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检查她的身体
如果她真的就这么撞死在这,那个家伙倘若有奸/尸的怪癖,那岂不是死活都清白不保啊,额,刚才那句话说的当真有点太着急了。
“好!”
就在陶夭夭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如果对方用强,她绝对毫无退路的时候,黑暗中,安静中,飘来一个十分温存的字。
陶夭夭悬在嗓子眼儿的心,咯噔一下的落回了肚子里。
“夭夭,你穿好衣服,我看看伤口,可以么?”
那声音十分的低沉,带着沙哑的磁性,又那么的温柔似水,飘进陶夭夭的耳朵里,竟然有瞬间的酥麻感。
陶夭夭想着,虽然是大腿根,但是只要不是把裙子撩的太过分,想必也看不到重要部位,还有,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听那个闷葫芦用这样的声音和他说话过。
甚至,在那片刻之间,她就要沉醉在他的声音里。
“好。”陶夭夭轻声回答道。
“不要害怕,我会负责。”言衡再次的温和说道。
陶夭夭正在穿衣裙,听了言衡的这句话,她着实的再次愣住,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呢?
“你——你为什么对我负责?你对我——”陶夭夭的心,再次的悬起来,她这些天简直是太累了,难道刚才她睡着之后,他已经和她那个啪了?
可是,她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呢?
“穿好了么?”言衡似乎并没有把心思放在陶夭夭的问题上,而此时此刻的他,全部的精力,都在检查陶夭夭的伤口上。
陶夭夭有点尴尬,但是她尽快的穿好,总之,人家这会儿给她机会穿衣服,不然,待会儿人家点灯了,她就是想遮掩,都没机会了,趁着人家没反悔,赶紧的穿。
安静的小屋里,昏黄的灯芯,慵懒的扭动,将小屋照出一小片的光亮。
言衡脸上很颜色,却也带着无限的愧疚和疼惜。
“过来。”言衡伸出大手,十分的温和。
陶夭夭看直了眼,灯光下的闷葫芦,竟然生的这般精美?当然,这也只是一晃而过的想法,现在人家让她伸出双臂,配合着人家抱她去灯旁。
“这个——非要看?”陶夭夭还是有点不情愿。
“必须。”言衡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已经轻轻地撩开了陶夭夭的裙裾。
陶夭夭俯视着蹲在地上的言衡,他那庄重严肃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大手,就好像是正在做一个十分隆重的仪式。
当大腿根部,那结了血痂却又由于扯动而流出血,再次的结了血痂,再次的扯动伤口,而造成的蜈蚣一样的疤痕的时候,言衡紧紧地抿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急剧的狠戾。
“草药还有么?”言衡将目光放在了陶夭夭那略带惊恐的小脸上。
陶夭夭本能的点了点头,并且补充道,“夏天,伤口都这样,不容易好,不过,我会注意的,只要不沾水不湿汗勤换草药,很快就能好起来,额,可能会落下点伤疤吧,不过也不一定。”
言衡听着那个笨丫头那云淡风轻的叙述,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深深地扎了一刀,鲜血直流。
陶夭夭一边说一边比划,然后,她的小脸上竟然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这一切,言衡看在眼里痛的心里,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这个笨丫头铤而走险,那晚上将会发生什么事,而他又可能冲动到什么地步。
然而,陶夭夭正在炫耀着她的聪明过人,却被言衡一把抱起,坐在了床上。
陶夭夭一怔,总觉得闷葫芦的神色好像不对劲儿,但是又不敢轻易的去问,所以就小心翼翼的扭过脸,看了看他的脸色。
纵使有那么一盏昏黄小灯,却依旧照不出阿衡的脸色和心思。
“睡觉吧。”言衡的口吻里带着丝丝愧疚和疲惫。
陶夭夭嗯了一声,可是她真的很想说:大哥,这大夏天的,你这么抱着人家,到底是想闷死人家呢还是想热死人家?怎么睡得着?
然而,这个想法也只是在陶夭夭的心里转了一圈,很快便停止了,因为,没过了多一会儿的功夫,陶夭夭竟然听到了他轻微的鼾声!
难道这个家伙真的睡着了?
陶夭夭轻轻地扭动一下小屁股,试图从那热乎乎的大腿上下来,却不想,被人家搂的更紧了。
无奈,这是要汗水漫小屋,明天睡露天的节奏。
又不知过了多久,言衡似乎睡得沉了,陶夭夭却精神起来,或许是之前那会儿睡的很解乏,又或者,她被人惊扰了好梦,又被吓了一次,难以入睡。
总之,陶夭夭格外的精神,并没有任何睡觉的打算。
朝着窗外瞅了瞅,夏天的早晨,总是来得相对早一些。
陶夭夭看到朦胧的天色,心想八成是要天亮了,虽说公鸡还没鸣叫,她真心想着,自己这日子也是混的无法言喻了,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吃的比猪少,干的比驴多。
可是,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呢?陶夭夭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了,她扁了扁嘴巴,目光却落在了身后的那个闷葫芦身上。
恩,大抵就是因为他了吧。
对于这个家伙,陶夭夭不否认的有些喜欢,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谁见到俊美的男人不动心?
再者,这个家伙身上那种神秘的气质,着实让陶夭夭有一种探究的欲望,并且,随着时间的流去,陶夭夭越来越不敢看他的双眼了,因为每每看他的双眼,总会有一阵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
哼,本姑娘因为你受了苦,就要找些乐子来派遣一下。
于是乎,陶夭夭的目光落到了堂屋地上摆放的那些草药和颜料上面,这下好了,一小点的胭脂水粉,原本是送人用的,这下可以先在闷葫芦的脸上尝试一下,倘若效果好,那么送人就最好了。
陶夭夭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将那个家伙的大手拿开,又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堂屋,不动声响的拿起了新制作的草药膏子,还有那点胭脂,一脸坏笑的朝着屋里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