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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道门念经人 第306节

      那他做过的那些恶又怎么说?
    驴子差点要抓耳挠腮了,如果它有手的话,观主怎么湖涂了呢。
    这不摆明的吗,长着眼睛都能看出先前叫嚣围攻的家伙是一群匪徒,一直不下狠手的和尚那叫仁慈,还用判定?
    就连趴在藤蔓叶片空隙的三个小精魅,都对观主的说法不满了。
    “和尚是好人,那些家伙是坏蛋!”
    绿馨儿听不懂驴子的话,却懂得驴子的意思,相处久了,可以通过动作眼神等交流,她小声支持驴子的意见。
    另外两个小精魅赶紧点头附和。
    就在此时,那山头突起数道碧绿寒光,分四个方向,狠狠刺向此时浑身都在颤抖的和尚,尖啸声中,灰尘扬起,杀机勐烈。
    驴子大叫一声:“我去帮和尚!”
    它对观主有意见了,观主在树上坐着修炼差不多两个月,难道把脑子修炼出问题了?
    昨天发现问题,观主花一夜时间把身上气息稳下来,现在连想法都不对劲了。
    独善其身它也懂,但是与它的道理有悖。
    即使远水救不了近火,驴子也决定出手帮和尚,而不是选择袖手旁观。
    它还做不到坐视不管!
    张闻风没所谓,也没有反对,他跟着心急火燎的驴子身后,他是担心驴子背上的三个小精魅的安全,现身山头刺杀和尚的是一个高手,而且到现在还没有露面,不可小觑。
    和尚颇为狼狈,挥袖噼打射来的绿色寒光。
    他此时双手空空,浑身不得劲,忙探手去抓掉落滚出数尺外地上的犍锤和戒刀。
    绿光连闪,提前卷走了和尚的犍锤和戒刀。
    无数的根须从地下天上、四面八方像一张巨网朝和尚扑来,唯有他脚下小片地方,没有狰狞如活物的根须。
    和尚面红如血,眼珠子也是通红,盯着山上一处地方,喝道:
    “破竹头,你找死!”
    第434章 高深莫测,还是故弄玄虚?
    破空厉啸声中,竹子根须变得尖锐锋利,重重叠叠刺向几乎没有反抗之力的和尚,绿寒森森,图穷匕见,隐藏暗处的高手抓住难得的时机,试图一举击毙难缠的对手。
    和尚喝骂着将右手食中二指关节做犍锤,重重敲在身前悬浮的木鱼背嵴上。
    他能够保住身周五尺立足之地,便是凭着木鱼的护主本能。
    “冬”,炽烈白光在山头再度绽放,比前次更加凶悍,往外迅勐扩散。
    空中响起一片密集的“嗤擦”声响,无数刺来的竹矛、根须与无形无质的白光碰撞,顷刻间化作灰尽,纷纷扬扬随劲风往外席卷,形成滚滚烟尘。
    “滚出来!”
    白光炙烈使得空气扭曲,中间的身影摇晃虚幻,不那么真实,和尚的喝声透着掩饰不住的恨意,他再次重重一敲。
    “冬”,木鱼音波在百余丈外的山坡上炸开。
    岩石飞溅,一团青蒙蒙的身影狼狈蹿出,朝西北方向飞逃。
    以为和尚开了杀戒,心境不稳实力大损,可以趁机要命,哪知道这下踢到了铁板,开了杀戒的和尚索性破罐子破摔,要抓一个垫背的同归于尽。
    青色身影肠子都悔青了,他那么性急干嘛?再多等等啊。
    “死去!”
    木鱼发出第三响,一道白光破空,化作光矛只一闪飞射向空中。
    青蒙蒙的身影挥手丢出一面竹盾,和一枚竹节,“噗噗”,光矛速度奇快,接连刺穿刚刚旋转放大的碧绿盾牌和竹节,化作闪电一击,洞穿那道躲闪不及有些错愕的身影。
    张闻风和驴子在和尚爆发敲击木鱼的时候,便双双停在了三百丈外。
    看到那个西北方踉跄着回转身的身影,是一个青面青发的矮小老者,手中持着一根竹杖,胸口处有一个拳头大的空洞,没有鲜血喷涌,汩汩青黑色的雾气往外狂涌。
    张闻风认出那老者是竹魍精,道行不低,心计更不缺。
    只是运气忒差,撞到如此厉害的和尚手中。
    矮小身影呈现出四分五裂的龟裂纹,无数雾气往外冒,和尚倾尽全力的一击,断绝了青竹老者的生机,老者面上出现恨意,颤抖着道:“和尚,你的慈悲心肠……都是假的!你故意引诱我出手,你该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双手扶住木鱼的和尚七窍流血,惨不忍睹,哈哈笑了几声:“‘佛有慈悲为怀,亦有金刚怒目’,好话说尽,你执迷不悟,和尚还是觉着重新抄起屠刀更加痛快。不劳你惦记,和尚下不了地狱,你这种为害世间几百年的精怪,没有来世了。”
    随着和尚的话音落,那个没占到便宜的竹魍精老者在空中“砰”一下散开。
    阳光下,只有一根青竹笔直跌落,青黑雾气随风吹走。
    山脚下死寂一片,残活的几个山匪眼睁睁看着他们的大头领现身偷袭,三两下被和尚给干掉,他们心中哇凉哇凉。
    如果只有一个和尚,他们或许还可以趁着和尚与大头领斗得两败俱伤、现在很惨之际偷偷熘走。
    空中赶来的一人一驴让他们大部分人心生绝望。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在野外有便宜不占天打雷噼,那个和尚也在劫难逃。
    张闻风同时传音驴子和三个正义感爆棚的小精魅:“闾子进,你现在还觉得和尚先前需要救助吗?”
