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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59章 白发人送黑发人

      “确实是。”林锦安轻声说道,她离开了尸体旁,看向了站在旁边的儿子,“感觉到死者的身上还沾染了丝丝人气没?”
    儿子的天生灵力比她强,很多时候,她察觉不到的淡薄鬼气,儿子都能够察觉到,所以她想确认下是不是自己感觉出了错。
    死者在死前若是跟鬼物和没有生命的干尸等接触的话,应该沾染上大量的鬼气和尸气才是,但死者身上沾染到的味道却是很淡,还夹杂着丝丝人气。
    当然,也可以说是死后尸体被动过,或者是有人触摸过,这些都可能留下淡淡的人气,只是现在死者沾染的人气,感觉上有些怪异。
    不仅如此,死者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那种闻着很熏人的,而是闻着会让人很舒服,犹如会迷惑人的毒药。
    她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外人带来的香水味,而不是死者本身的,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上散发着另一种较浓的香水味。
    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versace的男士香水,而那种淡淡的味道更像是一个女人散发出来的,是不是香水,她就不知道了。
    “这个确实有,但不能拿来做判断。”萌宝出声说道,产生这样的原因实在是太多了,无法确定就是凶手留下的。
    “嗯。”林锦安也是赞同,她感觉他们总一个死胡同走出来后,又进入了另一个死胡同里。
    似尸气又不似尸气的,到底是什么?她甚至觉得有点像妖气,可又不完全像。
    “有什么发现?”苏羿恒看到她紧皱着眉头,便出声问道。
    “没有。”林锦安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她跟儿子发现的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因为他们两人都猜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所为。
    人是根本不可能的了,谁有那个本事,猛地刺穿了死者的喉咙,并且在吸掉了死者的脑浆和鲜血的时候,竟是让死者没有过多的挣扎,仿佛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让人完全来不及反应。
    她之前就看过了,在沙发的一边有鲜血,应该是死者被刺穿了喉咙后,呈现喷射状而洒落在那里的,而前面却是没有半点血迹,只有往死者胸膛滑下的血迹。
    难道是当时死者的前面,被什么给堵住了,而让喷出来的鲜血,都落在了那个物体上?
    “嗯。”苏羿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似乎在让她不要有那么大的压力。
    他刚才还从孟丹慧的口中得知,死者的腹部往上,有被人勒过的痕迹,怀疑是在死前想要挣扎的时候,被紧紧的勒住,目前判断是两只手臂紧紧的圈住。
    在洗手间里,他们还发现了一些血迹,怀疑是凶手杀了人后,还不紧不慢地到洗手间去清洗。
    林锦安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了笑,脑子里却在想着这起案子的突破口,好像就只剩下招魂了,不然她想破了脑袋,都无法猜测到凶手是什么玩意。
    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他们才全部收队,而尸体也被带回去,等着孟丹慧解剖后,给出尸检报告。
    虽然知道尸检报告不一定能够找到非人为案件的突破口,但还是得认真的检测,免得漏掉了重要的线索,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不能放过。
    在期间的时候,死者的家属来过了,看到他们的儿子死得那么惨,他母亲也是哭得很惨,而他的父亲却没有流泪,只是面色悲戚,想必心里未必比做母亲的好受。
    白发人送黑发人,说不难受是假的,没有哭的人,往往心里比哭出来的人更难受。
    死者的母亲边哀嚎,边让他们一定要捉到凶手,还她的儿子一个公道,这样的局面最后还是在她哭晕了后,才散了场。
    林锦安也是因为这么一闹,她才知道了死者的身份,原来是a市王氏财团的少东——王震南。
    她虽然在他死前没有见过他,但对于他的风|流事迹,一点也不陌生,而且有众多的女伴。
    说好听点是女伴,说难听点就是床|伴,可见他是怎样一个劣迹斑斑的人,还曾经因为误调|戏了个帮派老大的女人,而被追杀,最后还是他爸爸出面,才压下了这件事情。
    那时候还闹得满城风雨,若不是他有那样的一个爸爸,估计要被人砍成肉酱。
    当时她还在国内,也还没有遇到那个男人。她上网看到新闻之时,还念叨了一句,这样的男人迟早要死在女人的手里。
    转眼间几年过去了,没有想到王震南真的死掉了,至于是不是死在女人的手里,她现在倒是不敢肯定,光凭着女人喜欢的淡淡香味,也不能够判断那就是个女人。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不是简单的凶杀案,而是属于灵异事件的范围。
    收队回到家里的时候,还没有走进别墅,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林锦安正疑惑呢,这么晚了,他们三个不出去玩,也不会亮着灯的。
    对于她来说,那亮起来的不是光,而是钱啊!所以她一直都有规定,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必须把灯熄灭了,当然前提是他们母子俩已经睡觉了,也没有特殊的事情。
    走进了大厅,她才发现了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男人,犹如是一尊雕像般,就那样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眼前的电视屏幕上还在放着节目。
    “你怎么还没有睡觉?”林锦安知道他晚上有出去过,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她估摸着这样的男人,应该一回来就会去睡觉了,而不是跟雕像一样坐在客厅里。
    “还不是因为某人不在家。”陆凯东跟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不满地嘟哝着,也不想转头去看她。
    即使眼前不远处开着的电视,他根本就看不下去,但还是不肯移开眼睛。
    他原本不是这样端坐在沙发上的,而是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到别墅门口张望着,心里焦急地想着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这三更半夜的办什么案子,就留他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剩下的就是三只鬼。
    刚才不是见到他们的车开进来了,他才马上跑回了客厅,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装作在很认真的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