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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72章误会加婚礼

      周琦像是听到了一个惊人的大消息,并且是爆炸性的大新闻,一旦捅给媒体,绝对是要发的。
    傅语曼看着如同公主般的幸福,要是未婚夫真是个无能的有病的,她也没什么可令人羡慕的,说不定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这样一想,周琦整个状态就平衡了。
    傅语曼发现韦连城对她的态度更好了,好像他很爱她在乎她似的,但两人依旧没有进展,敏感时机,韦连城本来就怀疑她是因为嫌弃她而忐忑,实际上呢,她远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
    傅语曼在疑神疑鬼的矛盾中过了一个星期,眼看着婚期就要到了,她心中的不确定与不安如藤蔓般死死的缠绕着,要么解开,要么毁灭,只有两种选择。
    就在傅语曼被这种情绪包围的快要崩溃的时候,周琦传来了消息。
    守株待兔了好多天,韦连城今天去了一次心理诊所。
    他究竟有没有病,被周琦给拐弯抹角的打探出来了。这个女人还是有点能耐的。
    “别,我们见面说。”
    傅语曼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颤,动一下就从身体各个部位丝丝作疼。从周琦吞吞吐吐的语气中,她知道有答案了,真相即将揭开。
    一晃到了日子,傅语曼和韦连城举行了草坪婚礼,场面十分隆重,甚至比傅起夜和白疏影在一年前的那一次更盛大,可以说是规模空前。
    让傅起夜不满的是韦连城的大哥韦连安没有出现,不过这段时间韦连城的表现不错,他渐渐对他有所改观,而且主要是傅语曼自己喜欢,也算是圆满。
    白疏影走近休息室里,傅语曼正在补妆。
    “语曼今天真美。”女人最美的时候永远是穿婚纱的那一刻,白疏影由衷感叹道。
    镜中,妆容精致的傅语曼眼睛里并没有应有的娇羞激动与喜悦,她看上去很冷静,“谢谢嫂子。”眼尾上挑,白疏影的端庄优雅的脸落入了其中,毫无温度。
    白疏影手中牵着的小不点傅小念今天打扮的格外精神,黑色的西装白衬衫大红的领结,像极了一个贵不可言的小绅士,当然,主要讲颜值,颜值即代表一切。
    傅小念甜甜的说:“姑姑漂亮!姑姑美!”
    傅小念急吼吼的跳到傅语曼怀里去,被白疏影给截了胡,抱住腰:“念念乖,别把姑姑的婚纱给弄皱了。”
    看到眉眼轮廓与大哥如出一辙的小侄子,傅语曼眼里闪过一阵柔软,但很快掩去。屋子里还比较暖和,岚市十二月的天,到底是冷的,温度维持在十度左右,抹胸太清凉,所以外面披一件白色的貂绒,冬天结婚,又举办在露天的,只能臃肿一些,不过没有损了新娘的美丽。
    白疏影坐在亲友席中,傅小念和一个小女孩担任花童,负责托裙摆,傅起夜代表父亲将傅语曼领到新郎身边,把手交到新郎的手中。
    傅起夜对他是寄予厚望的。
    一对新人在众人的祝福与掌声中结为了连理。
    不是白疏影敏感,她确实发现今天的傅语曼看起来太冷静了,傅语曼是个极其情绪化的人,喜怒哀乐通通表现在脸上,但是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她笑,笑容不达眼底,性子也没有从前活泼开朗。
    跟她聊天,压根儿不存在推心置腹,她不明白,怎么就一下子生分了呢。
    晚宴结束之后,白疏影感觉好累,踩了一天的高跟鞋,而且傅小念蹦蹦跳跳的,时不时的乱走,她也跟着跑来跑去的。
    回到傅家别墅里,已经十点了,傅小念在她的怀里睡着。
    傅语曼算是完完全全的搬出去了,韦连城买了一栋市区附近的别墅,闹中取静,装潢的极符合傅语曼的心意,从此之后,傅语曼有了自己的小家。
    白疏影偶尔觉着,少了一个人,是很寂寞的。
    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傅起夜带着满身的酒气与别墅外冷冽的气息进来,遇到房间里的暖气,傅起夜俊美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带着天生的吸引力,尤其是他迷离的眸子盯着你的时候,几分魅惑悄无声息的弥漫开来。
    “回来了,赶快去洗澡。”
    白疏影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散落下来,用柔软的毛巾稀释着,白色的浴袍里雪肤犹如上好的羊脂玉,真真应了那句美人在皮不在骨,好在整栋房子里是有管道暖气的,不会觉得太冷。
    傅起夜跌跌绊绊的靠近她,脚步有些趔趄,好像真的有点喝醉的感觉,眼神迷离的落在她素净的脸上,“我帮你吹头发。”
    声音沙沙哑哑,如同沙子一寸寸的落下似的,细细密密,悄无声息的软化。
    白疏影没有说好也没有拒绝,傅起夜从她手里取过毛巾,主要刚刚吹过了,这会儿吸一吸水汽。他擦的很仔细,加上个子高,动作轻松的很,黝黑的脑袋在双臂之间,身子微微俯下,鼻尖萦绕着洗发水与沐浴露的香味,格外的好闻。
    擦着擦着,头上的动作就慢了。
    白疏影问:“怎么了?”
    回答她的是一窜激烈的吻,从脖颈处开始蔓延,继而扩张到了脸颊,周围的呼吸略有粗重,房间里本来就安静,一点窸窸窣窣都明显的很,突然间气息变得暧/昧了。
    紧接着,他一把把她推墙上,正面亲了下来,“没洗澡……”话没说完,被他密不透风的唇给攻陷了,他的手灵巧的解开腰上系着的带子,啪嗒一下掉落在地板上。
    抵着她的枪既熟悉,又有一种羞耻感窜上来。
    “做了再说。”
    傅起夜抱起她,紧贴着墙面,从胸膛那边传来的温度,快要将她给煮熟了。
    他们最近的夫妻生活十分和谐平淡,酒是个好东西,带来了全新的不同的体验,在她被吻得七荤八素昏昏沉沉的时候,傅起夜突然,闯了进来。
    竟然急得连西装都没有除去,皮带的金属扣子冰冰凉凉的,一下一下的与皮肤重合,白疏影感觉有点不舒服,但是他的怀抱是铜皮铁骨,容不得逃脱,但后来,这种不舒服渐渐转变为了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