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三清和尉迟苍漠
“你找我来何事?”三清冷冷的看着尉迟苍漠。
“封印居然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尉迟苍漠皱眉说。
“那不是得恭喜你了?突破了那封印你的力量就全部取回。”三清眼神冰冷,似乎还透出一股子恨意。
“我不是说我的,我说的是小小的封印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尉迟苍漠似乎并不在意三清的态度,淡淡的说。
“人都死了,封印解不解开又有什么关系呢?”三清不耐烦的说。
“……怎么,我杀了她,你心疼了?”尉迟苍漠脸色一沉,冷冷的看向三清。
“当初我同意和你联手,是看在钥匙的份上,去巫族是觉醒的最后一步了,你却忽然下杀手,功亏一篑,你失约了。”三清面色不改的说。
“三清上仙,神族是不能撒谎的。”尉迟苍漠懒懒的说完,一个闪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剑,剑体墨黑锃亮,闪着幽兰的光,剑尖直指三清的喉咙:“而且,我的女人,谁也别想染指。”
“尉迟苍漠,你是个疯子,既然如此,你为何杀她?”三清一动不动,似乎根本不怕。
“你果然是心疼了,你是神族,怎能动心?”尉迟苍漠剑已经划破了三清的脖颈,但是他并没有流血。
“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没人可以帮你修补封印。”三清却是一字一句,声音平淡无波。
尉迟苍漠眯起眼看他:“没人能威胁我,你也不能,封印要是解开了,我就拿回属于邪神的力量,灭了神庭。”说着他的掌中燃起一道冥火,冥火之中转动着一张符。
“你们的主神已经不行了,他的封印我已经取下,只要撕掉,就能拿回力量。”
看到那符,三清终于有些变色了:“你为何不撕?”
“这不是你能问的,今夜之内必须将封印完整修复,否则,这封印和主神一脉相连,我可以做的事有很多。”尉迟苍漠轻浅的说着,看向三清。
“你这个恶魔,当初就不该和你合作。”三清咬牙切齿的说。
“你也会有失算的时候吗?”尉迟苍漠淡淡的说:“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你以为你蛰伏在我身边的事我不知道?当时你在仪式最后出现,贴符纸的那一切,都是我故意默许的。”
“你全都想起来了?呵,也是,符已经被你取下,现在只是封印了力量,你自然是都想起来了。”三清冷笑一声:“尉迟苍漠,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要这样做。”
尉迟苍漠缓缓收回剑:“一个手下败将,和你说那么多有何用,你于我就是一道封印罢了。”
三清沉默了,灼日走过来说:“鬼门的门主,鬼蝶,现在就去吧。”
“她果然还活着,这也是你的计谋之一吗?”三清咬牙切齿的问。
尉迟苍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灼日,盯着他办事。”
“是,爷!”灼日恭送他离开后看向三清:“走吧,爷肯和你说那么多,已经是天恩了。”
“天恩?天恩……”三清喃喃着,向来无波的眼底显出一抹恨意。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鬼门,胸口痛得一抽一抽的,浑身都在痉挛,身子支撑不住倒在地上,红儿她们都吓坏了:“门主,您这是怎么了?”
“药,我的药……”我拼命挤出这几个字,却是费尽力气,痛不欲生,却又无法晕过去。
“药?门主的药,你们谁见过?”红儿转身问身边的其他婢女,其他人都是摇头,我想指给她们看,却根本伸不出指头。
“我们找找吧。”七个婢女说着就在我屋子里找了起来,我咬着唇,痛得不行,忽然感觉一阵清凉之意从头顶灌下,似乎让心也舒服了几分。
“在衣裳里,白色的纱裙……”趁着这个缓冲我赶忙说,也顾不得去看那股凉意从何处来了。
“找到了,找到了。”橙儿拿着药瓶走过来给我,我连忙吞下,这才舒出一口气,心也慢慢的平复下去了。
“门主,您好点了吗?”红儿担忧的问。
“你们退下吧。”我无力的摇了摇手,七人虽然还是担心,却又不能违背我的命令,见我已经坐起来了,这才退了下去。
我缓了一会儿轻浅的说:“出来吧。”那从头而下的清凉肯定不是莫名出现的。
一抹白色的身影缓缓出现,银发银眸,超凡脱俗,居然是他。
“你……怎得变成这个鬼模样?”他微微皱眉说。
“被你逼的啊,怎样现在满意了?”我冷冷的反问。
“杀你的是尉迟苍漠。”三清轻浅的说。
“呵,你没分吗?一步步逼着我,一路设计我,这些都和你无关?”
“……”三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来修复你的封印。”
“这个封印到底是谁下的?”为何每次都是神族来修复?上一次也是云舒仙子给我吃了药。
三清没有回答我,他手瞬间就贴上了我的脑门,一股冷气从头灌下,好像把我脑子冻住了一般,谁知忽然他的手被弹开了。
三清一时不查,居然吐出一口血来:“你体内多了点东西。”他缓缓擦着血说。
“心魔吗?每一个人都有心魔,你也不例外。”我淡淡的说,看着他流血,不知为何我觉得很舒服,打从心底舒服。
“封印的口子我已经补好了,但是巩固的时候被反噬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何时这个口子会再被扯开。”
“封印解开了,我会如何?”那种恨意,对尉迟苍漠的恨,不死不休,让我心惊更加恐惧。
三清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消失了,其实封印被再次修复我反倒是松了口气,被那种恨意所摆布的我,是完全没有理智的,这一切都和五千年前有关,但是我不是绮云,我是慕小小,就算现在是鬼蝶,我也不想被五千年的事情所左右。
“门主,您好点了吗?”红儿小心翼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何事?”我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