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冥女
“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不能在这里等死,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试试,能不能出去。”
我坚定的说道,孔红英看着我张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但是她却就着我的手站了起来。
小心的说道:“那我陪着你,怎么着也能替你挡一挡。”
我心中一动,看着她苍白的脸蛋说道:“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
孔红英惨然一笑:“也许自从和你见面时,我的命就已注定了的吧?”
我也惨然一笑,这都什么和什么吗?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是阴女,是不是这些事都和我无关?
我和孔红英手牵手的寻找着出口,四只眼睛都不够看,生怕错过一点点的机会。
“这个墓里埋的是何人?”我轻声问道。
孔红英摇头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冥姑姑叫他墓主人,而叫漆黑的男人为大人,所以我们都是叫他为大人的。”
“那这么说来,漆黑的男人并不是这座墓的主人。”我说道。
孔红英点点头。
“那个大人吸了多少女孩子?”我心中一颤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听其他的姐妹们说过,大人吸了那些女子的精气血以后,就会把她们的身体好好的保存着。可是却有个别的几个人,大人吸光她们的精气血以后,会把她们身上的皮给剥下来,然后放进染缸里,封存个一百年,再拿出来扔掉。”
孔红英又紧张又小声又害怕的说道。
我猛然停住脚,抓着孔红英的肩膀问道:“你说大人把她们的皮剥下来放进染缸里,为什么?”
孔红英缩缩脖子道:“我也不知道,就是上次来到这里,听姐妹们说的。”
“那你叫你的那些个姐妹们出来,我问问。”
本就是对于真假吴可云,人皮旗袍的事无头绪,偏偏黑白无常还把这件事交给了我。
而如今我正着急,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这件事的始作者就在这里,我为什么还要逃出去。
说的不好点叫做我有阎王君罩着,说的好听点,我那叫做多管闲事打抱不平。
“她们都是鬼,来无影去无踪的,你不怕?”孔红英又缩着脖子问道。
“你就不是鬼?”
身后传来一笑声,反问道孔红英,她一愣,而后看着我,低声道:“我忘了自已也是一只鬼。”
回头一看,一只女鬼穿着白色的衣服站在我们身后,长发飘飘再加上一身古装,我怎么看都觉得好眼熟。
“哎呀!瞧你这话说的,好似你不是鬼似的,得了吧?可别把人家小姑娘吓走了,要不然,大人还不把你抽筋剥皮淹了当下酒菜。”
又一个穿着白色飘逸古装的女子走了出来,掩嘴笑道。
两个女人穿的衣服是同样的,令我刚才一个亮点的想法,立马就想到了在哪里见过。
孔元梦穿的衣服,就和她们的衣服是一样的。
“我叫明水。”最先出来那个说孔红英你不是鬼的那只女鬼笑道。
“我叫明亮。”后来的女鬼掩面笑道。
我挑了挑眉,两个长相完全不着边的人,名字却那么的相似。
“你们认识孔元梦吗?”我看着两人问道。
“孔元梦?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你这样子问,我还真的想不起来她是谁?她是谁?也是我们的同类?”
明水好奇的问道,上下打量着我的同时,我也在打量着她。
“她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对了,她的眉毛又黑又厚,还很长。最要紧的是,她也穿着和你们一样的飘飘白衣。”我描述着孔元梦的样子说道。
明亮用袖子一掩嘴的笑道:“哦,你一说眉毛,我就想起一个人来,明月。你有映像吗?”
明水也哦了一声道:“你这样子一说,我到还是想起来了,明月的眉毛是又黑又长的,我常笑她的眉毛是毛毛虫,气的她还把眉毛剔掉了一次呢?”
“是不是那个一看见陌生人,就喜欢用她的长袖子遮住脸,然后闪身飘走的那个大小姐啊。你一和她说话,她就好像看不起你一样,但是她的眼睛却又瞄着你,想和你说话,是不是?如果是的话,那她就是明月,是我们的姐妹。”
明亮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说了这么多的话。和我熟悉的孔红英都没有说这么多的话。
“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去地府报到,却要在此处逗留?”
做为007区的负责人,我很有责任问这么一句话。
“哎!连我自已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反正自从淹死后,我就一直在这里了。多少年,哪里能记得了。”
明亮哎声叹气的甩着袖子,又做掩脸的样子,看了我们一眼,又把袖子拿了下来。
“淹死?”
我心一动,奇怪的问道:“你也是淹死的?”
明水做了一个晕倒的姿势悠怨道:“不然你以为呢?这里的姐妹都是这样子来的。以前也是和她一样,是一个脸色苍白的水鬼,找了替身后就成现在这个模样。”
孔红英大惊:“不是说找了替身后,就能去往地府等待投胎吗?”
“鬼话你也信?”
明水和明亮不屑于孔红英的天真,可把天真的孔红英气的脸更白了。
“我前头那只水鬼,她对我说道,找了替身,就可以在头七天里上岸的……”
然后她就可以去找那个公子报仇了。
孔红英的话还没说完,明亮就打断了她:“话是如此,没错啊。这本就是告诉于你们水鬼的话啊,要不然,你们怎么会去找替身。不找替身,这里的姐妹们又怎么会增加?”
孔红英的脸白了起来,指着我对明亮说道:“那她呢?她是我带来的,可是我不想她死,大人会放过她吗?”
“哎!真是一只新鬼,可怜的娃啊,你想多了。大人带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走,再加上她阴女的体质,还有香甜的血液,大人没有立即吸掉她,都已是老天开眼了。”
明亮一会儿高调,一会儿低声,好似在告诉某人,又好像怕人听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