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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十七章 我真的好想你

      那是一段,颠簸的路程。
    程叔开着休旅车,我和魏子衙坐在后座,他用手支撑着脑袋补眠,我怕打扰他休息,所以一路没说话,只能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一幕幕从我眼前映过。
    时间不断流逝,窗外的景象不再是高楼大厦,而是一丛丛的绿色。
    我不禁感到奇怪,透过后照镜看向程叔平静的神情,忍不住问:「小夜这是……住在哪里呀?」
    安静的车厢内响起了我突兀的声音,程叔瞄了眼后照镜里的我,笑说:「快到了。」
    我不疑有他,点点头,重新靠紧椅背坐好。
    转头看着魏子衙熟睡的面孔,我似乎被传染了睡意,眼皮挣扎的眨了两下,就这么沉沉睡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魏子衙替我开了车门,示意我下车。
    我踏在杂草丛生的土地上,环视四周。原本以为,离开了城市,是因为魏子衙把小夜给安置在了乡村之类的地方,可是这里……「魏子衙,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瞪着眼前手里夹根菸、看起来略为慵懒的男人,难得如此动怒,眼睛都红了半圈,「如果你不想让我见小夜可以直说,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我看起来……」他吸了口菸,眼底有隐藏不住的疲倦,「很像在开玩笑吗?」
    魏子衙语毕,我无言以对。
    没错,他不是会随便开这种玩笑的人,但是……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魏子衙的一个眼神给忽略。他将香菸踩熄,掠过我,抬腿走了一段不算太长的距离,在一个石碑前蹲下,那样的背影,是多么的无助且寂寥。我紧揪着自己的衣襬,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程叔心疼的抚着我的背,推着我往前走,我彷彿走在刀山上,只是感觉不到疼罢了。
    魏子衙跪在石碑前,轻抚着被风雨侵蚀成圆滑状的边缘,表情冷若风霜,我在他身旁缓缓蹲下,伸出手触碰石碑上刻着的字样。
    「魏天夜之墓」。
    「小夜……」我瞪圆双眼,一颗泪珠掛在睫毛上,希望自己赶快从这个噩梦当中醒过来,可从指尖传来那粗糙又真实的触感,让我不得不相信,这里是现实。
    「如果小夜还在的话,她今年,就十二岁了,已经要上国中了。」魏子衙沙哑的说着,微弯的唇角像是在述说一件美好的往事,「我很少会来到这里,因为不想让自己沉溺于过去,而是活在当今。」
    「所以呈爱,」他转头看向我,脸上的笑容依旧,不过似是又添了股浓烈的悲痛,「你为什么要回来?」
    「我……」这是他第二次这么问我,不一样的是,第一次,我给了他一个很明确的答覆,然而这一次,我变得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如既往,想活在过去的人,只有我。
    过去,对我来说,是不可抹灭的喜悦,可是对魏子衙来说,那是一段恨不得遗忘的伤疤。
    我知道他会这么躲着我,是因为不想面对他内心深处的疼痛。
    我也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不去揭开他的疤痕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原来我的出现,对他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对于魏子衙,我应该是一个要存在于记忆里,与他的伤痛一起被封印的过往。
    他不过是想要忘却一切,重新开始一个人生……
    所以,错的人是我,我不该一再闯入你的世界……是这样吗?
    我吸了吸鼻子,努力将在眼眶周围打转的泪水给逼了回去,站起身拍掉衣服上的污泥,往后退了几步,打算离开。
    不料想,我才刚转身,手腕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拉住。我吓了一跳,还在猜想着他这么做的理由,背后的那人便率先开口:「你打乱了我本来生活的步调,看着你,让我想起了很多曾经……」
    「我不想看见你,是因为那样会让我对过去有更多的留恋,所以我尽可能的躲着你、对你冷漠,好让你不再来找我。」
    他带着哭腔的嗓音十分颓靡,听着令人疼惜。
    「只是后来、后来我才发现……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你不在的这六年,我真的……」魏子衙大大吸了口气,就连呼吸也在颤抖着,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即使背对着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他,是多么的渺小。
    「呈爱,我真的好想你……」
    此话一出,接连着的,是一阵啜泣的悲鸣。
    我眼眶一热,再次走回魏子衙面前,弯下膝盖搂过他的肩膀,抱着他的头任他在我怀里痛哭。
    他哭的像个孩子,我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轻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大声的哭出来吧,不要憋着。」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魏子衙这么脆弱的模样,其实他并不像外表那样坚强,只是没有一个能够依靠的地方而已。
    如果可以,我愿成为他的那个依靠。
    学长,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是一个人。
    在这片寧静的郊区墓地,我们跪在小夜的墓碑前依偎许久,直到接近正午的时候,烈日当空,阳光照射在魏子衙那醒目耀眼的发丝上,显得闪闪发光。
    他渐渐停止了哭泣,没怎么用力的将我推开,不好意思的别过头。
    我静静的凝视着他,看着他睫毛上掛着的几颗泪珠,还有他宣泄过后变得通红的鼻子,觉得有些可爱。
    「我已经不记得,上次掉眼泪是什么时候了。」魏子衙拧着眉心,自嘲的笑道,一句看似玩笑的话语,却纠缠着五味杂陈。
    「……我也不记得,上次看你笑,是什么时候了。」我抬手拨去他额前过长的发丝,苦笑着说:「学长,笑一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