想开了吗?终于发现头发太长老遮住你的视线,高中生阳光了一点很好喔!」我给了不少讚叹。
    「想变!」他仰起头往天空望了一下:「剪了头发,就代表那份心。」
    「嗯!挥别以前的自己吗?」我好奇的问着。
    尔后,他挺了挺姿势,眼睛带着笑,往我靠近:「一半的原因是这个,一半可能是…因为你说的话。」
    我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微微讶异,这句话他是无心的吧!我从不认为他会为我改变什么。「你只是为自己的改变找一个藉口罢了!」
    「随你想,两个都是寂寞人,想不想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耸耸肩,看天空一片无际的蓝,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考完了试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好多的未来我真不知怎么走下去,如果我真的考不上好大学,我又会变成怎样呢?我家没钱给我读私立大学,可是我甚至连想做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不知道,我依旧还是这个死样子,做着大家重复的事
    情,最后沦落成不上不下的平凡人。」我又无力的摊靠在墙上。
    「考试考砸了,就觉得自己怎么样!?」他轻笑了一声:「我突然觉得你这个观点很可笑,平凡人就可以享受到平凡的幸福,未来不是自己想当就当什么?顺水推舟的走一步算一步,如果觉得冒险刺激的生活比较好过,你就大错特错!」
    我聆听着狗屎的每句话,惊讶着他的多话及观点,激动的口气完全反驳我的自怨自唉,怪哉!讲的那么有心情,讲的好像他都经歷过般的感触颇深。
    「干嘛讲的好像自己不平凡似的。」我回话。
    「你知道吗?」狗屎诚恳看看我,继续接道:「我跟老师道歉了,就在学测前一天。」
    「喔!」我震惊的只能发出惊叹声。
    听到狗屎的侃侃而谈,总觉得好像变了人似的,是改过向善吗?还是…
    总之,他能够对老师坦承自己的错误(真的很恶劣的错误),我心理也觉得舒坦。
    后来,他缓和了语气,「走!我们轻松一下!」
    「嗯!」在傻眼后,我紧接着浅笑,突然觉得轻松的跟着他。
    他好像也没那么难搞,但我仔细瞄着他眼神的深处,彷彿深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总让人,难以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