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想偿男人被老婆俏的滋味
“你干嘛在这里下车,我送你回新宅那边吧!”莫子然急忙道。
“呵呵!”陈明愉挠了一下,“我怎么好意思让您送呢!要是爷爷知道,他肯定---”
“明愉你爷爷没那么可怕的,如果我们送你回去,他敢骂你的话,我回头俏他。”莫子然说到后边中气并不是那么足。
因为她面前的某鬼物正盯着她,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莫子然还是看得出,他的意思就是在讲,真让你俏,你敢吗?
确实,在太岁上动土,她敢吗?只是在陈明愉面前装装样子而已。
“哇,奶奶,你真的敢俏爷爷吗?”陈明愉说着点点头,“也对,这些日子我去给您请安,看得出爷爷很疼爱你,所以你敢俏他也正常的啦!”说着陈明愉又换上了一张八卦的脸色,“奶奶,爷爷他是不是也是怕老婆的男人!”
“额----”莫子然用眼里的余光,瞅着一下前面的某鬼物,“是吧!”莫子然呀莫子然你充什么大头呀,等一下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死了活该,活了是运气好。
陈明愉笑道:“我知道是这样,那我爷爷---”
“明愉,你到了!”莫子然松了一口气,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那么喜欢陈家的新宅子,现在她觉得这太可爱了。
陈明愉转头看一眼车窗外,“哦,真的是耶!”
陈明愉推开车门,然后回头对莫子然道:“奶奶,那我明天就去你那报到!”
“嗯,明天一早我就跟人事那边打招呼!”莫子然点头微笑地道。
“好的,谢谢奶奶,那我下车了?”说着陈明愉就下了车,关上车门后趴在车窗外对莫子然挥手告别。
在莫子然的红旗车再次开动之后,原本陈明愉的位置上,现在就坐着一个男人,这男人当然就是莫子然的鬼物老公,陈振国。
“振国来了!”正在开车的莫显仁看到陈振国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陈振国头头点,然后转头看往莫子然。
当陈振国转过来后,莫子然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过来!”陈振国微笑着对莫子然招手。
莫子然摇摇头,继续往后退,退到没有地方为止。
陈振国看见莫子然不肯过来,又用眼神示意莫子然过来,但是莫子然仍然是摇摇头。
也许是感到车后排的气氛有些不对,前面的莫显仁道:“然然,今天怎么见着振国不说话了,平常我看你都想只小鸟一样吱吱喳喳的。”
“我哪有呀!”小鸟一样吱吱喳喳的,这是什么形容?她平常真的有那么么吵吗?
在莫子然而声音落上后,陈振国的声音马上响起,“岳父,我跟然儿先回去。”
“啊?”先回去?什么意思,他们要下车吗?
“你们----”莫显仁回过头来时,车的后排座早已没有了陈振国和莫子然而身影了。
坐在榻椅上的莫子然把头低得都不能再低了。
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
“呵!”良久,陈振国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莫子然头抬了一下。
“然儿!”陈振国也坐上榻椅,把莫子然抱在怀里,“要不,你俏我一下吧!”
“啊?!”莫子然不解地看着陈振国
“你俏我一下,我想偿一下一般男人被老婆俏,是什么滋味。”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受呢,陈振国还是瞒期待的。
“真的想呀?”莫子然问陈振国。
“真的想!”陈振国说得很认真。
莫子然摇头,“可是我不想!”
“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一般女人不都盼着这一刻吗?”陈振国有些疑惑,难道自己的小妻子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因为---”莫子然瞅着陈振国的脸。
“因为什么?”陈振国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觉得没有什么不妥。
“因为你又冷又硬打起来肯定很痛,所以我干嘛要打你!”莫子然是用她最快的语速说完的,说完就双手抱头,她怕她说完这句话,陈振国的巴掌就会扣下来。
陈振国,“-----”莫子然说得在理,他没有理由反驳。
“好笑就笑出来吧!”陈振国看着眼前强忍住笑意的莫子然道。
“真的--可以吗?哈哈!哈哈!”莫子然捂住肚子,就算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啦。
陈振国看着眼前笑得东倒西歪的莫子然,真想找块豆腐把她拍晕了。
莫子然仍旧在那笑,陈振国没再理会莫子然,掏出手机按了一串数字。
“是,国强,是我,明愉那里你就安排一下,好,挂了!”陈振国放下电话。
“振国,你这可是给明愉找后门呀!”莫子然终于止住了笑。
“她到底是我唯一的孙女,现在进公司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我怕别人会欺负她!”陈振国一边说着一边走回他的竹椅,坐下来,然后又凌空把莫子然搬到他腿上,“你做新人时,一定受了不少委屈吧!”德信公司的老职员喜欢欺负新人,这一点,陈振国是早就知道的。
“嗯!”莫子然点点头,“新人进公司一般都会有一个新人期的,这是哪个公司都会,不过---”莫子然瞅着陈振国,“咱们公司好像是比较严重一点。”
“那是应该整治一下,不然这样下去,对公司的名声不好。”他得让陈国强发一个通告,至于通告内容他还得想想。
“下班我们不说公司的事了!”莫子然顿了一下,“振国,你说,明愉是爱上了什么人呢?”
陈振国摇摇头,男人对于感情这种事,不像女人那么敏感,他虽然是常常暗中看着陈明愉,可是却没有发现她爱的是什么人。
“她现在不是要去你手底下吗?你多留心一点,看她看上什么人,如果不是什么好男人,那我就----”
“你就怎么样,又要用暴力呀!”陈振国对于莫子然以外的事,一贯的做法就是简单粗暴。
“那当然,讲那么多有用吗?肯定是用最简单且最有效的方法了。”陈振国说得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