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勃起，但是会有一些东西流出来。”
    林子轩更加不好意思了，这事儿说起来好像更羞耻了，毕竟，他也是有家有室的人，对着男人虽然也不能勃起，但是却有一些特别的感受。
    方有谋已经被雷的外焦里嫩了，强装镇定的坐在那，等着林怀仁跟林子轩一波又一波的强力冲击。
    林怀仁若有所思道：“嗯，方便让我再把一下脉吗？”
    “嗯，怎么了？我的问题是很严重吗？”
    林子轩见林怀仁脸色严肃，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林怀仁搭在林子轩的手腕上，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不严重，林先生你年少的时候是不是有段时间体内会规律性出血呢？”
    “你怎么知道！”
    林子轩惊呼起来，这医生怎么就这么神，居然连他十几年前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林怀仁笑笑：“放心吧，你没事的，不过有件事需要你知道一下。”
    林子轩紧张起来：“什么事！”
    林怀仁：“嗯，你知道什么叫双性人吗？”
    “双性人，什么叫双性人？”
    林子轩一头雾水，方有谋也愣一下，焕然大悟道：“不会吧，师傅，你的意思是，林先生是双性人？”
    林怀仁不说话，静静的看着林子轩，沉默代表了一切。
    林子轩已经完全惊呆了，双性人，什么叫双性人？
    林怀仁：“双性人就是指有一些人天生拥有的是两套生殖器官，从性别上来看，林先生你即是男人，也是女人，你的第二性征来看，应该是女人吧！”
    林子轩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部，咂舌道：“我……我以为我只是胖而已。”
    方有谋捂住眼睛，天呐，这一幕也太令人羞涩了。
    “等等，不可能，我不可能是女人的，我儿子都有了，我也跟我老婆……”
    林子轩一时有些无法接受，他都当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了，今天突然被告知他是一个女人，这什么意思？
    他前半辈子都白活了？
    “稍安勿躁，我只是告诉你，为什么你现在会性无能罢了，青春期发育的时候，你每个月的规律性出血其实就是女人的月经，现在看来，你当时应该是服用了一些激素类药物，所以导致你越发偏向男人，现在可能是因为一些因素的变化，你体内的女性特征便凸显出来了。”
    林怀仁尽量说出来让林子轩更好接受自己性向这个问题，林子轩怔了半天，方有谋都快担心林子轩会想不开。
    林子轩回忆其过往种种，似乎都跟林怀仁说的大相径庭，他曾经有过强烈的欲望想要穿上自己老婆的衣服鞋子，也曾经看到男人有过想要上去亲一口的欲望，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双性人？
    “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林子轩颤抖着声音看着林怀仁。
    林怀仁：“嗯，你可以选择去做手术，至于当男人还是当女人，全看你自己了。”
    “我……”
    林子轩整个人都颓废下来，他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因素，他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这些年来特殊的想法，竟然会因为他其实是个双性人。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如何面对自己的老婆孩子，如何面对自己工作上的所有同事，一时间，林子轩心中真的想到了……
    死……
    也许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这是天生而来的，并不是故意的选择，所以，你只是比我们多了一个选择而已。”
    林怀仁淡然说道，他也担心这人一时接受不了，但是，这又的确怪不到他身上去。
    “知道了，谢谢医生。”
    林子轩失魂落魄的起身，步履蹒跚的离开医馆。
    方有谋望着林子轩离开的方向担忧道：“他不会想不开吧！”
    “人各有命，这事儿咱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已。”
    林怀仁倒是很坦然，因为他知道林子轩不会死，这种事只是一开始无法接受而已，只要想通了，那还算个啥。
    方有谋叹口气：“诶，我还真没想到……”
    林怀仁一脚又踢了上去：“好意思说，脉都给人搭了，结果居然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方有谋往旁边一跳，正好躲开：“嘿嘿嘿，没打着！”
    “哟还敢躲开是吧，行，我立马就给你爷爷打电话，让他把你抓回去！”
    林怀仁嘿嘿一笑，要收拾方有谋，他有的是法子。
    方有谋一愣，哀嚎一声：“师父，你不能这样！”
    要是让他爷爷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他啊！
    林怀仁头一扬：“我就这样了，有本事，你就跟我死师徒啊！”
    方有谋：“……”
    师门不幸啊！
    “麻溜的，去把这书给我抄上三遍，好好给我看看，什么叫问病鉴证！连个男脉女脉都分不清，丢死个人！
    林怀仁说的方有谋脸色发红，他这不是也没多想嘛，谁知道，会是个双性呢！
    “就这方老前辈还给你看，也是看得起你了！”
    林怀仁故意讽刺方有谋，看着方有谋那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时觉得神清气爽，乐呵呵的又躺回自己的椅子上。
    “瞪什么瞪，我是你师父说你怎么了！”
    方有谋哀怨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忍了，忍了！
    “林怀仁，你给我出来！”
    店外面传来一声咆哮，林怀仁直接从椅子上崩了起来，靠，这两个姑奶奶还真追出来了。
    “把人给我当着，不许给他们说我在！”
    林怀仁说完直接溜上了楼，躲在铁军的小房间里。
    方有谋嘿嘿一笑，见两个女人走了进来，立马迎了上去：“哎呀，两个大美女这是找谁呢！”
    “你师父呢？”
    夏紫萱环顾店里一圈没看见林怀仁的影子，追问道。
    “我师父啊……在楼上躺着吧”
    “他居然还睡得着？”
    阿夕肯冷哼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怒意，偷听了他们讲话，居然还能心安理得的睡觉。
    太过分了！
    “对啊，不过他好像说有人要找他的话就说他不在，我看两个美女都是熟人，应该不碍事的！”
    方有谋还特嘴贱得把这话也补了上去，嘿嘿，师父，自求多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