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黄的灯光照得水面波光粼粼，映得程熙的面孔有种潋滟的妩媚，唇色明艳似霞。
    陆尧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不敢将目光下移。
    程熙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想着他刚才的话。
    你是怕黑还是怕我？
    她咬了咬下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陆尧忽然低声说了句，“嫂子，别怕我。”
    他快速伸手出来，按住她的后脑，微微向前一托，完成了下午未能进行的那一吻。
    少年第一次吻人，不懂如何去做，双唇颤抖地摩挲着她的嘴唇，带来阵阵酥麻。
    他也不知道用舌尖去撬开她的嘴唇，只是试探地舔了舔她的嘴角。
    他的嘴唇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仿佛沾了花的清香，让人恋恋不舍。
    程熙睁大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伸手想要去推他。
    她无声的抗拒让陆尧莫名地兴奋，甚至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倔强。
    他一只手抓她推拒着他的手，紧紧压在自己的胸前。
    另一只再用力地按住她的后脑，两个人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这一次，他开始讨好地舔她的嘴唇，耐心地像在诱哄她。
    程熙的掌心正好贴在他的左胸，感受着他滚烫的肌肤和剧烈的心跳。
    他的心跳得好快。
    她心里又慌又乱，不敢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
    “陆尧……”
    细细的嘤咛让陆尧寻到了机会，把舌头从她的唇缝挤了进去。
    “唔……”
    程熙努力地摆头，却被他按得更紧，挣脱不了他的吻，而是让他的舌头越探越深，堵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陆尧贪恋地吮吸着她的津液，含吮她的唇瓣，舔着她口腔的每一处。
    他不懂任何技巧，就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处，食髓知味地一再掠夺。
    他紧紧地压着她的嘴唇，生涩的舌尖一再探入，拼命地索取，强势地攻入。
    程熙只觉得自己的口腔里的空气在流失，有种被挤压的疼痛，却有她从未体验过的细微快感。
    这样陌生的快感让她惊慌，身体在水里忍不住地动了两下，水声哗哗作响。
    他的手掌下移一点，控制她的后脑与颈项一起向前贴近，牢牢禁锢。
    程熙轻微的挣扎激起浴桶里的水花，来回泼出来，把他的裤子浇得湿透。
    潮湿的布料紧紧贴着下身，箍得充血的那处越发让人难耐。
    两个人在幽暗的灯光里不知道吻了多久，地板上他们的影子微微地颤动着，直到陆尧决定放开她。
    他抵着她的头，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液，不住地低喘，“嫂子。”
    程熙满眼是泪，嘴唇被他吻得红肿，气喘吁吁。
    她避开他的目光，不敢对视少年布满情欲的眼睛。
    “只是看见你就忍不住了。”
    陆尧跪在浴桶前面，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无比虔诚。
    他终于低头去看，浴桶的水漫过她的肩头，她缩成小小一团。
    水光潋滟，朦朦胧胧，嫩白的身体隐隐约约呈现在眼前。
    他看见她雪白胸脯上的那一点樱红，在水波里轻轻颤抖。
    他的喉结滚了一下，目光完全被锁住。
    程熙抬手捂住自己的胸，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别……”
    “嫂子，我们总归要这样的，总有一天我们会……”
    他低喘着，停顿了又说：“还是你想在哥哥在的时候，让他看着我和你……”
    就像那天，哥哥刻意给他看到的一切。
    这样直白的话惊到了程熙，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无助地低吟：“不要……”
    陆尧吻她的掌心，湿热的舌尖舔得她手臂一颤，他趁机扯下她的手，向前拉了下。
    “知道我刚才在房间里做什么吗？”
    程熙心中所猜被他此刻用话语印证，她只能慌张地摇头，“不知道。”
    陆尧用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明明晚上就已经发泄过一次，肉棒还是再次涨大起来。
    在他和她亲吻的瞬间。
    “嫂子，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