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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1章你母亲还活着

      大马路上,车鸣阵阵,噪音不断,正如他烦躁郁闷的心情。
    活了半辈子,竟然让一个女人来影响他的情绪,简直见鬼!
    白疏影一直跑一直跑,她唯一能想到的是趁着白耀生没有发现,赶快去收拾行李,无论是哪里,只要离开就好。
    天不随人愿,她走到小区的单元楼层前,白耀生似乎静立良久,尽管是树荫下,他穿着衬衫西装,额头和脖子一圈浸润着不少的汗液。
    “你上哪儿去了?”他的语气中带着责备的口吻,大概是等久了,有些口干舌燥。
    白疏影停下脚步,收回了怅然若失的心情,对于白耀生,她的想法很复杂,无法磨灭他是她的父亲,但不能苟同对方的思想观念以及贪婪。
    几分钟后,白耀生出现在她的出租屋内。
    他一脸嫌弃的道:“疏影,我没想到你现在自甘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放着好好的傅家少奶奶不当,偏偏要住在……”
    陈旧的墙面,寒酸的家具,几乎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白疏影定定地反驳:“我用自己的双手赚来的钱,并不觉得自甘堕落,难道您不觉得很积极向上吗?”
    白耀生眼看着就要动气了,似想到什么眉眼间平心静气了下来,挤出一抹虚伪的笑,好言相劝:“疏影,爸爸的意思是你明明有机会过上流社会的生活,你跟傅起夜到底离没离啊,我看韦少很喜欢你,你跟了他也不会吃亏。”
    白疏影冷冷的质问:“爸,我叫您一声爸爸,您的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女儿,在您眼里,难道我就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品吗?”
    “你这个不孝女!”
    眼看着白耀生的巴掌就要落下来,被白疏影不偏不倚地接住。
    白耀生重重地甩开,她整个人大力地弹了出去,直直地摔到了沙发上。
    白耀生眼里没有半丝的心疼和犹豫,他撕破伪装,说着不痛不痒的风凉话:“我都是为了你好,你是我的女儿,我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归宿,再说当初嫁给傅起夜也是你同意的,没有人逼你说睡过就一定要嫁给他。”
    白疏影缓缓抬头,清眸微寒,语带讽刺:“我告诉你,我和傅起夜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不会给我一毛钱,所以你死心吧,至于韦连城,他已经知道我失婚的事实,他的身份自然不会允许和我这种女人来往,您要想在我身上打主意,看来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白耀生有些恼羞成怒,这个迂腐的女儿可以用油盐不进来形容,世界上怎么会有钱都不要的人!白疏影真的是他养大的么!
    见他紧抿着唇不语,两鬓的皱纹激动的全部浮现出来,白疏影自顾自站起来,整理了衣冠,缓缓的道:“爸,我决定离开了,如果你还念着我们的父女亲情,就不要为难我,我确实无法为你创造什么利润。”
    白耀生眼睁睁地看着她取出拉杆箱,收拾衣裳……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此愚蠢,如此天真,这种性子就算到了外面也注定是要吃亏的!
    她和傅起夜结婚那么多年,哪怕是连一套房子一辆车子都没有直接来了个净身出户,老天,那三年前还不如把她嫁给别人来的好!
    白耀生越想越是不甘心,就算韦家攀不到,精诚集团那么大块肥肉,难道白白的错过了?
    “白疏影,你忘恩负义!二十多年来我没少你吃穿吧,你要清高不拿傅起夜的钱,你有本事拿个一百万出来,我就彻底不管你了!”
    任对方骂个痛快逞口舌之争,白疏影面无表情的自顾自叠衣服,只当左耳朵近右耳朵出,好在她的衣服一向很少,连化妆品也用的不多,家具原本就是房东的,要走也就一个箱子一个背包,很方便。
    在岚市,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
    白耀生两只脚跟踩在油火上似的,站立不安。
    须臾,白耀生眸光一转,唇边扬起一记晦暗的弧度:“你那么快离开岚市,难道不怕再也见不到你妈吗?”
    “你说什么?”
    白疏影愕然抬头,手中的动作似老僧入定般的僵硬住了,半天她方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妈不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是你告诉我的。”
    记忆中对母亲的印象,白疏影几乎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是个温柔模糊的影子。但她知道,母亲很爱她,天底下没有哪个母亲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自她四五岁有些意识开始,陈丽就出现了,紧接着是白露的降生。
    她的噩梦早就注定了,从来没有奢望,没有期待,久而久之,习惯了。她觉得没有任何的不同,早早的学会独立,学会坚强,不再羡慕别人。
    他到底想说什么?
    “你母亲她没有死,她还活着。”白耀生缓缓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来,一边低低地观察着白疏影的反应。
    面容看似平淡,但眼神中的异动,分明不可伪装。
    “你骗我。”
    白疏影的眉心突然涌起了一阵怒意:“爸爸,请你不要用一个过世的人来说谎,因为那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
    白耀生睁大了眼睛,口干舌燥的道:“我发誓!你母亲真的活着。从小到大,清明冬至,我可有带你去扫过墓,因为她没有死,所以根本没有墓碑。”
    白疏影心头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某个念头轻而易举的被勾起挑起,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喷涌而出。她秀气的脸上风云变幻着,酝酿了许久,才渐渐地平复过来。
    再开口,发觉声音已是近乎嘶哑:“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欺骗我?当时我才那么点小!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
    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只有她,只有她!
    白疏影眼眶骤然疼了起来,这几个月桩桩件件的事情一股脑儿的涌入脑中,刺激着她的血液,理智。
    转眼,她清醒过来,激动地问:“我妈妈现在在哪,我要见她?你告诉我?”她的眸中含泪,心中既期待又害怕,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