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可怕
“你们这对女干夫淫/妇,我打死你们!”
果然事情到了最坏的一步,莫如兰万万没想到,沈雅竟然是那么恶心的女人,千算万算,精挑细选,竟然着了沈雅狐狸精的道。
“啊,如兰?”
傅国强连连反应过来,整张脸都吓的跟刷了白粉似的,不可置信的望着莫如兰。
“你这个混蛋还有脸叫我,你怎么不去死啊!”
莫如兰腥红了眼睛,已经是接近癫狂,依旧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名牌包包。
“如兰你听我说,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傅国强潜意识里是很怕莫如兰,他但凡有点男人气概,就不会窝囊了那么多年,偶尔出去偷吃搞得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知道。
说到底,两个人是有感情的。
沈雅在旁边冷眼旁观,看着这对夫妻怒目相视,厮打成一团,心头没有半分的发虚,反而是一种极为痛快的表情,她巴不得他们闹的越厉害越好,反正她已经彻底失去傅起夜了。
没关系,她就是要闹得傅家鸡犬不宁,才能平息她的怒火。
“如兰,你就不能冷静一点么。”
“我怎么冷静,我冷静得下来吗?傅国强,我今天就要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莫如兰气势汹汹的道,打的气喘吁吁,按抚着胸口,顺着浮动乱窜的火。
傅国强和沈雅站在另一边,傅国强简直是火烧眉毛了,沈雅见莫如兰发白的面色,平日里也是吃药的,现在喘的那么厉害,难道是有什么病?
莫如兰平复了一下,发狠的道:“从现在开始,你这个狐狸精带着你的孽种给我马上从傅家消失,从岚市消失,否则,我弄死你!”
傅国强一言不发,眼神畏畏缩缩的,闪个不停,一直和莫如兰求饶说好话。沈雅早就知道傅起夜的父亲窝囊,想想和这个老男人生孩子,她真是恶心的要命,偏偏她现在还要利用他呢。
一直沉默的沈雅,扯开眉眼,妩媚的笑道:“妈,你何必这么激动呢,本来我们可以相安无事的,您为什么要跟踪自己的丈夫呢?装作不知道多好啊,毕竟您都一把年纪了,皱纹都能夹死苍蝇了,总要给年轻人一点机会吧。爸还那么年轻了,当然知道怎么选啊?”
“你这个包藏祸心的贱人!”莫如兰突然青筋迭起,恨不得手里有什么武器,直接上去抹脖子。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她这种千年道行的居然让沈雅这个贱人给忽悠了好几个月,两个贱人在她的家里作威作福,她被当成傻子,把孽种当作孙女!
“我是贱人,总比你这个黄脸婆要好吧?”
“你……你……”
莫如兰气的胸口堵着,呼吸都开始费力了,但神情一直是怒不可遏的。老半天了,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按着胸口的手掌颤抖得离开,身体已经是弯着腰了。
见状,傅国强连忙靠近:“如兰,是不是犯病了,药在哪儿?”
莫如兰用了最后的力气,推开对方:“不……不用你假惺惺!”她看他是巴不得她现在死了才好,能让他和贱人双宿双栖,给起夜戴了好大的绿帽子。
说起来,连白疏影都比沈雅要好。
一想到白疏影肚子里傅家的种,她都后悔死了,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沈雅故意道:“行了,你也别讨好她了,估计她是铁了心要跟你分道扬镳,不如你们就离婚吧,反正我是肯定不会和起夜离婚的……你还是想想怎么样让她闭嘴吧!”
傅国强一脑门的汗,他压根儿已经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是求得妻子的原谅,还是干脆破罐子破摔,莫如兰的性格他了解,说心狠就可以马上分手了,一切以面子大局为重云云,没想到人家现在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事情搞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如兰,咱们好回去心平气和的商量好吗?”
傅国强压低了声音,委屈求全什么的已经达到了极限。
“你们……你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我今天定要你们……”莫如兰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呼吸变得困难,“药……包里……”
莫如兰是有气喘病的,只不过很少发作,上次知道傅国强在外面有猫腻的时候,她发作过一次,这个病可大可小,看喘到什么程度。
“如兰,你先冷静冷静,我给你拿药!”
傅国强手忙脚乱的准备去翻包,却被沈雅动作极快的抢过,而此时莫如兰躺在地上难受的要命,奄奄一息,只怕只有出去的气没有进去的。
“你干什么?”傅国强喝道。
沈雅恍若未察,笑靥如花的说:“你确定真要救她?救了她,我们两个可都完了,别以为你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不光名誉扫地,以后怕是连傅起夜也未必会善待你!就算你是他的亲爹,你这么算计他!”
“她是我的妻子。”傅国强面露挣扎和犹豫,脑中的两个小人作着最激烈的斗争。
沈雅冷笑着无情的道:“恐怕你的妻子不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多如牛毛,夜夜做新郎吧?你既然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她的事情,现在就用不着假惺惺的,何必呢?其实你早就对这个老女人厌倦了吧?她不过是仗着自己娘家有后台有靠山,生的儿子聪明事业有成,所以处处压你一头吗?”
沈雅像是看透了傅国强内心最阴暗的一面,策反能力可见一斑,她继续蛊惑道:“难道你不想以后获得自由,再也没有人干预你吗?”
傅国强的眼神充满了疑惑和犹豫,沈雅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把名贵的包重新送到了他的手里,傅国强的动作却是停顿住了,一动不动。
莫如兰听得清清楚楚,这个贱人!但凡她有一点行动能力,必须弄死她!傅国强是她的丈夫,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吧。
“国强……药……”
她费力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眼神里透着最后的恳求,气息微弱的随时会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