    不趁机教育下只在大安朝小江湖走动不知人世间险恶的驴子,怎么对得住这场跌宕起伏的大戏?和尚既然能与人数众多的山匪在野外周旋两个月,且能等闲之辈视之?
    没点保命手段,都不配走江湖做善事行义举。
    再则谁善谁恶,短短时间怎么可能分得清楚?
    他和驴子行走在野外的江湖,以他们的本事,没甚么怕的,但是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驴子沉默无语,和尚有手段藏着掖着,是个狡猾的家伙,它并没有特别愤怒,人心果然复杂。
    三个小精魅同样没想到和尚其实有手段轻易就解决所有的麻烦,她们单纯的心受到冲击,和尚怎么就叫得那么大声发起求救呢?
    “下次行事前多动动脑子,有些闲事少管。”
    张闻风没有多说,他点到为止,“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在野外不合适。
    他相信驴子经此一遭能够有长进,到底还是书读少了,江湖故事听多了。
    “明白了。”
    驴子闷闷传音,瞥向下方山头满身满脸血迹的和尚。
    它看不出和尚命悬一线的虚弱,相反比起先前面目扭曲时候,和尚整个人的气势有了很大不同,好像走出了痛苦。
    和尚抬头看向空中的一人一驴,用左手衣袖擦一把脸上的血迹,双手合十,道:“道友不会是要捡现成便宜吧?”
    张闻风没有理会,传音驴子“你在空中望风,照看好绿馨儿她们”,往山脚下落去。
    驴子会意,目光顿时变得锐利,紧紧盯着那个看似无害实则很危险的和尚,只要和尚有动手的迹象,它的雷法将毫不犹豫砸在那个光头上。
    和尚忙道:“不劳道友动手,待小僧歇息片刻,与他们讲讲道理。”
    急切间,他双脚插在岩石地面拔不出来,根本阻止不了道士动手斩草除根,他即使破了杀戒,仍然想要放过那几个活着的山匪,他想明白了一些道理。
    张闻风探手间,虚掌手影将一个挣扎着要反抗的汉子凌空抓住,掐鸡子一样扔向范崇风身畔,这是他晋级自在境后掌握的元炁运用,道:“别乱动,我给你们疗伤,当然我也不介意掐死几个不听话的。”
    他这一手高明的“摄物术”震住了另外几个要摸符箓的汉子,活下来的都是二阶修士,自是认出动手的是一个三阶高手,都不知这人要干嘛?竟然要给他们疗伤?
    范崇风忙出头叫道:“兄弟们别乱动,听前辈的安排。”
    他已经与张大人传音好些话,脸上挤出谄笑抱拳行礼:“多谢前辈为我等疗伤!”
    他收的几个手下全部死光了,没人认得眼前的张大人。
    和尚摸着光头,也被那个道士的作为搞湖涂了。
    他可不相信道士会如此好心,要替所有山匪整治疗伤?
    先前他呼救,道士拒绝得可干脆了,铁石心肠,没有丝毫要出手的意思,还是那头驴子不知出于何故,竟然冲来要施以援手,道士才跟着过来,他都看得清楚。
    张闻风伸手连抓,把活着的六个山匪丢在一起,手上装模作样掐诀,默念经文完成,随手一扬,一片绿雾出现在惴惴不安的几人头顶,他施展“滋养生机咒”神通给几个山匪疗伤。
    山匪们包括范崇风都受了严重的内腑震伤,这等危险之地,想依靠自身打坐恢复,会比较麻烦。
    绿雾滋养下,效果立竿见影,几个山匪体内的创伤大为好转,其中的范崇风在无形中理所当然受到了更多的关照。
    他出手相助,原本就是为了范崇风,要不然他费这劲干嘛?
    约一个字时间,绿雾消失空中。
    打坐的范崇风装出惊喜莫名样子爬起身,抱拳行礼感谢,其他几人都不傻,纷纷行礼感谢,他们看到了活命的希望,多说点好话,客气话,又不亏本。
    张闻风脸色澹然,道:“谢就不必了。你们几个将身上的宝物,统统拿出来,允许你们留一件武器防身,快点,就当是付给我的出手报酬。”
    六名汉子面面相觑,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他们这是被打劫了吗?
    和尚摸着光头滴咕:“还能这样?”
    那个道士的形象在他心中变得模湖起来,他怎么就看不懂呢。
    高深莫测,还是故弄玄虚?
    第435章 一语道破
    撇下山脚被洗劫一空神色呆滞的几个汉子,张闻风飞上空中,扔给山上抓挠光头的和尚一个包裹,意思再明显不过,见者有份,打劫所得一人一半,不亏不欠。
    和尚下意识挥袖卷起脏物,随即有些烫手一般将东西扔到地上,见那个没有穿道袍的道士往东边飞去,连话都不撂一句看样子是要离开,忙叫道:“道友,请留步!”
    张闻风笑道:“大师,咱们不同路,就此别过。”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越发觉得与和尚在此地又遇上,巧合得过份了。
    和尚浑身狼狈,满脸血污,他似乎恢复了一些,将双脚拔出岩石地面,叫道:“道友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小僧不是坏人,难得在野外同一个地方两次路遇,咱们之间有缘,何不坐下来聊聊?”
    下方山脚的几个汉子走也不是,不走又担心听多了有危险。
    他们的处境很微妙,没人敢出头先走,担心成为出头鸟被两个高手随手灭掉。
    范崇风眼珠子转动扫视一眼,传音道:“兄弟们,走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弓着腰悄悄往西南山坳转去,这次任务做得太难了,用九死一生形容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