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突如其来的壁咚
韩文曜第一次烦契约婚姻这四个字,可开口的话,却不是他的本意。
“所以呢?慕子瑜算是你的内人,而我是外人对吧?”韩文曜崩着一张脸看她,说完他其实有点后悔,可他的骄傲尊严不允许他有后悔的余地。
谢依白冷笑了几声,不屑道:“是有怎么样?韩文曜你管得着吗!你和唐颜夕也没纯洁到哪里去!”
韩文曜脸色铁青的看着她,谢依白也丝毫不惧,对上他积蓄着火气的幽暗双眸,“而韩大总裁,你管这么多又为什么呢?我和子瑜哥怎么样,你和我怎么样,你不是一向不关心吗?你不是一向厌恶我吗?什么时候在意起这些了?你别告诉我,你喜欢我啊!”
谢依白话一出,韩文曜立马否决,“谢依白,你脑子糊涂了吧?我可能喜欢你这种女人吗?世界上女人死光了我都不会喜欢你!”
谢依白强行忽略掉心底的那一丝失落,昂头倔强的对上他的双眸,“对啊,反正你也不喜欢我,你管我和谁厮混呢!你也不喜欢我,干嘛非要进我私人公寓?”
韩文曜眉心蹙了蹙,对上她一双清灵又带着倔强嘲讽的眼眸,突然的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僵持了半晌,之后还是韩文曜先打破沉默。
“我和唐颜夕,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关系,也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韩文曜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谢依白微微一怔,心底不由的划过一抹喜色,又很快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跟他犟,“谁知道你指的关系和发生事情是什么呢?”
韩文曜眉心一蹙,面无表情的道:“谢依白,别以为每个人都是你,结了婚还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谢依白脸色一僵,咬了咬腮帮子,跟他怼,“韩文曜!你说谁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呢!”
韩文曜似笑非笑看她,淡淡的嘲讽道:“除了你和你子瑜哥,还能有谁?”刚才在下面,他坐车里,一切可看明明白白呢!
谢依白脸色微僵,又很快反应过来,反口给他怼了回去,“我和子瑜哥的关系,可比你和唐颜夕清白多了!半夜跟别的女人出去的男人,没资格说我这些!”
韩文曜从善如流,“牙尖嘴利,你和你子瑜哥什么样,自己清楚!”
谢依白笑得纯善,心里却已经撕了韩文曜几百遍,“我当然清楚了,比你和唐颜夕清白多了!”
说完,谢依白无心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尝试着推开他,却没能推开。
她有些不耐的抬头看他,铁青着脸色,“韩文曜,让开!我要开门!”
韩文曜面无表情的重复,“我要进去!你让我进去我就让开!”
谢依白被他这一句话激的差点忍不住撸袖子给他一拳头,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韩文曜!你这人怎么那么贱呢!”
韩文曜眉心一蹙,看着她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谢依白!你骂谁贱呢!”
谢依白暗悄悄的磨牙,面上笑呵呵心里妈卖批,“我说谁贱自己没个数?你自己拦在这里有意思吗?堂堂一个韩氏总裁不去忙事在我这里堵门等我回来?就这么在意我和子瑜哥的事儿啊?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喜欢我的知道吗!”
说完,谢依白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道:“韩文曜!别拿着你我的婚姻关系来说事!你我的关系心知肚明!你和唐颜夕的事儿我懒得管,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事儿也请你不要插手!我们各玩各自的!互不干扰!”
韩文曜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眉眼间似在凝聚风暴,他努力忽略掉心底漏风的空洞,可情绪还是忍不住的暴躁,他努力压制,可还是没忍住,一把抓起她的手。
谢依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被他推到了墙上,双手都被男人抓着高举过头,摁在头顶,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困在他的臂弯里。
谢依白有点懵,她这是被壁咚了?
韩文曜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摁过头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也不管这还是在外面,修长的身躯就压在了她身上。
他一低头,炙热的呼吸便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得谢依白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韩文曜却没有要放开她的意识。
狭长的双眸微眯,男人将她压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谢依白!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不管我们以后什么时候离婚,只要你还是韩少夫人的一天,你就得记住,你是谁的女人!”韩文曜低下头,说话时的嗓音清晰的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耳际,谢依白差点一个腿软站不住。
谢依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回他话,韩文曜就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连压着她的身躯也已经离开,他双手插兜,看着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禁欲,好像刚才压着她的人不是他一般。
谢依白看着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心里呸了一声,衣冠禽兽一个!撞什么撞!
但心里骂归骂,韩文曜刚才的话,她还是听了进去了,仔细思索了一下他刚才的话,谢依白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想法。
韩文曜,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想到这里,谢依白心底不由划过一抹甜意,一闪而逝让她无法捕捉。
韩文曜双手插兜还是那副高冷禁欲的样子,眉目清冷,浑身上下都写着矜贵二字。
谢依白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刚才他吐在耳边的温热吐息,仿佛还有残留,让她耳尖不由燃烧了起来,一片熏红。
轻咳了一声,谢依白抬眸暗悄悄的看了一眼一脸高冷禁欲,仿佛不是刚才压着她的那个人般的韩文曜。
然而很快,那副清冷矜贵的样子,便绷不住了。
他原本说完就等着谢依白回话的,谁知道谢依白就光看着他,不说话,一副被他刚才那副行为吓傻了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