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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我将埋葬众神 第224节

      “嗯?我很好么?”慕师靖促狭一笑,准备听夸奖了。
    “当然。”
    小禾认真点头,她觉得这位木姐姐除了喜欢骗人以外,几乎是完美的。
    “那你最喜欢姐姐的什么?”慕师靖又问。
    “嗯……真诚!”小禾不真诚地说。
    慕师靖笑得更开心了,只觉得自己战果卓著。
    骗完了小禾,慕师靖心情放松了不少。关在这种幽闭之处,哪怕有吃不完的萝卜,人的精神也很容易渐渐崩溃,不过幸好她们是两人,慕师靖觉得,以后养伤修道之余,就靠逗小禾解闷了。
    “小禾会吹箫么?”慕师靖忽然问。
    “啊?我,我当然……嗯……”小禾傻了,开始怀疑是自己太过保守,还是……
    “不会的话姐姐可以教你。”慕师靖开始寻找新的乐趣。
    “这……这个真的是可以教的吗……”小禾将唇咬得发红。
    “当然,这也是过去他教我的。”
    “你们竟然还……”小禾晕乎乎的,觉得自己需要重新审视他们的感情了。
    “嗯?怎么了?”慕师靖问。
    看着慕师靖满不在乎的神色,复杂的情愫涌上心头,小禾忍无可忍,终于生气地说:
    “我……我才不要学。”
    话音未落,只见慕师靖从包袱中抽出了那支辟邪的洞箫。
    “小禾怎么了?”慕师靖听到她的清叱,疑惑地看向了她。
    “没……没什么。”
    小禾木讷地看着她手中的竹箫,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她彻底发现,木姐姐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单纯得多,她甚至在她身上感到了一种可爱。
    慕师靖也不知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只想通过自己高超的技艺改变小禾的看法。
    早已娴熟的慕师靖闭上眼眸,信口吹就,地牢中箫声响起,幽咽悲戚,乐声宛若水流,正奔往某个不可抵达的终点。
    这是离别的曲调,小禾从中听到了一种相知却不相见的伤感,心不由静了下来。
    借着乐曲,她的脑海中也浮现出林守溪与慕师靖相对而坐,抚琴弄箫引为知己的画面,只是她非但不觉嫉妒,反而觉得很美,嗯……看来他们确确实实是君子之交了。
    小禾彻底放心了下来。
    慕师靖吹着曲子,恍惚间也想起了那个天寒地冻,星辰璀璨的雪夜。
    林守溪,你到底去哪了呢……
    ……
    “林守溪……”
    异国他乡之处,也有一个女子正念叨着他的名字,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洛初娥坐在王座上,妆容威仪,她又成了不死国独一无二的女王,当时小巷中的失态与求饶仿佛从不曾存在过。
    “还没有找到他么?”
    洛初娥看向跪在地上的黑衣杀手,问。
    黑衣杀手颤抖着点头,恳求着陛下饶恕他的办事不力。
    洛初娥不言不语,她伸出了那只戴有戒指的手,凌空一抓,瞬间,黑衣杀手被提了起来,他露出了惊恐之色,不停地摇头说着求饶的语句,声音撕心裂肺。
    “已给你们一天一夜的时间,在不死国搜个人都搜不到,不该死么?”
    洛初娥淡漠开口,她只随手一捏,黑衣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灵魂被挤出了躯壳,化作扭曲不定的鬼,被她随手掷入血池。
    王殿重回安静。
    洛初娥闭上了眼,心中疑惑未消。
    她在不死国暗桩无数,这些暗桩都是她的眼睛,她可以借助他们随时观察这座城的变化,但不知为何,这一天一夜里,她纵使遍窥不死国,也找不到林守溪的下落,包括她派出去的下属也都一无所获。
    她是这里的王,不死国是她掌心的城,这种事实在太多反常了。
    因赌约的缘故,她无法直接伤害林守溪,但正如林守溪试图给她下咒一样,洛初娥也准备了无数的精神法术,只等将他捉拿归案后,当着楚映婵的面,变着法子折磨他。
    但林守溪却像是凭空蒸发了。
    当时,她明明是眼睁睁看着他消失在巷子里的啊……
    “真是有趣的猎物啊。”
    洛初娥从王座上立起,向外面走了出去,随着她的脚步,两侧的宫灯陆续亮起,将她身影照亮,她来到了门外,俯瞰黑莽莽的古城。
    她的心中也有几种猜测。
    一是林守溪真的躲在了某个她都看不到的角落,二是林守溪其实一直在她眼皮底下,但是他扮成了某个她熟悉的人,骗过了她,三是有人在帮他遮掩。
    洛初娥知道,前两种可能性几乎为零,至于第三种……
    “宫先生?”
