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水中你我
两人跑的真是越来越有兴致了,越来越撒欢了。
地里的农人,道路上的行人,都在朝着有遮挡物或者自己家里跑,而偏偏这一对人,朝着池塘跑。
雨点稀稀落落,却十分的大,砸在手背上,脑门上,啪嗒的散开一片水花。
乌云压得越来越低,好像个子高一点的人,抬头就能碰到那黑压压的云,而燕子飞得很低,几乎就是挨着水平面,盘旋着,尖叫着,这时候的河面上,池塘边上,热闹非凡。
青蛙都跳出了水面,蹲坐在池塘边,而池塘里的笨莲花莲叶上,则落着或者盘旋着娇柔漂亮的绿蜻蜓,连同水里的鱼儿也憋不住的出来透口气,咕嘟咕嘟的泡泡,引的陶夭夭手舞足蹈。
“阿衡哥!那边那边!那边啊!”
“阿衡哥这边有一条大的,快抓住!”
平日里,阿衡是为了掩人耳目,即便是徒手抓鱼这样的本事,也只能掩藏起来,只是用渔网去抓鱼,可是这会儿,四周哪里还有什么人呢,除了陶夭夭在那炸翻天一样的呼喊,别的人早就跑远了去躲雨了。
阿衡扑通的跳进水里,一个猛子扎下去,许久都不露面。
陶夭夭双眼瞪得圆溜溜的,紧紧盯着那平静的只有泡泡的水面。
兴奋变得担心,担心又变得焦急,焦急无果,便开始扯着嗓子的喊了。
“阿衡哥?阿衡哥啊?你快出来啊?阿衡哥?”陶夭夭站在池塘边上,转来转去的吆喝,嗓子都有点干了。
可是那水面上,除了鱼儿吐出的泡泡,还有燕子飞过水面的划痕,似乎没有任何的一点征兆。
陶夭夭心慌了,她记得,尽管有些人的水性再怎么好,但是在水下抽筋,那就坏了大事了。
陶夭夭真恨自己的猪脑子,为什么先前不下去看看,正想着这些,陶夭夭急忙的往阿衡跳下水面的地方跑过去,一个准备,便朝着水面跳了下去。
可怜了,陶夭夭虽然不是旱鸭子,但是游泳的姿势只会狗刨,当然,她是无暇顾及这么多了。
然而,当陶夭夭跳到水里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砸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当她稍稍一动,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阿衡哥的怀里!
“小婆娘,你这是要砸死我?”阿衡浑身湿哒哒的,头发上的水滴流淌在脸上。
天天有抬眼望去,却见这个出水的男人竟然如此的精美,美到让人窒息。
“看傻了?”阿衡勾了勾嘴角,笑着问道。
两人就那么站在水塘里,其实,这水塘也就两米高的深度,对于阿衡来说确实不算是深,但是对于十六岁的陶夭夭来说,就不能不算深水了。
“额,阿衡哥,你怎么这么就不露面?”陶夭夭看到那俊美的男人有点失魂,直到人家问了两句话,她才算是缓过神儿,这才问出一句话。
“抓鱼啊。”阿衡的嘴角的笑意,依旧那么的灿烂明媚。
即便这四周是多么的乌云密布,而眼前的他,也能将这四海八荒照耀的妖冶明净。
“额,你吓死我了。”陶夭夭那双汩汩清纯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好像,这全世间,唯有你我,别无其他。
“小笨蛋,我不会轻易让你当寡妇的。”阿衡竟然说话的功夫,在陶夭夭的粉嫩唇瓣上轻轻一印。
“额,阿衡哥,那你抓到鱼了么?”陶夭夭问道。
毕竟是两人都泡在水里,所以,即便阿衡有点什么动静,陶夭夭也察觉不太到。
啪啪——
两声出来,两条三四斤重的大鱼就被甩到了岸边上,那黑不溜秋的鲶鱼挣扎着,跳跃的,试图抓住最后的机会,寻找水,只可惜,阿衡的这一下,刚好将那鱼扔到了木桶旁,离着水边一米半的地方。
陶夭夭循声看过去,顿时双眼放精光,十分兴奋的说道,“我的天啊,好大的鱼!”
然而,当陶夭夭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些异样!
那家伙竟然抱着她的腰肢,往水面上举起一点,恰巧让自己的嘴巴刚好吃到她的胸前!
“阿衡——嘶嘶——”
没成想,陶夭夭正要出言制止,却被那个家伙嘬的疼到倒吸凉气。
阿衡似乎并不管陶夭夭此时此刻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也不去看,就那么埋头在那。
陶夭夭刚开始还挣扎几下,但是马上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再去排斥,因为浑身上下都是那样的感觉,曾经很熟悉的感觉,曾经让她无法忘却又十分想念的感觉!
该死,这样的感觉就是在上次两人在老林子的大石头旁的那种感觉!
“阿衡哥——我——”陶夭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要想不被别人发现我们在做什么,你最好保持安静。”阿衡低声呢喃到。
陶夭夭惴惴不安,往四下里看看,果然,在路上还有些人正在急忙的跑着赶路,还有农人推着车子,有的在赶着自己家的羊儿。
陶夭夭满脸的尴尬,这也太明目张胆,这也太没有——
然而,不等她说完,她便觉得自己被人家迅速的占领了。
陶夭夭吃痛的闷哼一声,她的小脸儿憋得通红。
她已经被他抱着来到了那丛荷花旁,正好,荷花将他的头挡住,而她则像是在那里采荷叶。
他再次的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在那其中,恨不得稍稍用力就能嘬出甘甜来,世界上总有那么神奇的东西,百吃不厌,百看不厌。
陶夭夭不禁的咬了咬唇,她有些吃痛,可是这次的感觉却又不同于上次的感觉。
她有些瑟瑟,又有些瘙痒,一种欲拒还迎的冲动。
阿衡似乎从陶夭夭的身体的反应,察觉到了她的内心,索性,他全身而退了出来。
陶夭夭紧紧地咬着唇,闭着眼睛,那种舒爽的戛然而止,让她欲罢不能,但是她的本能直觉告诉她,那是一种不可或缺的。
“额——阿衡哥——我——”陶夭夭紧紧地咬着嘴唇,那句话却无论如何的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