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们两互舔
在她心里,无论什么个性脾气的男人,一见到女人脱光衣服,最后都是一个样。
除非那人身心有缺陷,才会对赤裸女色坐怀不乱。
她现在就只能赌齐运在外头玩够了,体内存精量库存告急,对她这个清粥小菜没兴趣,只是想逗弄她,没心思动口。
幸好,她赌赢了。
齐运检查完,就把她的内裤穿回去,没做额外的逾越动作。
不是他不敢对她下手,或是那玩意不行,他还是坚持那句话,秦晓丽身上的资本,还不够累积兑换他这个顶级奖品。
秦晓丽:呸!
“你给多少男人见过那地方了?”齐运拿开蒙着她脸的枕头,把她盖脸的头发拨开,把她撇一边的脸扭正。
这女人是鸵鸟属性吗?要扒拉她的脸,还要解开一层一层的枷锁,才能见到她。
秦晓丽垂眸,不敢看他,猛摇头。
齐运不容她逃避,扣着她的下颌,逼她正视自己,再问一次。
秦晓丽憋屈无奈,心里大骂狗男人。
然而现实却是她唇瓣微颤,神情委屈,柔美清丽的眼眸泛起水光,犹如被雨水打湿的花瓣,娇柔脆弱、楚楚可怜。
可齐运对她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依旧铁石心肠地逼她回话。
“没有,没给人看过。”秦晓丽面红耳赤,窘迫难堪。
这种事适合当面问出来吗?还是被一个不怎么熟悉,纯粹肉体接触的男人询问,太无礼了。
齐运选择相信她的话。
她的为人处世,行为举止,并不是开放随意的女人,和温宛等人的行径大相径庭,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了。
罗望仙会认为她和温宛是女同,可能因为她混迹在放浪形骸的圈子里,偏偏出淤泥而不染。
她与圈子风气格格不入,旁人肯定怀疑是她有问题,才会给她编排一个痴心守候浪女的女同身份。
齐运不能说是阅女无数,但是因为接触的待客花瓶多了,也有几分眼界。
女人是纯洁还是放荡,端看她们的动作态度,还有私处的样貌,都能略知一二。
秦晓丽恐男,畏惧与他私下接触,远远见到他出,会闪躲进厨房,避不见面。
她被搂抱时的僵硬颤抖,亲吻连舌头都不知道要往哪塞。
被揉奶含吮时,她面对情欲反应的茫然窘迫,捂脸不敢见人。
被他撑开双腿时的羞愤欲绝,与她死守最后一块遮羞布,一副要与它共存亡的决心。
重点是她的私处清透娇艳,没有被时常摩擦的历史沧桑,穴口紧致密合,没有被人为开垦的痕迹。
种种迹象,说她是处都有可能。
知道她没被别的男人看过私处,齐运没有就此罢休,他追问道:“那女人呢?你给温宛看过、舔过了吗?”
秦晓丽忍不住脾气了,推了他一把。“你有毛病吧!”
两个女人关系好,非要编排她们有一腿,舔这舔那的,又不是在舔冰淇淋,恶不恶心人啊?
齐运见她恼羞成怒,搂住她的腰,用腿压住她,扣住她的颈子,堵着她的唇,强势进入她口腔内。
秦晓丽:你是不是从网上吸猫视频学来的姿势?问题是人家吸猫也不是这样全副武装,你看的视频对头吗?对方吸的是东北虎斑大猫吧?
“从今往后,不准你们两互舔。温宛身上有性病,你要舔她舔出问题,接触感染上宸恩,祸害到孩子,我弄死你们两。”齐运在她耳边阴恻恻道。他的口吻不是说笑的,秦晓丽真把孩子弄出问题,他下手不会留情。
秦晓丽想解释它正经学术名是归类在妇科炎症,不是性病类别。
可是这毛病,它就是源于性交传染来的,温宛治疗几年,反反复复不见好,还把时常同用一个男人的绮梦也染上了。
想到这,她索性闭嘴了。
她不吭声,用沉默代替回复也不行,齐运等着她回话,他手指捏紧她的下颌,催促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