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
“什么?”
安静了几秒钟,林瀚生才讷讷地回了一个问句。
或许是真的没有听清,又或者是难以置信自己听见的内容。
徐善文又低头笑,笑得两边肩膀都在轻轻抖。她怎么能这么问呢,这个愣头小子连女人的脚都不敢正眼看,会知道什么是做爱。难为她费尽心思,还特意挑了个这么文雅的词汇。
“听不懂?那换一个,手淫过吗?有没有自己撸过管?”
徐善文善解人意地换了个问题,故意把每个字都吐的很慢,尾音落下时,她果不其然地看到林瀚生陡然变得惊骇的神色。
“你、你…”
林瀚生顿口无言,憋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个整句,睁大眼睛盯着徐善文,耳垂上的红蔓延至全身。
村子里民风淳朴,他从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话,更没遇到过徐善文这样的女人。
分明只是半个钟头以前,她还是那个会细心给他递纸的女老师。
她从省城不远千里到这里宣传,对糟糕的条件不挑剔、不皱眉,面对班上同学失礼的打量,她也能始终保持谦和得体的微笑。
于是林瀚生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人似乎总是一副笑相。
就是现在,她也在笑着,神情与之前一般无二。就好像刚才那些惊世骇俗的词汇会从她嘴中说出来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唯独只有那双乌黑的眼,没了初见面那一瞥的清亮,变得深渊一样。
从什么时候突然变了呢,
从她点燃那支烟。
-
徐善文又盯着愣在原地的人看了会儿,站起来,索性踢掉了脚上另一只鞋子。
她走到窗前,夹着烟的手指一弯,勾住林瀚生运动服的下摆,往后带了几步,就把他整个人带着倒回了椅子上。
徐善文动作太快,林瀚生防备不及,栽下去的时候手撑到了椅子两边,才不至于让自己被拉力带的压在她身上。
这个动作很怪,看起来倒像是林瀚生故意把她圈在这里一样。
林瀚生回神过来看清现在的处境,一下子呼吸都乱了,挣扎着就要起身远离。
徐善文偏就不让他如意。
她两手抬起,圈住他麦色的脖颈,又拱起腰往他身上贴。
两人距离瞬间被拉近的不可思议,鼻尖几乎相抵。
“嗯?在问你话呢小帅哥,怎么不回呢?”
徐善文朝林瀚生耳边呵着气,勾在他颈上的手指下移,蛇一般钻进他的后领中,暧昧地用指腹打着转。
指下全是湿汗。
长长的烟灰带着余热抖落在林瀚生坚硬的脊背上,很快被汗黏住。
红唇烫嗓,温度焦灼。
林瀚生被徐善文撩拨的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僵着,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好像放哪都是一种罪过。
可惜他越是这样,徐善文就越不想放过他。
多有意思啊,又土又纯的小农民,和她以前玩过的男人都不一样。
还是没有等到回答,徐善文也不着急,她自顾自调整了下姿势,就挺起绵软的酥乳一下一下去蹭林瀚生的胸膛。
“嗯…”
很快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胸下年轻男人的肌肉又硬又烫,简直跟块烙过的铁板似的。
林瀚生大脑混沌不已,被徐善文蹭得绷紧了身子,拿在手上的稿子被用力捏到发皱变形,他竭尽全力咬住干涩的嘴唇,才能不让自己也溢出声音。
…太软了。
他知道在蹭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东西会这么软。
软的他头皮发麻,每一次的贴近都好像要被擦起火花。
“好硬哦小帅哥,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样硬呢。”
徐善文看着林瀚生沾染上情欲的脸庞咯咯笑起来,变本加厉地在他胸前按压磨蹭着,呼出的热气都喷在了他颈边。
未经人事的少年被徐善文的话激地打了个颤,身体抢先一步给出了回答。
他黑色的裤裆里已经顶出了又长又大的一团,把裤子前头的布料都顶薄了,如果他再往前一步,就能顶到徐善文的小腹上。
徐善文歪着头看,挑着眉头嘶了一声。
没想到这小农民年纪不大,鸡巴倒是不小呢。
徐善文看得专注,全然不顾林瀚生此时的羞窘难当。
农村里性教育普及度不高,除开课本,林瀚生对性这方面的知识了解的少之又少,但是他再迟钝,也能明白对着女人竖起生殖器意味着什么。
可他没有办法让底下那根东西顺从他的心意软下去,反而在眼前女人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硬,胀得几乎要把裤子戳破。
徐善文满意地欣赏着林瀚生脸上痛苦又迷茫的神色,看着他额前的汗顺着轮廓已经初显深刻的下颚线滚进领口深处。
太有趣了,真想把他玩射。
而她的恶意一旦滋生,就再也没有消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