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我不叫小振子。”
    “小振子好听，来，我的小振子。”
    没一会，从房间里传出来无比欢乐的声音。
    “小振子！”这是一个兴奋高~亢的女声。
    “小声点！”这是一个极度压抑的男声
    “干嘛要小声，我……”女人的声音突然被盖住了。
    在房间外，庄子里，听到这些声音的人们，都会心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某然在一遍痛苦声中醒来。
    “啊！好痛，好痛！”莫子然痛苦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
    痛，很痛，无边的痛！这是莫子然现在的感觉，而且这痛是从头到脚。
    她为什么那么痛，为什么全身上下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像。
    被打？莫子然有些错愕，自己跟陈振国在一起，谁敢打她，除非是陈振国打她。
    刚好这个时候，陈振国推门而进，他手上捧着一杯锋蜜。
    “陈振国！”莫子然盯着陈振国问，“你昨天晚上是上是不是打我了。”
    陈振国没有马上回莫子然的话，而是把手中的锋****递给她，“先把这个喝了吧！”
    “这个是什么东西？”莫子然盯着陈振国递过来的锋****问。
    “这是锋****！你先把他喝了吧！”陈振国道。
    “哦！”在这杯锋****到莫子然的嘴边时，因为手一抬，手上的神经又扯到身上其它地方的神经，“嘶！”身上的痛楚又传遍了莫子然身上所有的细胞，莫子然低头把衣服掀了起来，就发现她全身上上下下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痕，这……莫子然抬头瞪着陈振国。
    虽然没有只语片语，但是陈振国还是从莫子然的眼神读出，莫子然在咒骂他的语句。
    “这可不能怪我！其实我身上也很多这样的痕迹！只是你看不到！”陈振国说得没错，他身上的很多地方，昨天被某然咬过，只不过由于他是一个鬼物，肉眼没办法看到。
    莫子然给陈振国回了一个，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呀的表情过去。
    陈振国也给莫子然回了一个，你爱信不信的表情过去。
    莫子然自然不甘示弱，马上又回了一个过去。
    陈振国依葫芦画瓢，也给莫子然回了一个。
    “嗯！”就在莫子然不记得自己是第几个眼神了时，她的脑袋开始跟她抗议了，此刻的她，抱着头，痛苦地闷哼着。
    “然儿！”陈振国急忙坐下来，双手轻轻托住莫子然的头，“是不是很疼？”
    莫子然点点头，然后又猛抬头，质问陈振国，“陈振国，你啃我的身体也罢了，干嘛连头都啃！”
    “……”这小妮子的脑袋又透逗了，“什么我啃你的头！”
    “不是你啃它干嘛会那么疼！”
    “那是你昨天晚上喝多了，你这头痛是宿醉引起的。”
    “宿醉？”莫子然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昨天晚上陈振国带她去酒窖那边，然后给她开了那桶二十年前为她酿制的葡萄酒，然后她觉得很喝，然后她……就没有然后了，接着就今天醒来，自己便全身是淤痕，从头到脚，疼痛无比。
    “但是！”莫子然撇嘴，“但是你也不可以趁人之危，然后欺负我！”
    “昨天是你欺负我好不好?”陈振国对于昨天的事情表示抗议。
    莫子然把手中的蜂蜜一口闷后，瞪着陈振国道，“我欺负你，欺负得我自己全身是伤呀！”这家伙以前挺实诚一人来着，现在却居然变得那么无赖，都不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人了。
    陈振国没有马上回答莫子然的话，而是瞪了她好一会，然后淡淡地扔下一句，“酒品真差！”说完就不再管莫子然，直接走向了卧室的书桌，坐下开始审阅桌上的文件。
    “你酒品才……”莫子然没再敢往下说了，她很少喝酒，偶有过几次喝醉了，事后陶明燕跟她说过，她酒后会发疯，酒品一是般的差，难成日昨天她喝醉了？可是那酒那么甜，那么好喝，她怎么会醉了呢，如果真是醉了的话，那她昨天……
    “振国，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最好没有做太出格的事，不然真是太丢脸了。
    “没有做很出格的事。”陈振国一边审阅着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道。
    “哦！”莫子然宽下心来。
    “只是站到桌子上唱了一会粤语歌！”陈振国继续漫不经心地道。
    “我唱歌啦！”莫子然的脸色黑了下来，“还是粤语歌！”完了，就她那唱歌全部不在调的死样子，这次丢人一定是丢大了，而且还是酒窖里，那里有那么多工人。
    “你干嘛不阻止我！”莫子然决定今天不出门了。
    “哦，你还知道自己唱歌没办不见光呀！”正在忙碌的陈振国不忘了补上一刀。
    “你……”莫子然朝陈振国举起枕头。
    “你最好别，小心又砸到自己的！”莫子然还没有来得及把手中的枕头扔出去，陈振国就来了这么一句。
    莫子然只好一脸泄气地坐在床上。
    陈振国原本是让莫子然今天学用枪的，可是由于她昨天晚上唱醉了，这计划又得往后延了一天，所以接着下来的莫子然只得跟着小金出去逛了一圈，然后又无聊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就被陈振国抓去看酒庄这些年来的经营数据。
    也许莫子然就是干销售出身的吧，这些数据莫子然居然看得下，而且还看得懂。
    “振国！”莫子然拿着手上的文件问陈振国，“洒庄这三年来的数据很奇怪呀！”莫子然盯着手上的销售数据，有些疑惑地道。
    陈振国挑了一下眉，“不是做得好好吗？酒庄这三年都赢利了。”这小妮子挺厉害的嘛，看得出这些数据不是很正常。
    “话是这么说，可是……”莫子然歪着头，“这数据做得太完美了，总觉得很奇怪，而且这三年来，收支情况怎么那么像？”莫子然在德信公司虽然是不干会计，也不是统计，可是干销售，也是时时要盯着数据的。
    “嗯！”陈振国点头，“是有些完美得过头和过份地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