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你的前妻
生父说完,拉着我另外一只胳膊,丁多田抓住我一只胳膊,两个人押犯人一样地把我押向停车场。
岳青松突然冲上来了,我知道他现在很可怜,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说的他就只有我了。
“多田,给老子揍这小杂种!”生父对丁多田下达了命令。
丁多田现在对我生父是言听计从,他松开我的胳膊,就迎上了岳青松。
“丁多田,你不能打他,你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我一辈子不理你!”我大喊了一声。
生父用力把我塞进了小车里,然后锁上了车门。
透过车窗,我看到丁多田已经打倒了岳青松,丁多田还在用脚在踹双手抱头翻滚的岳青松,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很心疼岳青松,丁多田踢在岳青松身上就好象是踢在我心上一样的疼痛,我恨死丁多田了,心里决定永远不理丁多田。
我被生父和丁多田押回了家,我毕竟是一个十五岁的女生,而岳青松是个单身男子,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我也懂,生父强行阻止我和岳青松的来往,派丁多田看管着我,我也就不好过分反抗。再说我也没有明确和阿发分手,至少我们两谁也没说分手,虽然阿发身在阴曹地府,他是鬼,我是人,人间的婚姻法约束不了我们,但是,我必须明确了阿发是不是确定要和我离婚,因为我能通灵,我知道鬼在很多方面能影响到了人类,有些影响是潜移默化的,对人的命运健康生活等等都能干扰,如果他愿意的话,或者他有那个能力的话,人是很脆弱的,只是人类不知道罢了。所以,我不能一意孤行,阿发对我有种无形的管束力。
也不是说这个时候我已经移情别恋了,我只是同情怜悯岳青松,女人的同情心有时候就是爱的开始,我感觉很怕。我的一生是很不幸的,我的外表很强大,我的脾气很坏,但是,我的内心却很善良,我在路上见到一只流浪猫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狗,我都有可能会流下眼泪来。
回到大酒店,我就关起了房门,我不想答理任何人,我不愿意根生父多说一句话,因为他骂岳青松的那些话,我觉得很无聊,我讨厌嫌贫爱富的人,岳青松潦倒了,父亲就落井下石。
丁多田也是小人一个,为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前途,充当我生父的打手,我生父让他打岳青松,他就往死里打人家,我讨厌这样的小人。
可是,我睡在床上,怎么也不能入眠。岳青松被丁多田是不是打伤了,伤重不重?岳青松现在穷困潦倒,他不去开店,赚不了钱,那他靠什么生活,他会不会身无分文?他是不是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我一个劲地拨打岳青松的手机,但是,拨打了两个小时,岳青松都没有接听,不是电话正在通话中,就是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苦苦撑了两个小时,实在撑不下去了,我必须要得到岳青松的最新消息,如果没有岳青松的消息,我感觉我都快要窒息了,我好象很快就活不下去了。
我拨了丁多田的电话。
“小凤,什么事?我就在你门外,是饿了,还是不舒服了,你开门我进来,好吗?”丁多田似乎对我很关心,但是,我认为,他是在完成生父交给他的任务,那时他的工作,他的临时工作就是看管我,他是个很让人讨厌的人。
“打手,你把那个岳青松打得怎么样了?你的主子给了你多少赏金?”我气不打一处来,话中带刺,我又想得到岳青松的消息,又不愿意直接问,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嘲弄,变成了讽刺挖苦。
“金小凤,你小看人了,我可是你表哥,永远都是,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安全吗?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你还是我的前妻啦,我们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但是,怎么说也是拜过堂的,睡过一个屋的,我不想别的男人害了你,知道吗?小傻瓜。”丁多田说得还振振有辞的,象模象样的,我听了,心里一点感激也没有,因为,我心里现在只有岳青松,虽然我不承认我爱上了岳青松,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恨死丁多田和我的生父了。
“丁多田,你放什么屁啦,谁是你的前妻啊?谁和你拜过堂?你去死吧!”我啪地就挂了丁多田的电话。
如果小康这个时候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会让小康去整死丁多田的,太无耻了,太不象话了,居然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翻出来,那是因为养母以死相逼的,我们都说好了,只是走过个场而已,再说了,那天晚上我真正拜堂的对象也是阿发,而不是他丁多田。
挂了丁多田的电话后,我马上又后悔了。我不能没有岳青松的消息啊,如果没有他的消息,我感觉活着就了无生趣了呢。阿发生官了,生的虽然是阴官,但是,那也是官,而且是大官,升官后的阿发跟以前大不一样了,不再对我百依百顺了,不仅不听我的话,反而,事事跟我作对,居然我求他放了小康和张全德,他都置之不理,铁面无私,阿发原来也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不,是鬼。
为了岳青松,我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穿戴好衣服,打开了门。
“妹妹,我就知道你会开门的,我进来了啊。”丁多田见我开了门,很开心的样子。
我打开门,就扭头进了屋,我没答理丁多田。但是,我开门的目的是要让丁多田帮我,我想给岳青松送一些钱,我银行卡上还有五万块钱,其中两万块钱是沙明芳母亲的,这钱不能动,以后找到沙明芳的母亲了,我一定将这两万块钱交给她。另外三万块钱,我可以自己支配,我想先给岳青松拿一万块,帮助岳青松度过眼下的难关。
“丁多田,你还是以前我刚认识你的那个丁多田吗?”我试探性地问。
丁多田看了我半天,张着嘴巴,不说话,好像他跟我是第一次见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