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感天动地
2点四十分钟,我感受到了一股很重的阴气逼近了张家。
“仙姑,好像邢朝阳来了。”大美子还很灵敏,她起先说的小鬼来了,她都是在梦里这话是假话,实际上,每次,邢朝阳来,她都是有感知的。
“大美子,你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请仙姑?你是想跟我断了吗?”邢朝阳很凶,一进来,什么情况也不问,就骂大美子。
“胆大的小鬼,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人间,你死了为什么不去投胎,要来人间作恶?你还还看清楚了,我是谁?”我厉声责怪地说道。
“我管你是谁?我只知道大美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我死了她也是,别人无权管我的事!”邢朝阳十分霸道。
我不知道这邢朝阳的后台是谁,但是,我却知道我必须要制服这个小鬼,看有没有鬼王什么的来救这个邢朝阳。
我拿出一张镇魂符来,打向邢朝阳。
邢朝阳见我打符,他很机灵地一摆动鬼影,他居然躲过了我的符咒。这让我大为震惊,原来有恃无恐的邢朝阳还有相当高的法术啦。
我看了看小康,小康睡得还很香甜啦。我觉得很奇怪,小康原本瞌睡是很浅的,只要有一点动静,他就能醒过来,而今天都吵出大声来了,他还沉睡着。没有小康,我还真对付不了邢朝阳,我现在什么大的法术也没有了,全部都移到儿子身上去了。
不得已,我只好悄悄地掐了小康一下,是在小康的大腿上掐的。
“哎呀,谁掐我啊?”小康醒过来了。
“儿子,是老娘掐的,赶紧帮我抓住这个小鬼,他比老妈厉害啦,快使出万道红光。”我在小康的耳朵边急急说道。
“刚跟玉女说几句话,就被你吵醒了,你是不是亲妈啊,掐得这么用力。”小康还怪罪我。
臭屁儿子,还正儿八经地找女生了啦,看老娘不好好教育你这个小色狼。
“告诉你吧,我的师傅是天无大魔王,我才不在乎你们这些地狱阴官啦,有本事就使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邢朝阳底气还很足。
“狗屁,你师傅就一个老鳖精,什么破魔王,也就只能骗你这个傻瓜蛋而已,我来收拾你。”小康第一次骂人,还别说,我听了还真够爽的,我儿子会骂人了呢。不过,那也就爽那么一小会儿,过了,我还是打算教训他,小小年纪最好还是别骂人。
小康施展出了万道红光,那火焰越发的旺盛,说明小康的功力与日俱增。
邢朝阳啊的一声,掉头想逃,小康带着我追上去,从我手上接过了一张大力镇魂符咒,贴到了邢朝阳的魂体上。
邢朝阳还想挣扎,我又给他魂体上补了一道大力符咒,他一连叫了几声师傅,但是,半天,连个鬼影子也没出现。
“大美子,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可是为你死的,你叫他们放了我,我以后就不来骚扰你了,说不来就不来。”邢朝阳不停地向大美子作揖,哀求。
“表哥,仙姑说了,你做鬼了,就应该去地府报到投胎,我的家庭已经被你影响到了,到现在我都没有坏上一个孩子,我不能答应你。”大美子早就不想跟一个鬼混下去了,她实在是没办法,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她求之不得。
我带着邢朝阳飞到了九层地狱,把邢朝阳交给了大龙,因为还要回去带小木瓜去认他亲生母亲李娇娇,之后还要让李娇娇接受蔡东妹为生母。
我是次日凌晨六点钟把小木瓜带到市内的,小木瓜虽然六岁了,因为一直生活在山沟沟里,很少跟别的小朋友玩耍,很腼腆,害羞,问半天话都不敢答一句。但是身上的胎记和耳朵上的黑痣变不掉。
到了李娇娇住地,李娇娇看了一眼,就确定小当当是她的儿子小木瓜了。
李娇娇一把抱住了小当当,顺势就跪倒下来,先是慌慌张张,哆哆嗦嗦地检查小当当身上的胎记,接着,又看了耳朵里面的黑痣。
“儿子!我的儿子!木瓜,娘的儿啊!”李娇娇吓人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她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声感天动地,我听了身上一阵阵发麻。
木瓜也吓哭了。
我感觉少有的激动和兴奋,就好像是我被我亲生父母找到了我一样,尽管我那一天早已经就成为历史了,但是,我依然保持着那种喜悦,那是很快乐的一个过程,我太享受这个过程了,我认为天底下或许没有什么比得上这失散的人儿相遇能够给我带来快乐感觉了。
我让李娇娇哭了一个多小时,等她冷静了下来,我才说道:“大娇娇,我帮你的已经帮到位了,现在你要帮我的忙了吧?”
“仙姑,恩人,我能帮你什么呢?”李娇娇擦了擦眼泪,惊奇地看着我,问道。
“大娇娇,不会吧,你答应我找到儿子后就认蔡东妹老人为生母,不记得了啊?”我惊问道。
李娇娇一听就直点头,急忙说道:“我认,我认她老人家。”
这样,我就来到协会,把蔡东妹叫到了我的房间。
“大姐姐,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要让我离开这里啊,是我干的活不符合你们要求啊?”蔡东妹老人习惯自卑,总是认为世界上没人要她,很容易紧张和害怕,从来就没有安全感。
“蔡姨,没那事,你干活非常认真负责,能有你这么一个员工,那是我们协会求之不得的呢。”我夸奖了蔡东妹,我说的真是事实。
“那可好,那可好,那我就在这里干下去,我哪也不想去了”蔡东妹搓着双手,说道。
“哪也不去?要是找到大娇娇呢?大娇娇让你看孩子,你也不去?”我笑笑,试探性地问道。
“大姐姐,我老婆子有没有哪一天吧?”蔡东妹对女儿的事已经失去信心了,虽然她很想找到自己的大娇娇。
我见蔡东妹一提到大娇娇,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流,就停了一会儿,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