    洛初娥再次重复这个名字,陷入了某一段记忆里。
    三百年之前,这里还什么也没有,但因为此处靠近古战场,阴气很重,所以吸引了许多蜉蝣般的孤魂野鬼聚集,其中就包括一些真仙的魂魄,那位白衣飘飘的宫先生来到了这里,决心以此为根基,开凿出一片与世隔绝的阴曹地府。
    洛初娥至今不知道宫先生最初的真正目的,只是这位宫先生看上去明明像是随时都会碎裂的瓷器,却强得出奇,凭借着几十年呕心沥血的耕耘,竟真的瞒过了神山的眼,以数不胜数的残魂为根基,构筑了这座地下酆都。
    在这座不死国里,魂灵们意识复苏,成为了这里的子民,他甚至构筑了一套生生不息的轮回系统,让不死国可以真正与世长存。
    只是这位宫先生本就身负重伤,在做完这些以后,他满头黑发都白了一半,唯有那张脸依旧年轻。
    哪怕洛初娥曾在那个人类筚路蓝缕的时代生存过,见过了无数初代高手的崛起,她依旧觉得,宫先生是伟大而特别的,她如追随皇帝一般追随他,有一次,宫先生偶尔与她闲聊,迷惘之际,他说起了自己曾经的妻子与女儿。
    洛初娥感到吃惊,想问他妻子与女儿的近况,宫先生却再未说过更多,他似乎知道,在他做出的决定的那刻起,他们就注定了从此阴阳相隔,永生不得再见。
    “这是一座法术之国。”宫先生曾经说。
    洛初娥未询问缘由,只是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先生为何要劳心费力建造这样一座城?”
    “为了对抗邪恶。”他更出的理由很简单,回答时神色坚定,仿佛少年。
    洛初娥没有问邪恶是什么,她知道,这个世界充斥着邪恶。
    只是很久以后,在宫先生肉身终于要消解,彻底魂归不死国时,他眼眸中的坚定却动摇了,她永远记得那一天,长发枯槁,皮肤布满裂纹的宫先生坐在不死国的城头,他仰望空洞的天空,良久之后喃喃道:
    “也许她是对的,我是错的。”
    洛初娥猜测,这句话中的‘她’应是他曾经的妻子,因为当时他的眼眸中除了颓败,还有绵长的温柔。
    她不知道宫先生口中的对错指的是什么,但她知道他确实错了,错在他肉身陨灭之际选择相信自己。
    时至今日,洛初娥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成为这般模样,或许是她被污染了,或许是她的灵魂早在数百年的漂泊中扭曲了,也或许她本就如此……
    回想起千年前令她身死道消的那场神战,那个拔剑走向识潮之神然后被海潮吞没的神女如此陌生而遥远,浑不似她。
    “宫先生,你终于看不下去我的所作所为,决心活过来了么?”
    洛初娥忽地笑了起来,她重新审视着这座高城,微风吹来时,她身影一曳,转瞬没了踪迹。
    片刻之后。
    水车般的巨楼里,洛初娥古艳的身影幽幽浮现,她亲手开门,幻化成了林守溪的模样,走入了楚映婵的房间里。
    可没等她多说两句,楚映婵就冷冷开口:“洛神女,别装了。”
    “这就发现了么。”洛初娥咯咯笑着,问:“楚仙子是变聪明了,还是变得敏感了呢?”
    楚映婵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她只是盘膝修行着,坐姿端正,白裙齐整,仙靥上看不出额外的神色,唯那抹咒印极为扎眼。
    “你这位徒弟也真是的,竟能让你这般漂亮的师父独守空闺,独自一人出去寻欢作乐,啧啧,你这个做师父的,就不想责罚他么?”洛初娥凑近了她,在她耳畔轻轻吐息。
    楚映婵不为所动,只是樱唇依旧下意识地向内抿了抿。
    “好了,楚仙子,你也别装模作样了,我清楚你现在的状况的。”
    洛初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继续说:“向你这般喜欢端着的仙子我见得太多,希望我揭开你那自欺欺人的面纱之后,你不要道心崩溃。”
    楚映婵始终不去接她的话。
    她也不知道林守溪的计划,但是她始终相信他,她知道,现在自己所要做的只是固守本心,不拖他的后腿。
    洛初娥看着眼前娇美娴静的白衣仙子,目露哀怜。
    她悄无声息地伸出一指,复又点向她的眉心。
    “你要做什么?”
    楚映婵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冰凉的指节已触及眉心。
    “不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这个漂亮师父也感受一下,嗯……感受一下你乖徒儿在我身上做的事。”洛初娥笑意越来越盛。
    指间清光流出,钻入楚映婵的身体里。
    楚映婵银牙紧咬。
    她终究是个人,无法抵抗七情六欲,洛初娥使用着类似合欢术的心法,干扰着她的精神,她的精神本就是与欲望洪水对抗的堤坝,如今这堤坝中爬来了无数的蚂蚁,它们在堤坝中钻来钻去,要令她功亏一篑。
    很快,楚映婵足趾扣紧,身躯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你看,你这好不容易端起的仙子架子就是这般脆弱不堪啊。”
    洛初娥对着她的耳垂哈了口气,说:“我从不会审判错罪名,接受你的色孽之罪并与它一同堕入炼狱吧。”
    楚映婵抿紧了唇,她体内早已蚁走电窜,只是强忍着不出声,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坚持多久,迷离之中,她隐约想起了升云阁中的场景,那时的她对林守溪说,她会做一个合格的老师。
    楚映婵践行着她的诺言。
    “现在你还能靠意志负隅顽抗,但再过两天,恐怕只是摸一摸你的手,你就会溃不成军了呢。”洛初娥蔑视她的坚持,在她眼中,这毫无意义。
    她的手轻轻抚摸过仙子潮红的面颊,想象着她神智迷离地跪在自己脚边求饶的画面,心情愉悦。
    洛初娥吹了吹自己的指尖,准备再进一步时,耳畔忽然传来骂声。
    骂声很激烈,里面尽是‘丑陋的女人’‘恶毒的妖物’之类的词。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骂她的正是卓荷。
    洛初娥暂时放过了楚映婵,走到了铁窗边,俯视,道:“小妹妹看着干净,怎么嘴巴还是这般污浊呢,要不要姐姐帮你撕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