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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NO.9天神打翻的陶罐

      那天,何愿顺利护送纪羡宇抵达门口,看着他和他的同伴搭上经纪人的车离开后,她也和待在门口等她的姜景兮以及姜乐嫣会合
    在回程的车上,姜乐嫣因为一整天的玩乐而累得一上车便睡着了,嘴里还对今天的晚餐念念有词,一会儿是炸鸡,一会儿又说着要吃汉堡、薯条
    「老人家,你明天有事情吗?」听着姜乐嫣的梦话,姜景兮确认她已经熟睡便没有特意降低声量,一边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询问何愿关于明天的事情
    「没有,你有事?」何愿头靠在窗户上,眼睛盯着晚上亮着路灯的街景,慵懒的回答着
    「明天他们的团体在竞技场公演,你去吗?」姜景兮虽然开口问话,但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她有将近九十九点九九九九的机率会拒绝
    红灯亮起,车子缓缓排着队停下
    车子里面充满了寂静,除去窗外汽车暂时停下而造成的引擎声之外,安静得让他疑惑的看向何愿,本该在他话语落下的下一秒就直接说”不去”的人,此时仍旧靠在窗户上,脑袋随着汽车移动时的震动而微微的晃着,沉闷的撞击声一下、两下、三下的,她却依然故我的看着窗外的街景,一排路灯中有那么几个一闪一闪的像是将要熄灭一样,在黑暗中颇有夜空中低垂的星星的模样
    闪烁的路灯像极了何愿现在的内心,一闪,她想起纪羡宇大汗淋漓下的笑容、想起在橙黄色的暮光下全力奔跑的模样、想起自己的笑脸映照在他瞳孔中的样子,一灭,河熙的脸孔、队长的声音和在战斗时她曾经亲眼见证的亡者,那些无线电的声音、爆炸声和子弹声如同现在就在发生一样,在她的耳朵中鸣鸣作响
    路灯在光与暗的极端值之间游走着,最终,在频繁的闪烁中,被路旁的一个人给踹了一脚,亮了
    「我……去」何愿眼里带着惊讶和一丝丝欣喜,看着被踹了以后持续亮着的路灯,她以为它即将走向身为灯泡的生命终点,可是最后却因为旁人无意中的一脚,它偏向了光亮
    绿灯亮起,车子开始继续行驶,何愿的回答让姜景兮吓了一跳,却碍于正在开车,他无法转头观察她的表情,车子在路上走着,像风一样掠过了路灯所在的位置,下一秒,路灯断然熄灭,街道上有一处地方呈现灰暗
    隔天在s市主竞技场外,人群聚集,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些印着团体标志、名字、成员的周边商品,也不乏有人拿着上面有qrcode的纸板蹲在定点发放自製的卡片、团扇,音乐从四面八方响起,有那么几个地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群,甚至还有此起彼落的应援声音
    竞技场外的热闹堪比夏日早晨,闹哄哄之中包含了许多人的喜悦以及欢欣之情,五顏六色的服饰点缀着这些欢欣鼓舞,儘管日头当空、太阳正毒辣的垄罩着人群,他们脸上伴随着汗水的笑顏却没有一丝减退
    何愿看着那头人群的熙熙攘攘,她则坐在竞技场对面的便利商店里,吹着凉爽的冷气,嘴里喝着属于午后的伯爵奶茶,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靠近,彩排开始、彩排结束,在便利商店里她咬着布丁的勺子,终于等到了能够入场的时间
    姜景兮已然顺利坐入位置上,他朝着不远处才刚刚入场的何愿招了招手,场内逐渐增多的人群令她难以快速移动,但是她却难得的一点也不觉得不耐烦,听着竞技场内的喧嚣以及看向层楼底下如潮水般涌入的人们,她坐在二楼的最后一排位置上,忽然觉得眼前的世界变得大了许多
    预示着演唱会开始的音乐突如其来的放出了声音,底下以及周遭的人们响起此起彼落的尖叫声,每一股声音都是在期待着他们的登场
    舞台上五个少年经由升降梯从舞台底下升了上来,伴随着粉丝的呼喊声以及音乐,他们开始了第一首表演曲目,灯光聚集在身穿黑色西装的少年们身上,将他们在逐渐暗下的天色中照得让人难以移开目光,每一个动作下產生的光晕叫人误以为是天使给予的光环,肩上覆盖着白色的光芒,像天神不小心打翻了装着银河的陶罐,一点一滴流落在少年们的身上以及舞台上
    何愿注视着舞台上被光所垄罩的少年们,再看向拿着应援手灯摇晃着的、声嘶力竭的在叫喊着的粉丝们所身在的黑暗,他们手上的光时不时照亮他们的脸庞,眼底里饱含着对台上人的喜爱,同时也不顾自己处在拥挤的环境之中,眼底的炙热是那样的鲜明,心里的热爱更是在呼喊声中无所遁形
    她将视线收回到被她拿在手中的帽子以及规矩併拢的双腿,像是被一层保护膜围住一样,她的身上没有一丝光芒,昏暗地仅仅只能变认得出大致的轮廓而看不到细緻的一面
    比起眼前的人们,她的脑海里永远都是小时候的黑白同心圆标靶与没日没夜的射击训练以及成为军人以后任务时的肢骸遍野、血流成河,她似乎是一个生长在暗夜之中、成长于世界黑暗的人,因为她不曾有过光亮,自从出生以后、自从成为特种军人以后、自从何熙消失以后
    何愿望着舞台上笑得灿烂的纪羡宇,和昨天在大汗淋漓下的笑容如出一辙,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因着这一抹纯净的笑容而笑出了声
    「终究是不一样的人」她捏着手中的渔夫帽,握紧之后又慢慢的将它放开,看着帽子上出现长长短短、横七竖八的皱褶,她轻声地叹了口气,最终把它身上的每一条褶缝一点一点的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