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自动请缨入宫
主神的话令我心惊,从身体到内心都要摧毁天魃,而我就是他用来摧毁天魃的东西吗?
现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天魃是因为知道了那个毒誓才不让我有孩子的吧,而巫琳居然也是主神送进去的,巫琳对天魃的爱是无法改变的,她一见到他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他,所以后面的一切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主神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让我们姐妹相残,可是这样对他又有什么作用呢?
巫琳的存在对于主神而言到底有什么作用?我看不透,这一点反而让我十分的不安。
画面转到了天魃的狼身一直余毒未清,便将毒带着脱离出来自行去解毒了,天魃对我完全没有了那天晚上的记忆,却记得了我的味道,从我进宫开始他就在暗中观察我了,那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现在全部摆在眼前。
“主子,您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不知所为何事?”暗卫是天魃身边最亲近的人,因为他体内有一口天魃的气,他的所有对天魃而言都是透明的,但相对的,天魃的记忆也会影响到他,如果天魃忘记了某件事,那么他也就会忘记。
“那个女人……朕每次见到她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天魃微微皱眉。
“属下已经查明了,她不是南宫紫矜,她是白巫族的绮云,既然是白巫族的人,是不是身上带着巫术,让您觉得不舒服了?”
“笑话,区区一点小小的巫术,能干扰到朕么?”天魃皱了皱眉:“你去查查她什么来头,还有身为狼身的我为什么会想让她入宫。”
“是,属下马上去查。”
“对了,叫穆廖将她安排到最偏远的宫殿去做宫女,朕要让她离朕越远越好。”
“是。”暗卫退下去了,但是天魃却还是皱着眉,他似乎有些困惑,对绮云他知道那种奇怪的感觉并非排斥,而是吸引,正因为如此他才困惑,对女色他向来没有动过念头。
“王上,有位女子自称黑巫族族长想见您。”这时一个太监进来说。
“黑巫族?”天魃挑了挑眉:“那不是被景瑞放逐了的一族吗?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便见一见吧,宣。”
“是。”
巫琳款款走了进来,她虽然是云姬被抽出来的黑暗面,但还是带着云姬的气味,那气味也令天魃迷惑了。
“参见王上,王上万安。”巫琳跪在地上磕头说。
天魃眯起眼来吩咐:“你抬起头来。”他实在不懂,为什么两个人会有那么相似的味道,虽然一个令人很舒服,一个却是黑暗的。
巫琳抬起头来,她和绮云是双胞姐妹,虽然并非一模一样的双胞,但是却也是极其相像的。
天魃细细的看她,沉吟了一会儿问:“绮云和你是什么关系?”
“那是家妹,我们姐妹一个是白巫族,一个是黑巫族。”
“原来如此,你来见朕有何事?”天魃点点头,似乎也猜测到了,他闭上眼缓缓的问。
“我想进宫,只要王上封我为妃,黑巫族的力量将永远为您所用。”巫琳很直接,她自从抬起头后就一直看着天魃,眼神没有一丝转移,是那么的痴恋。
天魃顿了下,淡淡的说:“你想做朕的女人?”
“对。”巫琳毫不犹豫的说,我是不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带着记忆转世的,但她绝对是带着对天魃的爱转世的。
“可惜,朕不需要女人。”天魃站起来说。
“那为何绮云能进宫?”
“她只是宫女,怎么,你也想做宫女吗?”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巫琳坚定的说。
“黑巫族的力量,永远为朕所用?”天魃思索着问。
“只要我成为你的女人,黑巫族就是你的。”
“你先做宫女吧,来人,将她带下去与其他进贡的女子同等待遇。”天魃却完全无动于衷,对于一个神来说,人是不够资格和他谈条件的,一个巫族他完全不放在眼中。
巫琳抿着唇不发一语的和太监离去,临走天魃去又开口:“对了,既然你自诩黑巫术很厉害,那就证明给我看,静慈宫里那个女人,朕要你将她咒成魔,不是要她死,朕要她成魔,你能做到么?”
“自然是可以的。”巫琳淡淡的说。
“你给朕记好了,朕的后宫要不要巫术朕做主,你敢擅自使用巫术的话,朕就废了你。”天魃懒懒的说。
“天魃,你当真如此绝情?”巫琳忽然开口,这一句我就知道了,她定然是带着记忆转世的。
“你敢直呼朕的名讳?带下去掌嘴二十,打到她开不了口为止。”天魃摇了摇手冷冷的吩咐。
“遵旨。”太监行了礼,瞪了巫琳一眼:“真是个没礼貌的东西,王上没拔了你的舌头就是天恩了。”
巫琳沉默了,她乖乖的跟着太监下去领罚了。
“灼日。”等巫琳离开后,天魃忽然开口唤了一声,白衣翩翩的灼日瞬间出现,跪在地上:“王上有何吩咐?”
“去查查黑巫族和白巫族之间的联系,还有这两姐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天魃微微挑眉说。
“是,属下马上去查。”灼日说着就消失了,天魃抿着唇,两个女人长相相似,味道相似,但是对他的影响确实不一样的,巫琳让他觉得厌恶,而绮云,却让他有了欲念,只有人类才会有男女之欲,他根本不应该有的。
“启禀王上,巫琳的法术已经开始了,四七之后,南宫紫矜就会成魔。”暗卫向天魃汇报着,天魃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王上?”
“知道了,你退下吧。”最近这样心不在焉的时候越来越多了,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天魃有些烦躁起来,为了一个女人,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只能用可笑来形容。
“王上,似乎有些不妥?”暗卫深知他心,不觉问道。
“一味的避开似乎并不能解决问题,暗卫,朕有心魔了。”天魃忽而低低的说,说出来的这一瞬,他反而觉得顺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