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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似月光吻桔梗 第26节

      不是有很多富豪在成名后,都会提起自己曾经在部队里呆过跟锻炼过的经历吗。
    当兵有很多种,边防兵是里面条件最差的一种。
    他们长年累月的戍守在边疆,逢年过年,连家人的面都不能见一面。体制内有其它选择的人,很少有真的愿意到边境上来的。
    很多边防兵家里条件都一般,抽烟都是抽十几块一包的,但是古皓白不一样,他兜里的烟均价得两百以上。
    他可以吃食堂的大锅饭,睡营地里的大通铺。
    上级一声指令,二话不说去大雪封山的山里巡逻,去野火漫天的森林扑火,去罪犯猖獗的边境线上逮捕危险的犯罪分子。
    但是,在一些小习惯上,他不会为难自己。
    一开始,大家都在议论怎么这哥们儿这么摆谱,抽烟都要抽那么贵的。能抽这种烟,还来部队当什么兵,在队里一年能领多少补贴啊,还不够给他买烟的。
    部队里的消息就这么传开了,就说古皓白是个假模假式的富家子弟。
    靠着家里的关系跟钱财铺路,才来当的兵,哪是当兵,其实就是为了好玩。
    那时候,他一来就当了十六队的总队长,年纪才刚过21,唇红齿白,肩宽腰窄,穿衣打扮还带着浓浓的少年感,稚嫩得遭不住,就是一个毛儿还没长齐的小孩儿。
    队里很多人不服。以马明俊为首的一批大了他几岁的战士整了他很多次,但没有一次成功了。
    有一次,他们在宿舍里关上门,把他套被子里揍。
    部队里新兵被老兵欺负,是稀松平常的事。
    结果古皓白一个人干翻了马明俊他们六个人,把他们一个个的揍在地上起不了身,还连夜叫他们写检讨,大冬天的,让他们只穿背心跟短裤,去零下十几度的户外哨岗上罚站。
    第二天,他们才知道他在来边境之前,就在北城的部队里立了很多战功,不来这西北边境,就算在北城人才济济的陆军指挥部里,都能节节高升。
    更不要说是到这荒山野岭又人员跟资源都不足的边防部队来。
    是金子,扔到哪里都闪光。
    马明俊那次被古皓白彻底征服了。
    他真没见过那么倔,那么狠又那么优秀到骨子里的人。
    那之后,马明俊就不再介怀他比马明俊年纪小,还当马明俊的上级。
    因为人家确实是有本事的。
    去年他们这儿来了一个跟队的军医,是北城本地人,跟他们聊起古皓白的家世,说古皓白家里不得了,在北城是数一数二的壕。
    说古皓白抽点价钱贵的烟算啥,人回北城去,出门代步的车,最次也是落地价千万级别的劳斯莱斯库里南。
    大家听完后都张大了嘴,从此对古皓白佩服得五体投地。
    人家家境都这样了,还来当兵,肯定是有理想的青年。
    不止古皓白的家世让部队里的人感兴趣,他的个人感情也被大家在茶余饭后拿来八卦。
    他长得挺帅的,脸比现在娱乐圈那些顶流男明星还端正,身材比他们更好,气质更是比他们高级矜贵。
    在西边呆了两年,追他的女人数都数不清,什么类型的都有,部队里英姿飒爽的女兵,狂歌舞厅里千娇百媚的老板娘,为了情怀来旅游却误入无人区的文艺女青年。
    可是就是没有一个把如山似塔的钢铁直男古皓白给撩动了。
    现在,马明俊终于见证了血气方刚,说一不二的古皓白居然被一个美貌可爱的小仙女拿捏得死死的。
    适才那个阮愫亲他的时候,他僵在那里,弓着身子,揽着她的腰,要推开她不推开她,那副欲拒还应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处男。
    “呜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马明俊的嘴被古皓白捏疼了。他甩头挣脱,活动了几下下巴。
    然后他又特别欠的问:“古队,上次邻近我们营地五十公里的周武山垮塌,我们去应援,当时说要带哪些些工具来着?除了手电筒,探照灯,防毒面罩,荧光仪,生命探测仪,还有什么来着……用来挖的?那个叫什么?锄头是吗?欸,对,就是锄头。锄头是个好东西,值得被拥有。”
    “古队,你知道锄头是什么吗?用来挖墙角的,你要吗?我送你一把。”
    “他妈还真没完了是吧?”古皓白把烟扔在风里,正要对马明俊进行新一轮的霸凌,以封住他那张罗里吧嗦的嘴。
    微信上阮愫发来了消息。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想你吗?qaq】
    “……”
    读完信息的古皓白太阳穴突突跳。
    他都还没缓过适才她亲他,不,不是亲,是舌吻他的那股劲,她怎么又来了。
    她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真的就是可怕得不要不要的。
    他适才那么一走了之,就是想装作今晚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冰淇淋吻的突发事件就这么完了,就完了。
    可是,她现在打铁趁热,给他发这样的微信,又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阮愫当时是因为看到他跟翁芝玲在歌舞厅里独处,以为他跟千娇百媚的翁芝玲在玩什么暧昧,当时的阮愫处于一种浓烈的吊桥效应之下,她的情绪是不稳的,冲动的,她在为古皓白吃醋。
    在这种妒意的催化下,她主动对古皓白献吻。
    古皓白当她此举是小女生行径,让自己不能往心里去。
    现在被她亲了,然后还被她发这样的微信,古皓白真的很意外。
    她根本没想把今晚亲他的这件事翻篇。
    他故作冷淡的回复:【不可以。】
    【好吧。】阮愫秒回。
    还挺乖。古皓白想不可能这么乖。绝对有阴谋。
    果然,阮愫又说:【那就是醒着的时候可以想。】
    古皓白要原地裂开了,他妈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睡不着的时候可以想你吗。
    不行。
    好的,明白了,那就是醒着的时候可以想。
    她这脑筋急转弯转得太溜了。
    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这么撩,还这么机灵。
    古皓白:【都不可以。】
    阮愫:【qaq】
    阮愫:【我的初吻都给你了。你不负责吗?】
    古皓白无言的锁掉手机,是他让她给的吗。
    古皓白万万没想到这事还有续,而且还是在他们接吻一个小时不到,她就给续上了。
    她真的挺强大的,是个货真价实的恐怖分子。
    古皓白从军的途中遇到过很多可怕的人,现在问谁最可怕,他一定会说,是阮愫。
    古皓白深深的觉得自己在她快要结束在这西境支教活动的最后的日子里,他真的不要再去靠近她。
    为了阮愫好,更为了古皓白好。
    *
    古皓白回到营地,洗了个澡,换衣服出来,在宿舍里整理文件的时候宋栀韵给他打电话。
    宋栀韵问:“皓白哥,你在干嘛呢?”
