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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69章 无理取闹

      它威风凛凛的站在门口,紫色的眸子盯着我流着血的手臂。
    “爷?你怎么会在这里?”最先回过神的是缥缈,她错愕的瞪大美目,嘴巴大张着,好似看到鬼一般。
    “为何流血?”白狼一眼都没有看她,依旧盯着我的手臂冷冷的问。
    “白狼,我要见你。”在它那冰冷锐利的紫眸之下,我所有的勇气都散了,怯怯的说。
    “我知道,我不来,你便不接受治疗,暗影已经都告诉我了。”它淡淡的说:“现在我来了,说吧,什么事?”
    “……我能单独和你说吗?”那么多人看着,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儿。
    “在那之前,先治疗。”白狼冷冷的说。
    “治疗可以,但是我只要这个大夫给我治疗,我不要换别人。”我忙说。
    “治得好自然可以,治不好,由不得你任性。”白狼慢条斯理的说。
    “其实你根本不想治好我吧?”说得都是反话,治好了会被杀,治不好最多也就是消失了,也许还活着。
    “什么意思?”它的眼微微一眯,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前一个大夫,已经让我有了知觉,你却杀了他,要不是你杀了他,我现在也许已经站起来了。”我一咬牙,也不管会不会惹怒他,就说了。
    白狼挑眉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说:“你们都下去。”
    缥缈担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她就走了,那个大夫自然也是走了出去,但是他不时的用眼睛小心翼翼的扫着白狼,似乎对一匹狼会说话,显得十分诧异。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没有人了,只剩下我和白狼大眼瞪小眼,它紫色的眸子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良久它走到我身边蹲下,懒懒的说:“给我挠痒。”
    “不要。”我偏开头,略微有些赌气的说。
    “你到底在闹什么?就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它似乎有些怒了,语气十分冰冷。
    “那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医术让我感觉到了疼,他本来可以治好我的,但是你却杀了他,为什么杀他?还有其他那些大夫,他们都去了哪里?白狼,你知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为我而死,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我的心有多痛你知道吗?”
    “尉迟府,有来无去,进来的人都不可能或者离开,再者那些庸医废物也没有必要存活于世,你不喜欢我杀人,我不杀便是了,他们也没有死,不过是迷失在那黑暗中罢了。”
    “其他人也就罢了,那治好我的大夫呢?”
    “治好?”白狼轻蔑的嗤了一声:“治好,你怎么还赖在地上起不来呢?你心底纯善,为了救人我能理解,但是我不允许背叛和欺骗。”
    “欺骗?你意外我和那大夫串通了来骗你?”我气急了,眼泪都下来了,当初被打得要死时都没有流眼泪,此刻它的不信任却让我伤心了,眼泪控制不住就往下流。
    “……”白狼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吸了吸鼻子:“今日这个大夫已经让我能下床站立了,你是不是还是要杀他?”
    “如果你真的能站起来,我不但不杀他,还要赏他,以后他就留下做你的专属大夫,反正进了这尉迟府是决计不能出去的。”白狼一字一句的说。
    我咬着唇说:“白狼,你伤了我的心,你混蛋。”它就是不信我,它觉得我是在骗它。
    白狼没有说话,但是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却是非常的明显,为了救那大夫一命,也为了证明我不会骗它,我努力让自己站起来,第一次失败了,脚还是酸疼得不行,但是刚才都做到了,现在一定能做到。
    三次尝试后,白狼叹了口气:“你要我不杀那大夫就不杀,不要再倔了,恩?”它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了些,但是我却不理它,拼了命的要站起来,终于我站起来了,不但站起来,还往前走了两步,那大夫说只能走四步,我又努力走了两步,然后跌坐下来,白狼一个跳跃,我正好跌坐到它身上。
    “你信了吧?”我冷冷的问它。
    “好吧,我兑现我的话,那大夫可以活着,做你的专属大夫。”
    “不要再让无辜的人受伤了好不好?”我哀求,它点点头:“不是为了你的伤,我也不会让这些人进入尉迟府。”
    “白狼,我永远不会骗你,我知道你最恨的就是背叛,你却不信我。”我伤心的说,越说心底越痛。
    白狼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驮着我,我哽咽着说:“你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吗?你要厌恶我了吗?”
    白狼叹了口气说:“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伤。”
    “不要,为什么那么久都不来看我?”情绪一下子如潮水般无法控制,我真的开始有些无理取闹了。
    白狼一直都是沉默的,任我在它背上发疯,一下子哭一下子闹的。
    “白狼,为什么你不是人?”忽然我嘴一松,心里话就那么脱口而出了,然后屋内就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
    “慕小小,这样的话,我不想听到第二次,要不是你有伤在身,我定要狠狠的罚你。”它第一次这样严厉的对我说话,我能感觉它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刚才无论我怎么疯,怎么闹,它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自从那句话一出口,它浑身就充满了怒气。
    我抿着唇大气都不敢出,它把我放到床上,一眼都未看我,转身就走,我甚至连挽留都不敢,只能看着它带着暴戾的巨大白色身子消失在门后。
    不一会儿缥缈跑进来问:“怎么样了?爷没生气吧?”
    我摇头又点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
    “看来,你保住我了?”那大夫也随着进来,淡淡的问。
    我点点头,他又开始给我把脉:“气血郁结,我说明你现在心绪不宁,情绪不高,这对你的伤没好处,凡是想开了,伤自然能好。”
    “可是,我说了句无法挽回的话,这一次铸成大错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