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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30章莫名其妙的和好

      白疏影根本控制不住,眼泪和身体,以及大脑。
    她心软的毛病真是害人,明明做了,她又害怕傅起夜真的误会。 那一刻,某种情感支配着,冲破防备和束缚……
    傅起夜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
    看来白疏影是铁了心要离开他,和潘文基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的缺点,却没能改过来。每一次最舍不得放手的人,反而是他,恨又怎么样! 恼又怎么样?手中的痛比不上心。
    白疏影真是一个总能找到他软肋的姑娘,打蛇打七寸,切中要害。
    他们两个本事,什么话越是难听越是伤感情,就往一个方向说。
    傅起夜告诉自己,从今往后,这个女人,一刀两断吧,这颗毒瘤,就让他一点点的亲手拔去,眼不见为净。
    正当他下定决心的时候,双脚离开门栏,一双柔软的涟漪悄无声息的圈住了他的腰,很快他便感觉到了她的肚子,铬在中间,很不舒服,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滋生。
    是白疏影!
    他的心脏狠狠的被撞了一下,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晃过。
    她干什么?
    傅起夜没有动,任由她抱着,他的呼吸和脉搏已经吃惊悉数让白疏影感觉到了,她现在有点像打自己的脸,为什么抱着他,她不清楚,脑子里已是混混沌沌,凭着本能做事。
    她靠着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
    前头的人冷冷的质问:“白疏影,你在干什么?脑子坏掉了吗?”
    毫不客气,但少了许多攻击性,没有之前的争锋相对,咄咄逼人。
    然而这一切都是白疏影自找的,他们明明有机会好好说话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对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也许她脑子本来就有问题。
    如今,感受着他的温度,白疏影无比的留恋,脚步似生了根一样,动不了。
    “不知道。”
    她的声音沙沙哑哑的,隐约带着哭腔,又有无数的委屈,如泣如诉,声声慢。
    那一刻,他听到了她喉间的千言万语,再无需用更多的话表明。
    他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掰开,可是白疏影的手指黏在了一起似的,根深蒂固,不是他掰不开,而是他根本不想掰。
    “白疏影,你放开。”
    他低低的控诉。
    白疏影没有任何的回答,前一秒势同水火,这一秒心里面的海啸蔓延了全部,比仇恨还浓烈。
    她真的有病,病入膏肓。
    本来安安静静的了断,傅起夜离开,这一次他们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傅起夜,你就当我是发疯……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也不要推开我……”她的脸颊紧紧的贴在他后背跳动的肌肉上,嘴里语无伦次的。
    事实上,她当时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也忘记了她现在根本什么都没穿,没羞没臊的。
    傅起夜内心深处最坚硬的地方,崩溃的地方,变得柔软了,那些恶毒的讽刺违心的话,再也没有办法说出口了。
    在白疏影的喋喋不休中,有什么东西突然堵住了她的嘴,吞并了呼吸。
    傅起夜转过身,毫不犹豫的吻住了她。
    连日来的思念,爱慕,那些该死的距离误解,通通去死吧!他不在乎!
    白疏影根本没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但很快,被他舌尖的搅动给控制中了,在口腔里纠缠的天翻地覆,酣畅淋漓。
    她没有回应,也不需要回应,傅起夜根本没给机会。
    他是那样的热烈,奔放,霸道,专制。
    一只强劲有力的左手牢牢的按住她的后脑勺,贴近的同时,他顾忌到了她的肚子,只有头,相依相偎,相缠着,密不透风,真真切切。
    他的掌心在动,在恋恋不舍的摩擦着,仿佛要将她镌刻进身上,再也不分开。
    白疏影闭上了眼睛,他带动着她的脚步,熟练的摸索到了卧室,她本就是半解了罗衫,近乎光着,皮肤快要着了一层火,一点点的吞噬人的神智。
    白疏影不想清醒,不想同他拌嘴,没有那絮絮叨叨的事情,阻隔在他们之间。
    等到她恢复了呼吸和神智的时候,发现她陷入了雪白的床面上,傅起夜染着重重欲色的眸子望着她,其中的情谊越过沉痛,一点点的吞噬下来。
    不想反抗。
    浑身的毛孔都在叫嚣着。
    他几乎吻遍了所有的地方,洗礼了每一个角落和心灵,她的眼里是感动,是悸动。
    他们不该这么做的,还是吵架了好。那些人永远是横在心口上的一把刀子,此刻却微不足道起来。人的欲念真是可怕,是太习惯了彼此,一种碰到了就会燃爆的体质么。
    听到他解开皮带和拉链的声音,她终于说:“别,别伤到孩子。”
    至于谁的孩子,两人默契的不提。
    眼下的气氛不适合,不需要言语,只有欲念。
    “嗯。”
    傅起夜几不可闻的应道,他的目光所及,是她隆起的腹部,如此柔软,虔诚,方才的暴戾怒目而视消失不见。
    熟悉的傅起夜回来了。
    她既害怕又兴奋着。
    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以为傅起夜是知道的,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孩子。
    没有第三者,没有结婚。
    或许在他今晚出现在之前,她出现过动摇。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脆弱的女人,动摇不是很正常的么,因为潘文基对她同样是真的好。
    她若是不要非吊死在傅起夜这棵树上,或许就没有那些是是非非。
    感情这个东西太难说了,一下子绝望到连死都不怕,一下子如病树前头万木春般的,死灰复燃。
    情,难以自控。
    他进/入的时候,小心翼翼,如同呵护稀世珍宝一般,白疏影皱着眉头,医生的确是告诉过她,胎像正常了三个月之后是可以有一些的……但是她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和傅起夜做了。
    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
    把事情搞到这个程度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白疏影心间矛盾又自责,难道她骨子里便是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吗?对这种事情,对傅起夜如此渴望?
    以前她觉得沈雅,白露他们是白莲花,现在她倒是成了一朵不折不扣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