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庆功宴
人?张文绣锦抬起头,惊讶地看向闻人光耀。
“怎么?舍得看我一眼啦?”闻人光耀笑眯眯地也靠着张文绣锦蹲在了她身旁。
张文绣锦没有搭理他,左右望了望,也没瞧见半个人影!八成又是这个家伙逗自己呢。于是撇了撇嘴,站起身就想要离开。
见她站起来,闻人光耀也连忙站起,紧随其后,就跟个甩不掉的影子是的。
“喂喂,你不想要知道我给你带谁来啦!?”
“呸!你就知道拿我寻开心,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你看这是什么?”闻人光耀说着,抽出一张符纸在张文绣锦眼前晃了晃。
张文绣锦眼睛一亮,连忙想要去抢,闻人光耀却把符纸举得高高的,偏不给她。
“叫个好听的就给你!”闻人光耀笑道。
深井冰啊!你是小孩子么!?张文绣锦气得翻了个白眼,闷闷地说道:“不给就算了!”
见她真生气了,闻人光耀又腆着脸凑过来,将符纸塞进了她的手里,略显讨好又得意地说道:“这是我在清查浑天盟的物品的时候找到的东西,还有你的其他物件儿,随后一并给你送过来。我知道你最紧张的是这个,就先跑过来了。”
这符纸不是普通的符纸,正是当日夏帆死后,小慧帮着张文绣锦弄出来的一个锁魂符。张文绣锦一直随身携带着,偶尔有空也会去看看夏帆。但是后来一直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还就真没顾上去瞧他。
后来被浑天盟抓住后,还以为再也拿不回来了,没想到当时王果说有帮她收藏好个人物品,看来还真不是虚言。
“另外,我还给你带来了一样东西。”说着,闻人光耀将一张看起来颇为晃眼的请柬地给她。
张文绣锦疑惑地打开一看,竟然是秦广王托闻人光耀带来了。说只要张文绣锦觉得身体安康了,随时都欢迎她去府上一聚。
“秦广王?什么鬼?”张文绣锦茫然地问道,这位不合格的渡魂师,到现在也没有闹清楚阴司里究竟有些什么职位什么人物。
闻人光耀对她的这种“无知”表现已经非常习惯了,淡定地回答道:“阎罗王听说过吧?十殿阎罗也你应该见过的,不过没有一一介绍过罢了。这秦广王就是第一殿的阎罗,虽然同为阎罗王,第一殿的权势自然是要比其它的阎罗大一些的。”
“哦……”张文绣锦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将请柬塞还给了闻人光耀。
“怎么?你不打算去见见他?”闻人光耀惊诧地看着张文绣锦,张文绣锦默默地摇了摇头。
“你想要让夏帆复活的,对不对?”闻人光耀问道。张文绣锦扭头望着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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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王府里张灯结彩,比平日里看起来更热闹。原本一早就该开的庆功宴,他却一直生生拖到等到了张文绣锦的回复才。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一身官服的秦广王段坐其上,威严庄重。其他各殿阎罗与他并排而坐。下方左右两排,也依着尊卑秩序依照这次剿灭浑天盟的功绩大小职位高低做了分配。
张文绣锦被安排坐在闻人光耀身旁,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看,就像是宴会上跑进了一只大猩猩似的!
没见过活人啊!大惊小怪的!张文绣锦在心里吐槽。正所谓眼不见为净,张文绣锦索性低眉垂目:你们爱看就看个够吧!
这场庆功宴也是别致,竟然把个没有功劳,反而是挑起了战事的人请来,这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大部分吃瓜阴差只能私下猜想,流言总是越穿越离谱,其实秦广王不过是想找个正当理由见见张文绣锦,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现在已经变成了秦广王要娶妻。还有说闻人光耀为了“更上一层楼”,主动奉献张文绣锦。
好在这些流言张文绣锦也听不见,听见了也只会一笑置之。
这种宴席最是恼人,几乎就别想吃饱!首先是秦广王一通夸赞,跟着众人一阵谦让,再有起来说几句恰到好处的“鬼话”,直听得张文绣锦倒胃口。
她扫眼一瞧,只见也有不在意这些事情的人,比如熊图和陆角。两人自打黑狱事件之后才发觉意外地意气相投,现如今一切风平浪静了,正是喝酒的好时候!陆角原来也没这么“不长进”,可是与见熊图之后,那疯劲儿就上来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鬼药王和小荛坐在一起,两人也都是心不在焉的模样。鬼药王看着张文绣锦,感觉恨不能马上跳到她身畔,摆出各种仪器药罐给她来个全面检查!小荛眼睛则一直瞄着熊图,可惜这位注孤生就没看过他一眼,只是跟陆角低声嬉闹着,痛快地喝着。
黑狱逃出来的三位都坐在闻人光耀的身后,虽然这次他们出了不少力,但是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在,能让他们出席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宇博扬暗自得意,要不是哥机警,这次指不定就跟这浑天盟一起挂了。再看公玉乐和百里殇,两人一个只管打望帅哥,一个只管大吃大喝,直看得宇博扬摇头不已:我这么就找了这么两位啊!
众位夜游神统领都在第一排,而队长们也都跟宇博扬等人一样,坐在统领的身后。殷九也在其中,不是偷偷瞄向张文绣锦。两人目光相碰,冲彼此笑了笑。
“今日能够齐聚一堂,都是诸位的功劳!因此,本王决定论功行赏!你们若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只要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本王一定答应!”
“那我还能提要求么?”张文绣锦举着手站起来,眨巴着大眼睛说道。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倒不是说她的声音多么的动听,而是这话问得让人哭笑不得。这一众为了救你出生入死的还没吱声呢,你倒先想着要提要求了,还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闻人光耀也吓了一跳,连忙扯了扯张文绣锦的衣服。
“怎么了嘛,是他自己说的在坐的各位嘛,我虽然没有功劳,可也是在做的各位嘛。”张文绣锦撅着嘴,一脸委屈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