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等我长大(番外25)
“乖,听话,如果不出意外,我过几天就会离开了,以后……就看缘分吧。”
商均卓伸手揉了揉君笑笑软软的头发,看着那呆萌的样子,心中又是暖又是有些发酸。
他有些不经意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不行!你不能走!我要贩梦,我有愿望了!”君笑笑拉着商均卓,死活不撒手,然后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你……”商均卓发现自己真的无法再走了!
作为购梦人的特性就是,如果有人说要贩梦,他是不能不答应的!
所以,即使他不想买君笑笑的梦,可也还是因为她的话而无法再走一步了!
“我要用我的梦,换商均卓不能离开地球,不能离开我的身边!”
君笑笑一字一顿的对着无法动弹移开的商均卓道。
商均卓一愣,有些诧异的看向了眼前那个满脸都是在亮闪闪的君笑笑。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我在做买卖啊!我卖我的梦,但是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你不许走!你必须要等我长大!然后我们要结婚的!”
君笑笑还太小,她其实并不太十分理解结婚的真正含义,可是,为了留住商均卓,她必须要用这个愿望。
从小到大,君笑笑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考试?她可以努力学习啊!金钱?她爸比不要太多啊!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她反正也不在意!
可是,对于商均卓就不一样了!
她想要留下商均卓,她不想商均卓离开!
在这么十年商均卓与她陪伴的日子里,她发现,她已经眷恋商均卓到了一种无法抛弃的地步了。
“胡闹。”商均卓抿了抿唇,皱着眉头道。
“我才没有胡闹,我现在要卖我的梦,换取你在这个世界陪我一百年!这,总可以了吧?”
君笑笑扬起小脑袋,认真的说道。
反正,她一百年过后也会死的,那么用梦来换他留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你贩卖了你的梦,有可能不会活一百岁。”
“那我不管,反正你必须要答应!”君笑笑耍无赖的道。
商均卓抿了抿唇,他突然好想答应,好像继续陪着她,可是……真的可以吗?
“你,等我考虑考虑。”
终于,商均卓说了这一句话,就落荒而逃了。
看着商均卓的背影,君笑笑撇了撇嘴,然后再次有些郁闷了起来。
到底该怎么留下商均卓呢?
君笑笑最终决定去问问万能的贴吧……
“家有妖孽男,如今他想走,如何留下他?”
帖子一发出去,瞬间就多了好多的留言。
沧海一笑:这还用说啊?吃掉他,扑倒他,替他生个娃!
粒子会发光:楼上太污,不敢看。
妹妹我要上天:先问一下楼主,你是想要留下他干什么?如果喜欢一个人,你就应该放他走啊。
君笑笑看着这些人的回答,嘴角一抽,然后就又继续回复道:“他是我的大哥哥,从小陪我长大,现在因为工作关系,他要走了,而且,永远不会回来,而且我才十三岁。”
狐狸是八爪鱼:纳尼?我看到了什么?萝莉养成?
微微一笑很倾城:好喜欢养成神马的,楼主,虽然你还小,但是你可以赶紧长大啊,什么木瓜啊之类的,多吃一点。
云商云下:哎,连十三岁的00后都有男票了,我这个90后的竟然还单身……
君笑笑看着网上这些特不靠谱的回答,不由得气急败坏的关上了电脑。
什么鬼啊喂?
她只是想要求帮助,你们不给她想办法,反而去钻研乱七八糟有的没的的事情……
一个月过去了,君笑笑再也没看见过商均卓再来过。
她想,难道商均卓已经离开了吗?所以,他再也不会来了?
君笑笑觉得自己好难过,难过的要疯了。
这一个月,顾北北见君笑笑的脸上都没了笑容,心疼的不得了。
“笑笑啊,不然,明天开始你就去上学?”
“不想去。”
“那你要不要出门溜达溜达啊?在家里会憋坏的吧?”
“不想去。”
顾北北确定君笑笑是有心事了,她好忧桑的回到房间,抱着君卿言大人开始哭诉了起来:“怎么办?女儿不爱我了,她有心事都不告诉我这个妈咪了。”
“……”说的好像女儿以前就跟你说过她的心事一样……
君卿言虽然暗暗翻了个白眼,可还是抱起了顾北北安慰道:“怎么了?”
“这一个月她好像特别不高兴,本来看那个商均卓没来过,我本来是想要放笑笑出去的,可是,可是她竟然说不想出去了!老公,我是不是做错了?”顾北北哀怨的看着君卿言。
可是,笑笑才十三岁啊!
这个时候对异性的她来说,应该会有一些好奇,也会对一些毕竟出色的异性有一些好感。
如果,她对别的男孩子那么在意也就算了,但这个商均卓……明显就不可能啊!
他们的差距……已经不只是年龄了!而是时间空间的距离,再加上,顾北北对商均卓没有什么好印象……
毕竟,他的这个职业,并不是什么正经的职业。
“老公……我是不是上世纪的恶婆婆之类的?额,恶妈咪?反正,女儿估计会不爱我了!”顾北北叹息了一声,又开始惆怅了起来。
“没有,她心情不好而已,我去跟她说说。”君卿言揉了揉自家媳妇儿的脑袋,然后在她一脸期盼的目光下,站了起来。
来到房间,君卿言能够感觉到房间黑漆漆的,窗帘被拉得很紧,而君笑笑则是捂着脑袋,窝在被窝里。
君卿言皱了皱眉头,上前掀开了君笑笑的被子,看到君笑笑正哭得满脸都是眼泪的样子,不由得愣了愣。
“你怎么了?”
“没有……”
“起来说说看。”
君笑笑被君卿言给拉了起来,似乎觉得自己哭得很没有理由,连忙有些不好意思的擦眼泪,可是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君卿言似乎叹息了一声,然后伸手捏了捏君笑笑的鼻子问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