    古皓白说:“准备睡了。”
    宋栀韵娇滴滴的,卷着舌头说:“我有个同学去你们那儿参加什么支教活动了,你见过吗?她叫阮愫。在北城外经贸跟我一起上大三。你回北城的时候,应该在苏禹初组的局上见过她一两次。你有印象吗?”
    “怎么了?”古皓白把手机夹在耳朵边上,专心致志的翻着他的边防巡逻日志。这些日志要每半个月就要上交给边防局一次。
    “哦,没什么,就想提醒你,她不是个好人。你千万不要跟她靠近。她在我们外经贸表面上是个乖乖女,资优生,当时以她们省文科状元的成绩考上了外经贸,进校以后每学期期末考试gpa绩点都是年级第一,年年拿一等奖奖学金。
    但是啊,你知道她背地里是什么样的?苏禹初去外经贸上课,她不穿内衣去他们教室勾引苏禹初,趁苏禹初下课了就跟着苏禹初去停车场,在车上跟苏禹初玩车震。我们全校的人都知道。现在她去了你那里,也许会对你耍同样的手段。你千万不要中招。”
    宋栀韵苦口婆心,声情并茂,规劝古皓白珍惜生命,远离阮愫。
    “阮愫这个人的单纯跟纯洁都是假的,她特别虚伪,特别绿茶,你在边境上呆久了,没怎么接触过她这样的女生,千万不要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她真的倒追苏禹初,手段下流到让人发指。”
    静了静,古皓白伸手握住被他放在耳朵边上的手机,口吻调笑,问宋栀韵道:“你亲眼目睹了?还是苏禹初亲口告诉你的?”
    “你别管,反正都是真的。”没有觉察出古皓白口吻里含有的护短,宋栀韵说完阮愫,又娇滴滴的关心了古皓白几句。
    “皓白哥,你的兵役要是服完了就早点回来吧。你跟古伯伯别闹了,都那么多年了,快回北城来接手京天集团。我明年毕业了,超级想进你们家的公司。”
    “我在西边呆着挺好的。暂时还不想回北城。”古皓白兴致淡淡的回应。
    “唉,皓白哥你就别别扭了。有什么事过不去呀,你都长大了,小时候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古伯伯你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不继承他的事业,他老了该怎么办呢?”
    宋栀韵也不知道大晚上的,怎么把古皓白想起来了。
    以前他们小时候住在同一个大院里,古皓白他们几个男孩子爬树打鸟的时候,宋栀韵就穿着美美的公主裙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嗲兮兮的叫他们小心点。
    如今长大了,平时也不怎么联系,古皓白以为她会忘了他。
    但,其实是忘不了的,因为他是北城古家京天集团古董的亲生子。
    “等明年我的兵役完了,再说吧。”古皓白淡淡的拒绝,其实他兵役早就服完了,现在在西境当值算的是体制内,有军衔的武警公务员身份。
    他告诉所有北城人他兵役还没完,只是一个挡古家让他回去继承家业的借口。
    “嗯嗯,那你在边境上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北城等你回来。我每天都很想你。”宋栀韵很乖的对着听筒啵儿了一口。
    宋栀韵隔三差五就会给他打这样的电话,古皓白早就习惯了。
    宋栀韵这人从小被宋家的人泡在蜜罐里长大,长大了还是挺天真的,一直耽于维持自己的公主人设,以为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她跟他们圈子里爱玩的男生都有过一段。
    唯独跟古皓白没有,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满足她集邮的爱好,她一直对古皓白挺关心的。
    即使他远在西边,宋栀韵还是要按时问候,催他回归家族,不要在西边的边境上做一匹孤狼。
    明白了宋栀韵的意思,“谢谢问候。再见。”古皓白放下手机,继续整理边防日志,再捡起钢笔写字的时候,他思绪有点飘。
    宋栀韵对他提起的阮愫倒追苏禹初的那些事,让他像是被活生生推了一根又长又尖的刺到喉咙里。
    想捡捡不出来。
    想吞吞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