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看着世界意识，那锐利的目光让世界意识明白：它如今不说也不行了。
    “圣女指导人和光暗圣女本来就是牺牲品。”童声带了一些锐利，为了整个世界。
    光暗秩序不能不平衡。
    失落岁月的本子上突然浮现出字迹：
    她们的身体已然腐朽，她们的灵魂却身处地狱，那金红色的烈焰永不熄灭，位于人间的恶意睁大了双眼，搜寻着，搜寻着，为永垂不朽的“神明”送上祭品。
    世界意识继续解释：“意思就是——
    圣女们的身体全部死去了，但灵魂禁锢永垂不朽圣女们体会的痛苦永不停息。早已死去的左凌千墨被恶意唤醒，左凌千墨他为左凌千梦寻找圣女，左凌千梦是最后的恶意不会死去。左凌千梦暗算着每一代的圣女。”
    圣女和阿卡狄修不过是它选来的祭品，在榨取了所有利用价值之后，圣女会被它丢给左凌千梦当做祭品来用。
    其余的，它管不到。
    而乐耀希和乐凌幽的话，那是刺激光暗圣女用的。
    既然乐耀希她们问了，世界意识自然说了。
    “所以你一直在算计我们？”凌雪心情复杂，猛然之间，清脆的男声响起：“让我来告诉你真相，凌雪小圣女。”
    凌雪抬头，声音的主人正是尉蘼！真正的副joker尉蘼！
    “尉蘼哥哥？”乐耀希略有些惊讶，尉蘼冲她一笑继续开口：“整个对抗其实就是个定期举行的‘祭祀’活动。你们六位圣女就是‘祭品’，光暗圣女也就是一位祭司，通过这个环节‘祭坛’来回收。
    而‘祭司’对‘祭品’产生了不应该有的情感，那么，圣女指导人就是一把刀来砍断这些羁绊。”
    他舔舔唇，看着沉默不语的乐耀希以及深思的六位圣女，尉蘼笑笑，说出了一个更让乐耀希炸毛的事实。
    那就是——
    乐耀希和乐凌幽本就不该存在！她们只是错误产生的产品！
    世界意识要纠正就让她们做了圣女职位。
    在以后有什么突发情况可以让她们出来送死。
    乐凌幽，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那些保命药，是世界意识更换的。
    乐耀希气的浑身发抖，她只觉得无比可悲：时空拯救局的人说她命里克人她还不信。
    “尉蘼哥哥，带我们去茢狱组织里吧。”
    乐耀希抹了一把眼睛，她眼睛有些发红，光暗圣女和圣女指导人的命运注定可悲。
    而宿命，是无法更改的。
    她不想去更改什么，但是凌雪她们心里却有无数疑问。
    “提可前辈她们是你杀得？”
    “拿去给左凌千梦做祭品了。”
    若不是看这帮小丫头有点本事，就像左凌千梦所说，它不会保住六位圣女。
    圣女哇，没了它可以再选，既然它说了全部真相，那么这几个圣女是不会继续活着了。
    它也要去选择新的圣女了。
    这帮圣女，算是被它放弃了。
    乐耀希咬紧下唇，她将碾碎的封灵石再次注入了圣女的身体里，保险起见，她加强了禁锢。
    “我就不跟着去了，小耀希，直接去king的房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