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有何差别
王都——
消失多时的宴司祭司与艾迦殿下回归的消息沸腾了整个王都,这是由王都的单身雌性们引来的轰动。
作为王都最为抢手的两大单身兽人,无论是殿下王妃还是祭司夫人,这份荣耀都能引得王都的雌性们如飞蛾扑火般前赴后继的上场,展开一场场不见血的厮杀。
当事人可能都不认识他们,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们对于这场荣耀的追逐,说不定某一天,他们就突如其来的偶遇继而在一起了呢。
宴司祭司与艾迦殿下心有余悸的冲出包围圈,两人对视一眼,再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跑回王殿。
一个冰河期过去,王都的雌性们更加疯狂了。惹不起惹不起,我们逃总行了吧。
进入王殿的范围,看到巡逻的王殿护卫,出于对兽王的尊敬,头脑发热的雌性们终于稍稍冷静下来,捡回了一丝王都雌性的骄矜。
相比宴司与艾迦的狼狈,夜雪一直清冷态度对外,反而没有兽人敢要造次。
兽王在大殿上等着他们。
“见过吾王。”众人双手手背贴地,行了跪拜礼。
“起来罢。”
兽王亚洛斯依旧是懒洋洋的样子,连声音也是漫不经心的。
“禀告吾王,吾等幸不辱命,已从东部带回了盐的制作方法。”夜雪恭敬的说。
亚洛斯挑眉,“过程可顺利?”
“回吾王,吾等去的时候制盐方法已经在东部流传了,乃是鹰族一雌性所创,因为制作方法已经流传,所以,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非常顺利就拿到了。而且,我们在鹰族,还见证了一件奇事。”
亚洛斯微笑,“能让夜雪祭司大人说是奇事的,必定是不同寻常的事情。”
“是的,吾等刚到鹰族时,发现鹰族一个雌性,居然治好了热病,这是现在的巫医长都没有做到的事。”虽是说着让他惊奇的事,但是夜雪声音还是淡淡的。
倒是亚洛斯非常惊讶,“可是部落里的巫医?”
“王父,不是巫医,就是一个普通的雌性。”艾迦忍不住插嘴道。
夜雪见艾迦插话,恭敬的退到后面去,把话题交给了艾迦。
宴司字来到殿上,便半阖着眼,似是一切交给了其他两人。
亚洛斯沉吟半晌,“人可有带回来?”
艾迦愣了一下,带回来?他从未想到把顾风祈带回王都,“并无。但是,具体热病的治疗办法,倒是带回来了。”
亚洛斯皱眉,“这个鹰族,出了一个制盐方法,又出了治疗热病的法子,难道,这两个方法都是一个雌性所创?!”
制盐方法是谁创的,艾迦还真的不知,到了克里部落之后,这些事情都是夜雪祭司自己去跟了,而他与宴司祭司,貌似一个只顾着追求雌性,另一个整天睡个昏天暗地……想到这里,艾迦俊脸一红。
“不,创出制盐方法与治疗好热病的雌性,并不是同一人。”夜雪祭司看出他的尴尬,主动上前说。
亚洛斯深深看了艾迦一眼,自从失去了自己的一个孩子,他对剩下的这个孩子是纵容宠溺了一些,看来,是时候要教他一些事情了,若无意外,艾迦将是下一任的兽王,如此没有责任心可不行。
艾迦觉得王父看自己的那一眼让自己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偶尔梦里梦到的那个兽人,要是,自己真的有一个哥哥就好了,就像梦里的那个哥哥一样……这样,他就可以没有压力的活着。
“这样的雌性,以后可以多多吸纳进我们王都来,我们王都里,优秀的雌性还是少了点。或者,就安排几个兽人,把那两个雌性接过来吧。”
宴司听到这里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王都的雌性保护的太好,除了天灾疾病,一般都会很好的活下去,所以,王都里的雌性,比起一些外面的大部落都不知道多了多少。不知道王都里的雌性,若是听到他们的王如此评价,会作何感想。
夜雪敛眉答道,“是。”
艾迦听到这里有点坐立不安,听着王父与夜雪祭司又说了一下其他的话,看样子就打算让他们退下了,并没有把这件事交给自己的打算,咬了咬牙,还是上前一步道,“王父,我还想回东部一趟,接人这件事情不若就交与我吧。”
亚洛斯皱眉看他,“你是时候该学学如何做一个及格的王储了,这些小事如何需要劳动到你,你要学会如何把一些无关重要的事情交与下面的人来处理,不要总是想着亲力亲为。”
艾迦面红耳赤,还是咬牙对王座上的王父道,“我,这不是无关重要的事,我喜欢一个雌性,在东部,说好了我回王都禀告与你便回去接他的。”
亚洛斯怒斥,“可笑!未来的兽后岂是可以让你随意决定的!”
艾迦梗着脖子反驳,“他也是一个很优秀的雌性,不是随意决定的,我喜欢他。”
“是研究出制盐方法的雌性?还是研究出治疗热病的雌性?”亚洛斯冷着声音问。
见艾迦吭吭哧哧半天说不出话来,亚洛斯讥讽着弯起唇角,“看来都不是,那他与王都里千千万万的雌性有何差别,你还不如在王都里找个大族的雌性,这样,至少能让你坐上这个王座的时候能稳一点。”
“他与他们不一样!他就是很优秀!”艾迦辩驳着,但是却说不出安澈优秀的地方,只显得自己的话语愈发的苍白可笑。
“吾王,既然艾迦殿下一直要求,何不给他个机会?此次接人,也可以把那个雌性接回来,以后也可以就近看他的表现。”宴司站了这么久,在王殿里说了第二句话。
夜雪也是知道艾迦殿下与克里部落那个小雌性的事的,虽然在他眼里,安澈还是不怎么配的上未来兽后的位置,但是性情对比王都的那些大族雌性,无疑是极好的,只是背景这一块,被王都里的大族雌性狠狠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