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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795章 第五百三十三 葬礼

      队员快步走到聂凤前面,用开山刀劈开了前面的枯枝的杂草,还没走近崖壁边,聂凤便看到了一支被啃噬过的手,上面戴着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聂凤认得,正是刘霞一直戴在手上的那枚戒指。她不由得低呼了一声,脚步变得踌躇起来。
    队员扭头看了一眼聂凤,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走过去。聂凤一手捂住戴着面巾的嘴,一手撑着手上的树枝,一股无力的感觉向她袭来。
    此时,山崖上陆续有三名队员顺着刚才架设好的道路下到了谷底,正迅速向他们靠拢。
    “找到了!”手持开山刀的队员冲着后面的人喊了一声,另外几名队员快步从聂凤身旁跑过。聂凤呆在原地,怔怔地望向那几名队员。
    几名队员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扭头冲着聂凤摇了摇头。
    眼见如此,聂凤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扔掉手中的树枝猛地跑了过去。
    扒开队员往里一看,只见聂平紧紧抱着刘霞躺在草丛中。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树枝和岩石划破,身体以诡异的姿势瘫在那里,裸露在外的肌肤已是血肉模糊,就像两个巨大的破布娃娃。
    聂凤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仍旧没能阻止夺眶而出的泪水。
    一名队员看向聂凤,见她如此模样确信这两人就是他们要找的人,随即冲另外的队员点点头,跟着将聂凤扶到一旁。
    聂凤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呆呆地瞪着眼睛,大颗大颗的泪水不停地滚落,浸湿了她的面巾,她也毫不察觉。
    几名队员熟练地用裹尸袋将两具遗骸装了起来,其中一人在前开道,另外两人各自背着一具尸体走到了下来时的悬崖边。另一名队员则扶着聂凤,跌跌撞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坐在山崖边,聂凤几乎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领队的队长是名五短的汉子,见惯了这种场面,守在聂凤身旁,极力地安慰她,唯恐她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什么意外。
    接下来的时间里,聂凤一直处于恍恍惚惚的状态。
    岳春生在得知这一情况后,通知了张文绣锦,并跟她一起立刻赶到了四方山。
    来到此地后,岳春生便着手处理所有的事情,张文绣锦则负责陪伴着聂凤。
    聂凤一看到张文绣锦,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悲伤之情,抱着她嚎啕大哭起来。
    张文绣锦也感同身受,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
    葬礼那天,仿佛连上天也对聂凤的遭遇感到同情,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张文绣锦和樊浅浅一左一右站在聂凤的身旁,身后跟着洪通圣和岳春生以及吴妈、闻人光耀等人,乌泱泱黑压压地站成一片。
    面对着众人一个个上前致哀行礼,聂凤只是机械地鞠躬还礼,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生气。不少人都在悄声讨论着,说这聂家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接连没了这么些人。加之人丁单薄,若是谁娶了聂凤,那就等于是把聂家的家产都收入囊中了。
    不少人极力地在聂凤跟前儿献殷勤,其中自然也少不了赵家人,唯独不见伍极的踪影。
    几日折腾下来,聂凤显得异常憔悴,集团内部的事情几乎都交给岳春生暂时代为打理。就连收拾聂平的房子,聂凤都没有去。
    躺在家中,聂凤觉得自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时候甚至怀疑,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只要醒过来就还能看见聂平等人。
    张文绣锦和樊浅浅轮番前去探望她,也没能让她好一些。
    这日,吴妈正在厨房唉声叹气地给聂凤做饭,忽听得门铃响,连忙走到门口查看,发现竟然是一位陌生的俊朗男子。吴妈见着此人面生,摁开对讲机问道:“你是谁呀?找谁的?”
    “我是伍极,是聂凤的朋友!”男子朗声答道。
    吴妈犹豫了片刻,打开了房门,将伍极请进了房间。
    “你在客厅稍坐片刻,我去跟小姐说一声。”吴妈给伍极倒了一杯茶,便上楼去找聂凤。
    趁着等待聂凤的时候,伍极在客厅了转了一圈,打量了一下这所房子。
    不一会儿,就听见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抬头就看见聂凤一袭黑衣慢条斯理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伍极连忙站起来,朝着聂凤走过去。
    聂凤看见他的时候目光一亮,但随即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你是病了吗?”伍极上前扶住聂凤,吴妈见二人举止亲昵,也不便留在客厅里,转身去了厨房。
    聂凤默默地摇了摇头,任由伍极将她牵到沙发上坐下,神情略显呆滞地看着伍极。
    “对不起,我正好又出差了!没想到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要是生我的气就尽管打我,骂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没能在你身边!”伍极抓着聂凤的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
    聂凤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伍极,也并不将手抽回来。
    “你别这样,怪吓人的!你说说话呀,打我骂我都行的!那,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就当你原谅我了!”伍极不依不饶地说着,一脸担忧地看着聂凤。
    忽见聂凤眉头微蹙,嘴角微微颤抖了一眼,眼睛里便泛起了泪光,还没开口,泪水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伍极见状连忙抽出纸巾,轻轻地为她擦拭眼泪,跟着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像安慰小孩子似地安慰道:“没事,没事,心里难过就哭吧,这里除了我没人看见。你不用装坚强,不用为难自己。我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离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些话就像一把尖刀,捅破了聂凤最后的一丝心理防线,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伍极紧紧地抱着她,低头吻着她的头发。而他越是安慰,聂凤哭得越伤心,几欲哭得昏死过去。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伍极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自那日起,伍极果然就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再也没有离开聂凤,一直住在了聂凤的家里。聂凤也因为有他的陪伴,渐渐变得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