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逃出
“看来你不那么笨吗?”清婉公主清冷的声音传来,她很想杀掉这名神桥境大能,但是力有不逮。
这神雷宗神桥境大能,已经被清婉公主视为必杀之人。只是真的动手后,清婉公主这才意识到,要杀一名大能到底有多艰难。
“你来此,是要夺那玄门掌座的极境力量?”不得不说,这名神雷宗神桥境大能的信息真的太落后了,直到现在,他竟然不知道清婉公主和陈玄就是一起的。
就连东兴山脉深处那名至尊凶兽都不禁莞尔,它本来一直关注着此地,随时准备出手相助,而清婉公主已经出手,它自然就可以暂时冷眼旁观。
可是就连它,也都弄清楚了前因后果,而这个急冲冲赶来的神桥境大能,竟然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出手?
“真是一个地道的土鳖啊。”良久这名至尊凶兽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它实在是忍不住要吐槽了。
清婉公主也是一愣,敢情这货根本就不知道为何要与自己战斗啊。
“可笑。”清婉公主冷笑,“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不羞,竟然贪图一名少年的极境力量,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
清婉公主的语气,极为恶毒,实在是她气急。不想和神雷宗神桥境大能好好说话。
神雷宗神桥境大能,脸上瞬间一阵红一阵白。他之前说话放肆,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清婉公主的身份,此刻既然已经知道清婉公主来自皇室,他那里还有那么大的魄力放肆。
毕竟大唐疆域虽然浩瀚,可是对于帝皇来说,那真的是咫尺天涯。
这老家伙深知,每一次大唐内乱,帝皇允许各家搅动风云,只要最终有强者诞生,他都可以容忍。可是任何人,却是不能随便把手伸进皇室中人身上,否则……必死无疑。
“姑娘说话别太恶毒了。”神雷宗这名大能,最终竟然只是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恶毒?”清婉公主冷笑,“你杀我玄门掌座,都不恶毒,难道我只是说你几句就恶毒了?可笑至极。”
“你是玄门中人?”清婉公主这句话,让得神雷宗大能皱眉,他可是没想到玄门掌座竟然还与大唐皇室有关系。
尤其是眼前这名年轻女子,一看就贵气非凡,而且能够动用天兰花粉,很显然就算是在大唐皇室也是极其重要之人,竟然也是玄门中人。
他第一次感觉到后悔。可是他旋即就压下这个感觉,此刻已经是骑虎难下,他与清婉公主的冲突已经成型,就算是神雷宗不计较,玄门会不计较?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必须要
与此同时,二人的战斗并没有停下。只不过清婉公主是全力以赴,而神雷宗神桥境大能,在意识到雷霆大道能够毁灭天兰花粉后,便是更加游刃有余了许多。
他只需要把接近他身体的天兰花粉给击毁就可以。而此刻知道了清婉公主来自皇室,他也不打算反击,故而此刻他倒是显得极为轻松了。
此刻,在传承塔中。
“冷无情。”陈玄召唤道,“待会儿你就假装重伤逃出这里,去投奔你宗门老祖,然后趁机重创他。”
冷无情毫不犹豫点头,陈玄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守护,即便是宗门,也不如陈玄重要。
对于陈玄的吩咐,他只有听命,没有任何判断。
即便是陈玄要他做的,是欺师灭祖。
陈玄面色平静,他不吝惜周康和冷无情的性命。冷无情都还好,如果这一役能够活下来,陈玄用他也无妨。
尤其是周康,本身是神都周家的人,如果被周家知道周康被奴役了,定然会引来天罚的麻烦。
相反,周康如果死亡,反而不会产生多恶劣的后果。周家把周康拿来做探路石,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周康,你紧随其后,一旦发现漏洞,伺机灭杀神雷宗神桥境大能。”陈玄吩咐,这也算不上什么高明战术,不过此刻他手中可是有着两张牌,都是强大的九重天,直接堆上去就好。
不过陈玄还是要假装一下的。毕竟冷无情可是神雷宗主。神雷宗的神桥境大能,他怀疑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冷无情?
如果冷无情都背叛了,那神雷宗还能有什么?
陈玄吩咐完毕后,开始操控着传承塔。就在清婉公主和神雷宗神桥境正在一边战斗一边互怼之际,传承塔陡然颤动起来。
无论是清婉公主还是神雷宗神桥境大能,都瞬间把关注力度转向了传承塔。
而传承塔,却是震动越来越大。似乎在镇压着某种力量,却再也镇压不住。
而刚刚陈玄动用传承塔,收进了两个通灵境九重天,所以想都不用想,此刻就是周康和冷无情在挣扎,要摆脱传承塔的镇压。
清婉公主脸色陡然凝重,她可不知道现在陈玄是在演戏,在做戏给神雷宗大能看。如果再逃出两个九重天来,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陡然之间,此地发生一声爆裂声,紧接着有两个身影,竟然抬起了传承塔,然后迅速逃窜出来。
这就是冷无情和周康,终于从传承塔中走出。而就在两人走出后,传承塔迅速变小,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明显,镇压不住两个通灵境九重天的陈玄,再一次隐匿起来。
所谓关心则乱,清婉公主本人是进过传承塔的,竟然忘记了进入传承塔,就算是想逃也根本逃不掉。就算冷无情和周康再如何强大,也根本逃不掉的。
而神雷宗的大能,因为根本没见过传承塔,所以对于冷无情和周康能够逃出来,并不如何惊讶。
冷无情和周康都逃窜出来,但是很明显都是受伤了的。冷无情只是看起来脸色苍白,而周康就更惨了,浑身鲜血,甚至还有些地方,都还在流血,简直成了一个血人。
逃出来后,冷无情走向了神雷宗神桥境大能,他看起来很是疲惫,也非常愤怒,而且还有一丝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