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洗手间门口的……
傅起夜浏览文件的时候,莫如兰和傅语曼没敲门就进来了,高跟鞋的声音浑厚有力中气十足。
“妈,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儿子怕是连妈的样子都忘记了。”
“五分钟后我有一个会要开,这样吧,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晚上我回家吃饭。”傅起夜看了一眼腕表上的声音,语速飞快的道。
莫如兰登时不高兴了,“妈难得来公司一趟,你就要把我往外赶?听说你这段时间和一个女明星走的很近,怎么你突然离婚,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莫如兰已经问的比较委婉了,她耳边听来的版本说的可是儿子打算娶那个女人,并且花了一笔不小的数目投资给人家拍电影。
沈雅和白疏影比起来,一路的货色,做儿媳妇她通通不满意。
只是儿子的脾气她清楚的很,能软磨硬泡说道理,不能激。
傅起夜脱口道:“妈你想多了,我一年到头的女人还少吗?”
话落的时候,甚至连傅起夜自己都吓了一跳,之前他着急离婚,就是打算娶沈雅的,可最近脑子里的念头渐渐动摇,他是一个理智的人,他很清楚现在并不想和沈雅结婚。
沈雅的人品如何,他不计较,可若是失了当初的那份恋慕与渴望,原本的决心和打算便无法坚持到底。
见他犹豫敷衍,莫如兰声音沉沉:“起夜,之前奶奶做主让你娶了白疏影,妈已经觉得委屈你了!像那种女明星玩玩也就算了,过两天,妈给你介绍几个家世好模样标志的。”
介绍对象?
傅起夜内心是拒绝的,看见那些个惺惺作态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你脸一沉就自尊心泛滥,要不然就花痴,他急忙拒绝:“相亲的事情缓一缓,我现在不着急结婚,公司最近有几个项目刚开始比较忙。”
莫如兰心道,看来真的被她给猜到了,离开的时候,她放了重话:“起夜,总之你要娶一个女明星,妈绝不会同意!”
一边走她一边絮絮叨叨,还不如白疏影呢。
傅起夜狭长的目光一下子暗了下去,他刚刚差点脱口而出,自己跟白疏影的离婚手续其实还没办好。因为他平时处事的风格便是如此,谨慎稳妥,横竖白疏影已经签了字,想什么时候离,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
一方面是为了试探奶奶的态度,一方面怕的就是莫如兰着急给他送女人,说实话,他约个炮,找个女人,压根儿不会找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扫兴的很。
方远走进来提醒他开会,顺便提了句白疏影在休息室里等着。
等着就等着,那个女人的嘴巴厉害的要命,不着急,先晒着。
不知怎么的,一想到白疏影,傅起夜浑身就跟有蚂蚁在爬似的,好几次把她压在身下的情景从脑海中窜出来。
见鬼了!
最近怎么对白疏影以外的女人提不起兴致来!男人对眼前没有得到潜意识里渴望得到的东西,总是无法轻易的退而求其次。
休息室内。
白疏影或站,或立,或踱步,或眺望窗口,整整在沉默阴暗的地方呆了三个小时,看着太阳从八十度左右的位置降落到四十五度。
内心的躁动与火气压抑的厉害,她怕再下去,傅起夜出现,嘴上没把门直接就开火了。
傅起夜的美貌秘书隔一个小时就进来替她换一杯茶,火儿没地方撒的白疏影咕哝咕哝的喝了整整三杯水,尿液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急的突然,你一点防备都没有。
“秘书小姐,请问你们这边洗手间在哪?”
得到了指引后,白疏影匆匆跑过去,衣袂当风。
美女秘书突然想起了什么:女厕所今天中午坏了在修护来着。她打算叫住白小姐,人已经跑的没影儿。
发现女洗手间的门锁住并且挂着维修中三个字的时候,白疏影的内心是崩溃的,她撰紧了双腿,感觉膀胱实在是绷得太厉害,想来是憋不到下一楼层。
进男厕所的念头只在脑海中停留了一秒钟的样子,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她条件反射地冲了进去,连门都来不及关。
白疏影发誓,这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囧的一件事。
每每想起,脸皮子就臊的慌。
但是,万一拉身上,不是很糗吗?
幸好男厕所还是有蹲坑的隔间的,白疏影方便完后,做贼心虚的提上裙摆,快速地冲水,急急忙忙就要逃离男厕所,就怕万一碰到有人进来,她也不用呆了,直接离开的好。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白疏影跑出去的时候,不偏不倚地撞到了人,由于速度太快,直接栽入男人硬梆梆的胸膛,就像是投怀送抱。
“对不起,对不起。”
白疏影忙着道歉和从对方怀里挣脱,面容慌乱,心跳血液加速,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看面前的人。
“你——白疏影?”
刚刚结束回忆的傅起夜迅速的辨认出眼前的女人正是白疏影,怀中的柔软身躯,呼之欲出的饱满,重重刺激着他的神经。
熟悉无比的声音,白疏影抬头时更是尴尬不已。
怎么是他?
傅起夜面色一沉,狭长寒眸中潋滟出一股愠怒:“白疏影,你们酒店派你来,就是用这种方法谈判的吗?不过,厕所这种地方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
“你误会了,我只是……”
虽然是讽刺的话语,但此刻白疏影不打算与他唇枪舌剑,她骨子里的保守和害羞让她情绪窘迫,“你先松开我,我们出去说!”
无奈傅起夜两只手臂跟铁箍似的,只是轻轻地拘着,她无论如何都动弹不了分毫。
男厕所这种地方随时有人过来,要是被人看到她和傅起夜这个样子……她没法解释清楚了。
头顶上方传来傅起夜霸道的呼吸,温热的吐气,低哑的声音冷不丁警告:“白疏影,你再给我扭来扭去,我就不保证发生什么……”
闻言,白疏影果然老实了。
“你不是说,不屑于这种地方吗?”因为她明显感觉到某人的某处欲念节节攀高,赤果果的抵着她。尽管心里害怕的要命,此刻她唯有佯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