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第一个鬼故事
他叫郝杰,在公司的时候,很多同事总喜欢称呼他为豪杰,刚开始挺排斥的,后来听习惯了,觉得这外号还不错。
五个人中,算他的年纪最年长了,已经是二十五岁,也就是本命年。
很多人都说本命年中,人会变得很倒霉,所以得穿一些大红裤衩之类的,但是他倒不是很相信这些,因为这一年中也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倒霉的事情。
截至到目前为止,他是日子很太平,跟往年是一样的,没有惊喜也没有惊险,就是这样平淡到没有波澜的日子,才会觉得日子很枯燥。
还有一个跟他相同,有着工作的女人,叫做苗悦兰,在一家广告公司工作,她也是个对灵异事件比较感兴趣的人。
每次一说到灵异事件,她的神情总是那么的喜悦,就好像是在说一件令她血液沸腾的事情,脸上充满了兴奋。
另外一个女人,叫做陶丽婷,是个大一的学生,跟那两个男生是同一个学校的,只是那两个男生是她的学长,一个高一届,一个高两届。
她也是个灵异爱好者,但是跟苗悦兰比起来,她似乎比较文静一些,虽然苗悦兰比她年长几岁,但是两人的心理年龄。
依照他的观察,她似乎还沉稳一些,算是那种少年老成的类型吧,又或许是她的文静掩盖了她的活泼。
比她高一届的男生叫孔泽,是个帅气的小伙,笑起来很阳光的哪一型,在学校的时候,应该会很受女生的欢迎。
高两届的那个男生,叫做马崇峻,相较于孔泽的阳光,他倒是属于那种比较柔和的帅,他对于两个女生都很照顾,尤其是对苗悦兰,或许是他喜欢的那类型吧。
从提议讲鬼故事后,就从女生先讲,最先开始的是苗悦兰,她讲的是一个公厕的鬼故事。
在一些小型广场的旁边,通常会有公厕,是为了供应一些晚上到了广场玩,而出现了内急的人使用的,自然还有那些进驻的商家。
那些商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厕所,也不能让人在里面烧菜煮饭,更不能在里面住下。
某个小型广场,就是那样的构造,而四周也都是一些工厂,还有一些供工人住的宿舍,和一栋栋出租房。
恐怖的开始,就要先从公共厕所出现了第一件命案讲起。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通常在七点到七点半,大部分要上班的普工,都已经是起床了,并且步出了住的地方,来到外面买早餐吃。
有些住得比较远的人,还需要走一段路,买了早餐边吃边朝着工厂走去。
其中有个年轻女孩,就是住得比较远的,本来出门就比较急,忘记了上下厕所,在出门后,就觉得越来越急了。
想到了广场那里,还有公共厕所,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以前的时候,她也在那个厕所解决过,其实也就那样,只是比自家的厕所要脏,而且非常的臭,她每次进去,都要先深吸一口气,然后憋着气赶紧上完。
由于她太急了,觉得都快忍不住了一样,还没有到公共厕所前,她就已经小跑着过去了。
四周还有很多跟她一样,赶着上班的人,其中不乏一些帅气的小伙,她自然得顾着点形象,再急都不能大步跑,免得给别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小跑着进去,一直以来,她都是习惯于冲到最里面去的,因为最里面是最干净的,并且不会有被看到的危险。
里面的隔间都没有门,隔着的墙也只有半人高而已,在厕所的正对面,又刚好是一排的出租房,在前面几间,她总觉得站起来会被对面楼上的人看到。
只是没想到,那一冲就成为了她一生的噩梦,直到她死去。
女孩刚冲到了最里间的前面,刚抬起脚,还没有来得及落下,就看到了让她惊恐得尖叫的画面。
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瞪着一双眼睛,歪着头就那样瞪着她,眼中似乎充满了怨恨,头发也很是凌乱。
女人的身体赤|裸着,衣服已经不见了,她就那样像一根折断的筷子般,头跟脚在外面,而屁|股却是陷在了便池里。
这种公共厕所很简陋,说是便池,其实就是一条很长又有点深的沟,呈现斜坡的模式,所以在有水的情况下,最里间就是最干净的,那些肮脏的秽物,都被冲到了第一间那边。
女人的手还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就好像是被人摆放出来的姿势,做出双手环胸的样子。
真正让她崩溃的不是这些,而是她分明就看到了对方,突然对着她笑了起来,那笑容很是诡异,犹如是在说:你就是下一个。
嘴角的弧度慢慢地扩大,最后像是裂开了嘴巴般,她心里的恐惧,像是被放在了显微镜下,一下子就被放大了数十倍。
尖利的叫声,划破了早晨的宁静,而她憋着的内急,也在尖叫的那一刻,而从体内喷射而出。
没有错,她被吓得尿失禁了,当她跌坐在地上的时候,屁|股还能够感觉到那一股温热,可她的身体却是冰冷到没有任何的温度。
由于她的尖叫声,而引来了一些人,胆子小也都被吓了一大跳,后来的事情,自然就是有人报警了。
那具女尸被警方带走了,而那第一个见到女尸的女生,也被带走了。
在警方的询问下,她机械性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看样子很是淡定,就好像不是她遇到的事情般,淡定得有些可怕。
女孩被送回了家,她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生气,睁着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自录完口供后,她会喃喃自语,说的就一句话:她不会放过我的。
她说得很小声,但是反复的说,她的朋友去看她的时候,仔细地听清楚了她说的话后,便着急地问道:“谁不会放过你?是谁?别怕,我们会帮你的。”
在她们期待的目光下,女孩痴痴地望着她们,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带着些诡异,然后神秘兮兮地对她们说道:“嘘,是她,她来了。”
“她来了?谁来了?”其中一个朋友好奇地问道,还看向了四周,除了她们几个,就没有任何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