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隔空移物
“你们是不是又有什么瞒着我的?”我皱起眉来:“尉迟离妄,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瞒什么?”我心里有些不悦,他一开始瞒着我神仙草的事,要不是被我撞到三清,估计现在还蒙在鼓里。
“娘,我没事。”尉迟离妄大声说。
“没事?没事你莫名其妙晕倒,狼身都保不住,我以为你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眼圈一热:“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小冉姐姐,他本来就是白狼。”司徒梦儿傻傻的说。
“你闭嘴。”我转而瞪着她。
“娘,你别这样,我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尉迟离妄再三的保证:“你看我现在不是也没事?不信可以问老头子,他你总该信了吧?”
“他我也不信,你们爷俩一伙儿的,就是来欺负我的。”我瞪了他一眼说。
“娘亲,亲娘,我真的没事,我保证,要是真有事,我就吃那绝情丹,一定不会死的。”这小子居然学会了撒娇。
我伸手就给他头上一下怒骂道:“你还敢提绝情丹?吃下去你连娘都不认识了。”
“可是,你还是想我吃对不对?”尉迟离妄抿着唇说:“我知道,你宁愿我不认识你,你伤心,也不想看我痛苦难受对不对?”
“臭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话?”我眼眶一红:“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法子的。”
司徒梦儿这时却是悄悄的退开了,她走到村子外的树林,大喊起来:“仙人,你在哪里?我跟你走。”
“你这算什么?想牺牲自己去得到那本书么?”尉迟苍漠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是您?”她微微一颤。
“记好了,你留在离妄身边,他的痛苦就会轻很多,这一次纯粹是因为三清体内的神仙草和他的互相影响他才会忽然晕倒的,如若不是,他的发作几率会越来越少。”
“我从未想过这和我有关?”司徒梦儿吃惊的说,随即她低下头幽幽的说:“我一直觉得,您并不喜欢我在离妄身边。”
“我的确不喜欢,我娘子也不喜欢,但是,却无辙,吃过神仙草的人,都会喜欢靠近你,因为你体内就留有这世上唯一的,也是最后一棵神仙草。”
“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司徒梦儿愕然的低喃。
“你也知道要救离妄就必须要用神仙草,而你之所以能支持这个身子,全是靠神仙草的力量,届时,你要救他,是需要牺牲掉自己的。”尉迟苍漠面无表情的说。
“救他就要牺牲自己?”司徒梦儿呓语着。
“不错,救他就要牺牲自己,你愿意么?”
“呵,我本就不该存活于世,如果可以成全他,为何不行呢?”司徒梦儿想了想,苦涩一笑。
“现在我们不会对你怎样的,你只需要留在他身边,让他不要发作就是了。”尉迟苍漠淡淡的说:“我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他身上的所有问题。”
司徒梦儿点了点头:“好,你们对我有恩,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你……还真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尉迟苍漠缓缓的说着身子就渐渐隐遁了。
司徒梦儿只得又回到绮云村,这时候几打车的粮食都已经搬完了,村民们十分高兴,但是我却有些惴惴:“大家别太高兴了,别忘记我们的储备粮食是怎么没有的,现在这些粮食也有可能被虫吃光。”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那可怎么办?”村民们顿时又慌乱起来。
“大家都不要慌,听我说,虫不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粮食里,只能派人轮班守卫,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要燃着火把,有虫出现就烧死那些虫。”
“对,势要捍卫我们的粮食。”
“为了防止那些纸人冒充村民进来,每次都必须四到五人轮值,大家找相熟悉的人组合,排除轮值的时辰来,由狼王子来监督。”
“狼王子没事了吧?”这时村民才想起尉迟离妄来。
“他没什么大碍了,只是疲惫过度,因为阻止天雷,让他消耗了太多的力量,连狼身都保持不住。”
“都是为了我们,谢谢狼王子。”村民跪在地上磕头。
“你们别这样,他也是遵从雪狼王的旨意办事。”我淡淡的说。
“雪狼王,就是我们的守护神,我们永远都要侍奉他。”村民大声的说。
“娘以为这样就能挡住那些虫子了么?”安排妥当了,我回到屋里,尉迟离妄却是这样问我。
“不然呢?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我问他。
“我去那个屋子看过,那些虫已经凭空消失了。”尉迟离妄淡淡的说。
“凭空消失是什么意思?”我吃惊的问。
“就是那些虫子,或许和那个蜈蚣一样,只是一种法术,隔空移物的把戏。”
“隔空移物?把粮食全部换走,然后换成虫?”我似乎有些懂了。
“对,就是这样,所以……你找人来守着又有什么用呢?”
“那该怎么办?这可是你爹费尽心机找来的粮食。”我皱起眉说。
“老头子才不会呢,这些粮食一看就是失落之城的,估计又是从东方晟那扣来的,痛苦的是东方晟吧。”尉迟离妄抿唇说。
“不管是谁,这些粮食都是救命的,不能没有,你得想办法,把他们搞定。”
“你去问老头子啊,他大张旗鼓的弄来粮食,说白了就是要给那些人知道,这里又有粮食了。”尉迟离妄挤了挤眼睛说。
“你什么意思?”
“娘,你跟着他那么多年,却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心思么?他做事从来不会没道理的。”
“所以,我们不用管了?”
“要管,轮值什么的,做给别人看的,估计是老头子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真没想到,你和你爹,还有这等的心灵相通?”我眼睛一亮。
“切,谁要和那个臭老头心意相通啊。”别扭小子又开始别扭了,我抿唇一笑,其实我一早就该知道的,他怎么可能会放任一切不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