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2章 番外(17)
然后皇后算一个,不是宁安安不知好歹,是皇后真的是对她太好了。哪有人一见面就送她那么大的见面礼?她可不认为是时铭的原因,皇后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所以宁安安也很头疼,这三个“她”的嫌疑似乎都很大!可是……?
为什么是“她”,而不是“他”呢?楚天奇、宁致远还有,对了那个皇帝,那个皇帝好像很不喜欢自己。一脸严肃,果然是做皇帝的人,不苟言笑!
所以如果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时铭正想回麻神医的话,却看见宁安安半低着头,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安安你怎么了?”
宁安安抬头掀了一下眼皮,说道:“你们说得事情我都不知道,干嘛不告诉我?”
“这……?”几人一时哑口,时铭抿了一嘴,缓了缓表情,说道:“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宁安安心里虽然不痛快,但却还是点了点头,如今她已经比以前理智了很多。
见宁安安释怀,时铭才对麻神医说道:“我曾发现过一座地宫,在那里找到了一幅仕女图,那画当时我只觉很眼熟于是便带了回去!”
“仕女图?”麻神医不觉好奇的勾起了嘴角,轻笑了一声,说道:“那画的莫不是就是她?”
时铭与赵子俊木子惜同时点头,时铭把画带去之后也给他们看过,所以他们也是知道的。
时铭说起那什么画,宁安安便想了起来,在活死人墓,她跟时铭在一座类似于古代大户人家的院子里的书房里遇到的事。当时在那书房,时铭从里面拿走了一幅画,原来画里画的是个美女。
宁安安记得时铭当时宝贝不得了,原来,原来就是那个与自己一直在暗斗,可自己却从未见过的女人?
宁安安努力不让自己去想时铭说要回到过去找一个女人的事,可是为什么这件事却一直困扰她?时铭到底找那个女人干嘛?那个女人比自己重要吗?
听麻神医的意思那个女人应该是犯了事被关了起来,难道时铭是想要救她出来?可是听他刚才问麻神医的意思,不用他去救人已经出来了。
现在事情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问题,也就是说,宁安安不用再猜是男是女了,那个“她”就是女的。只是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却值得她重新思考了!
越想心里越不痛快,宁安安将时铭直接一把推开,转身大步离开。
“安安你去哪儿?”时铭与麻神医说着话,一时不备,被宁安安突然这一推,差点推了个踉跄。
宁安安走的很快,也不回头看众人,直接回道:“你管不着。”
赵子俊不由轻笑道:“老大,安安好像生气了!”
“她为什么生气?”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也说了回去跟她解释,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赵子俊勾着嘴,表示不知道,若是知道他就不会搞不定木子惜了。
倒是麻神医提醒道:“可能是跟那幅仕女图有关,先别管这些了,你快去追她吧!”
一语点醒时铭,他忙转身去追宁安安。可是等他追出来,宁安安早已半个身影都没有了。
问门口的一个护卫:“可有看见王妃出来?”
“回王爷,王妃往城门去了!”
时铭不由发怒:“为什么不拦着?可有派人跟着?”
护卫摇头:“王妃不许属下跟着!”
时铭气得抿唇,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不由握紧了拳头,快步往城门追去。
宁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明明时铭都跟敢跟她承认,说明他跟那个女人之间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呢?
生着闷气乱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去了,只知道路上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到了郊外,路越来越不好走。宁安安还差点跌一跤,这时宁安安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来了。
用力踢了一脚地上的杂草,然后打算转身回去。她只是想出来散散心,最多回去再跟时铭冷战一下,她可没想要玩离家出走。
可是脚下刚一动,宁安安脸色就沉了下来,明明还不知中午,为什么天却暗了下来。
这是要下雨了吗?
宁安安抬头看了看天,不对呀!
这的郊外不比现代空旷,这里到处都是密林。有些许微风吹来,宁安安还能听见树木沙沙作响的声音,像是在听一首轻音乐一样让人很享受。还有这徐徐微风,刚才她觉得吹得人很舒服,她一点都不觉得热。
可是这会天天逐渐暗了下来,宁安安便觉得这风也好,这沙沙作响的“音乐”也罢,怎么都透着一股让人莫名泛寒的阴森之气。
宁安安心里发毛,对于自己刚才的任性有些气恼。早知道就往城里走,干嘛往城外走呢?
心里百般责怪也是无用了,现在从这里走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宁安安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刚才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这会也只是想着反正往相反的方向走总能走出去的。
来时不觉得,这会走着她才发现,这路怎么这么长,而且这天已经全黑了,能见度只能在五米之内。
宁安安莫名的开始心慌,突然她看见远处有火光。那火光就像希望一样,在黑夜给了宁安安莫大的希望。
也不管那么多,宁安安抬脚便奔着火光走去。眼看着火光越来越近,宁安安松了口气。因为那火光不仅越来越近,而且还越来越亮,隐约中宁安安见那里好像是一座茅屋,也就是有人住的地方。
只要是有人住就好,向人打听路怎么往城里走,总比她瞎转的好。于是来了斗志,脚下生风走的就更快了。
果然到了地方是一处茅屋,屋有一米高的栅栏,旁边有一个简单的大门,宁安安站在门外叫道:“请问有人吗?”
一股阴风吹来“呼呼”作响,宁安安本能的借着衣袖挡着脸。那风也是一阵,吹过就没了。
然后宁安安听见了“咯吱”的开门声,接着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问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