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金鹰好可怜
小锦鲤虽然很想凑上去尝尝肉包子什么味道,奈何满肚子装的都是太虚丸子实在是吃不下了。无奈也只能叹口气故作老成,“罢了罢了,让给你了。”
夏夏剜了小锦鲤一眼,消灭了肉包子心满意足。似乎想起还有热闹可以看,她不禁有些坐不住了。
本来就是么,她这次出来最多在外面呆两三天。该看的热闹要看完了,该吃的东西要吃过瘾。不然回了鬼肆再被艳鬼奴役了,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再出来一次呢。
“道士道士,我们也去看热闹吧?”
“……”
见虚缘不理她,夏夏不依不饶,“去嘛去嘛,夏夏很想去看的。”
“无量打架太霸道,吓到小孩子不太好。”
“哎呀,你都说了他是小孩子了,小孩子都看不懂的嘛。”夏夏一边狡辩一边观察虚缘的神色,见他有所动容再接再厉,“我看了热闹,会乖乖回去鬼肆的。嗯?”
虚缘这两天被她跟小锦鲤的要求折磨的够呛,心心念念都是怎么送走这两个小祖宗。道家菜肴有求必应,水果糕点任鬼挑选。多少次他都快忍不住开口赶人了,想起出家人慈悲为怀都又生生忍住了——师父将小花苞交给他照顾果然还是对的么。
磨练心性什么的,他原本以为他已经做的够好了。不曾想在这女鬼面前碎成了渣渣……
看完热闹就回去,很好。这么想着,玉面道士挑眉,“如此,当初小道误抓施主的事儿——”
“抵消了,当然都抵消了!”
急着去看热闹的某鬼满口答应,心里想的却是在找回记忆投胎之前,还是要猛宰这道士一次的。谁叫只有他给的东西,她才能碰到,才能吃到呢?
“好。”不就是看个热闹么,这交易还是利大于弊的么。
于是乎,抱着孩子的某道终究还是拗不过好奇心满满的小鬼去做了围观群众。
火袍无量不愧是火郎君最得意的弟子,不用灵力三两下就解决了一众小可。对上金系大弟子金鹰,也丝毫不输气势。
金鹰已经是辟谷后期,而火袍无量……好吧,他还在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的阶段。其实这真的不怪他,毕竟火郎君教徒弟跟金童子大相径庭。一个是顺其自然,另一个就是自然,结果当然差别了去了。
火郎君教徒弟相当随意,爱学啥学啥,遇到问题自己没琢磨个百八十遍就别来找老子!
额,好吧,其实说白了还是懒呗。只不过这样的教学模式下,火系弟子自学成才,金系弟子助学成才。如今看不出什么来,拉出来比试比试才会知道终究不是一个等级的。
传统教学下,金鹰比了个请的手势拉开招式。无量不屑的摇了摇头,竟是飞速冲上去。
众人只觉得火光大盛看不清动作,一刻钟后,金鹰单膝跪地唇角染了血渍。火袍无量屁事儿没有,甚至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个儿的拳头,“我擦,你是不是金鹰?怎么弱成这样?”
“啊~没有啦?”银发小鬼很茫然,拽拽夏夏的袖子求赞同,“姐姐,那个金光闪闪的人好可怜。”
拉仇恨,妥妥的拉仇恨!金系弟子栽了个大跟头愤恨的扶了自家师兄回去,只留火郎君一脸摊上大事儿的表情马后炮,“平日里师父怎么教训你呢?和睦相处团结友爱,你特么听到猪耳朵里了?”
“还敢跑到人家的地盘儿来找茬,活该被群殴了吧?”
等等,这不是金系地盘儿啊?还有,无量哪里被群殴了?夏夏听着听着觉得有些不对,仔细去想,艾玛,这哪里是在教训自个儿徒弟,分明是明嘲暗讽金系弟子找事儿找到火系地盘儿!还弱爆了被无量殴了一群……
所以说,这可不是闹着玩儿呢么。
火郎君爽完了仔细想想,面色突然凝重起来,“擦,失策了。金童子那老家伙是个记仇的,一直觉得他宝贝大弟子多么多么威武强大,如今吃了这个哑巴亏势必是要讨回来了。”
为什么说是哑巴亏呢?
先前也说了是金系弟子找事儿,这不,在火系地盘上被打了可不就是没处说理么。为什么被打?不去人家的地盘儿为什么会被打?再说了,人家一个人殴了他们一群,说出去也是相当丢脸的不是么。
“哎呦喂,老子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惹事徒弟呢?”
火郎君作抱头痛哭状,完了一秒钟画风突转,“去后山石洞里呆着吧,还有你们,谁也不许给他送饭。瓜子儿也不行!”
无量对于这个结果没有异议,因为他还弄不明白迷糊着——他不过是按照自己上山前的迎敌方法以攻为守先冲了上去,谁晓得那家伙竟是反应那么迟钝,生生挨了他十成十的力道?
他打架向来不会瞻前顾后,从来不会想留着精力防守。出拳所有的力量都在拳上,出腿所有的力量都在腿上。难道这样很牛很拉风?这么一想,红袍无量莫名傻笑。
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后山石洞面壁思过,火郎君难得开口指点一二,“格斗招式很重要,金鹰输在不知变通。假以时日他明白过来,输的就是你了。”
围观群众三三两两的散开,虚缘冲无量点点头这就准备走人了。
夏夏抓抓脑袋没看明白,跟上去小心询问,“道士,金鹰不是最厉害的吗?我方才听你师弟们说他都辟谷后期了呢,在你们远山道观算是顶流弊的人物啦。”
虚缘顾自往前走,许久不急不躁的开口,“出家人修道乃是强身健体,并非为了比武格斗。金师兄他……心高气盛了些。金火好斗,自古如此。”
“真的?”夏夏总觉得虚缘话里有话,转身去问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的知清,“喂,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道观其他长老,都好像让着金系一般?”
知清瘪嘴不屑,“祖师就是金系的,历来祖师都是金系的。师父师叔让着,无非是不想他们飞升了以后我们的日子不好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