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八卦女的节操
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周媛媛兴奋的两眼发光,张文绣锦的脸太小,已经画不下更多的黑线了。
“喂!要不要去偷看一下?”
“你是深井冰吗!?”张文绣锦对周媛媛简直无语到极点了,早知道她会这样,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跟她一起来闻人光耀的家里。
“也是,也是。”周媛媛一点也没有觉得尴尬,只是有些激动地抖了抖腿,说道:“那,那咱们现在干嘛?”
“呃,你想干嘛?不要跟我说你想去偷看他洗澡这种事情!”张文绣锦反问道,随即又立刻补充了一句。周媛媛用撇嘴来回答了张文绣锦的问题。
见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张文绣锦只得转移话题,向她打听起了“超自然协会”的事情。作为一个在学校已经待了一年多的八卦女,她当然清楚“超自然协会”的事情。难得张文绣锦主动打听这些事情,她立刻滔滔不绝地向她讲述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关于“超自然协会”的侍寝。
其实这个协会最初就是几个喜欢神秘文化的人搞的,慢慢地有了一些同好者。但是在大学里,正常点儿的学生都不认为有魔法、巫术这种东西存在。那些加入进来的人,有的是为了泡妹妹,有的只是好奇,来来去去的会员很多,只是个结构和活动都非常松散随意的一个社团。
最初的会长毕业后,吴桃自荐成为了新一任的会长。由于吴桃的行为很极端:要求入会的人统一着装,甚至还一定要在手上刺青,于是很多人退出了社团。
多年来,“超自然协会”除了捕风捉影之外,没有任何建树。直到最近,开始风传这个社团的人终于掌握了魔力,能够令人心想事成。而躺在医院的那对小情侣,原本已经分手了,但是“超自然协会”的人使用了魔法,令男生回心转意了。只不过运气不好,两人患上了不明原因的昏厥症。
“你是说,他们是最近才变得有魔力的?而且,那些不明原因的昏厥症都跟他们有关系?”张文绣锦端着茶杯,惊讶地看着周媛媛。
“我可没有这么说,我只知道那一例而已,其他的你没有看报道么,什么样的人都有,而且也不都是我们学校的,这怎么能说是跟他们有关呢?你想太多了吧。”周媛媛一面说着,一面四处张望着。
真的是想多了么?张文绣锦抿了一口花草茶,那种熟悉的感觉令她想起了在金川的日子,说起来,到了这里之后,还是第一次喝到闻人光耀泡的茶呢。果然还和之前一样,感觉是那么的舒适清新。
沉静了片刻,张文绣锦忽然说道:“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加入那个协会吗?正好,我也有兴趣,一起去吧。”
“真的啊!”周媛媛高兴地说道,随即又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刚刚不是还说什么,要付出代价吧啦吧啦的,不让我参加么?”
“嗯……我改变主意了,去看看也没有什么不好,是吧?”张文绣锦笑道。
周媛媛兴高采烈地点点头,忽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张文绣锦问道。
“我好像喝了太多茶了……”周媛媛放下茶杯,苦着脸说道。
张文绣锦不明所以地看着周媛媛说道:“so?”
“so,我想要去卫生间!”
“可是他还在里面洗澡!你就不能忍忍么!”
“能忍我还会说吗?”
“好吧好吧,你等着,你等着,我,呃,我去叫他快点。”
张文绣锦对周媛媛简直无语到不行,连忙跑到卫生间门口,使劲儿敲门。
片刻之后,可怜的闻人光耀连身子都来不及擦干,脖子上搭着毛巾,湿漉漉地裹着浴袍就走了出来。
没戴眼镜的闻人光耀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迷人,少了一丝儒雅的气质,多了一份狂狷和诱惑。张文绣锦倒是见过他这副模样的,倒也不在意,周媛媛却是看直了双眼。
“嘿!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张文绣锦戳了下周媛媛,她才红着脸跑了进去。
闻人光耀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一面说道:“卧室就给你们两个女孩子睡吧,我睡客厅就是了。”
说着,他走进卧室,不一会走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还扔了两条崭新的毛巾和牙刷给张文绣锦,说道:“床单和枕套我都换过了,你们可以放心用。啊,还有,别用我的毛巾和沐浴球!”
“谁要用啊!”
“我不是说你,我是让你提醒你那个朋友!”
“嘁,真当自己是宝啊。”张文绣锦小声嘀咕着,不过一想到周媛媛的表现,觉得闻人光耀也不算是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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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绣锦等人准备休息的时候,裴琴也早已经回到宾馆,冲完澡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给了她一个巨大的谜题,她实在不能确信究竟是真的魔法还是骗人的把戏。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起了信息提示的声音。裴琴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翻出手机查看信息。
“很遗憾,您今天没有加入我们。不过神并没有放弃你,如果有兴趣,依旧欢迎您随时光顾“月之女巫”,我们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着。”
关上手机,躺回床上,裴琴心想:这个组织倒是仔细!今天晚上那些后来从树林中走出来的人应该都是和自己一样的“客人”吧。也就是说,那些人今晚就算是正是加入他们这个什么“月之女巫”也就是“超自然协会”啰。而且,那些家伙不是说限定名额为三名么,结果冒出了那么多人!看来也是个骗人的商家啊!
然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让人相信。仅凭今晚看到的这些,裴琴还是无法作出决定。但是,她打算再尝试一次,也就是再从“月之女巫”那里购买一个定制服务,如果应验了,那么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加入这个神秘的组织。如果失败了,那无非也就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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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欢的生日宴会场已经被众人弄得乱七八糟,唐欢本人被她老爸和几名亲戚送到了楼上的房间休息。现场群殴之后,有些人离开了,有些人还坐着回神。所幸没有人受重伤,但是挂彩这种事在所难免。
聂凤坐在聂平的身旁,正用湿巾擦拭着聂平嘴角的血迹。
“我说哥啊,那个樊浅浅是什么来头啊?我爸跟她究竟啥情况啊?”
听聂凤这么一问,聂平忽然觉得身上所有的疼痛都消失了,只剩下心疼和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