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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37章 故事三:

      宝丽要过生日了,小马哥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好像已经沉浸在香水的香气中,宝丽陶醉地说:“来瓶‘滴滴香浓,意犹未尽’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要一个香!香个儿遍!”
    生日到了,宝丽许完愿、吹完蜡烛、切完蛋糕,小马哥抱出一个大大的礼包。
    这么一大瓶香水?!能换多少车皮的土豆啊?!宝丽一面嗔怪小马哥乱花钱(根本没在意小马哥连连摇头,表示不贵!不贵!),一面急切地解开彩带、剥离包装纸,赫然发现瓶子上的四个大字:小磨香油?!
    香水变成了香油!!小马哥还真有本事把西瓜当瓜子给嗑了!!!
    过了一个半月,到了宝丽和小马哥的结婚纪念日。
    宝丽:“礼物我要香水,洗澡时候用。”
    小马哥:“行,我来办。”
    宝丽:“你说话有准吗?”
    小马哥:“有嘴!”
    晚上,小马哥搬回了一箱水,说要节约用水,与宝丽共洗鸳鸯浴。他们放在一起就是黑白配,谁说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加白还不是等于灰!钢琴怎能少得了黑白键?你说宝丽和小马哥放在一起般配不般配?
    [注:因为国际流行的肤色是小麦色,皮肤白皙的宝丽平时都是用黑芝麻酱护肤,敬给好朋友跳跳兔花生米的洗澡水——青椒鱿鱼汤即为明证。而小马哥太黑了,只想美白,他平时都是用新鲜的牛奶泡澡的。春天来临,小马哥没有如期瘦得像一道白色闪电,却意外又黑又胖,像朵乌云。——选自禾乐阳光的《花生米的糖醋生活》]
    他们今天洗的是黑白双色太极鸳鸯火锅浴,宝丽泡在黑芝麻酱加木耳榛蘑香菇的汤水中,并时而用黑色的热可可暖胃;小马哥在椰肉/荔枝肉/香蕉/山竹肉/雪花梨肉/苹果肉/酸奶中遨游,喝热牛奶发汗,整个一果粒酸奶配。
    小马哥:“共浴省水省电最环保啦。”
    宝丽:“快把那香水拿过来。”
    小马哥:“那箱水都在火锅浴里了,再没有了。”
    宝丽:“咱家到处都是水,还缺你这一箱子洗澡水?我要的是把我穿的空气变得香香的香水!你说话有准吗?”
    小马哥:“当然有嘴了,没有嘴能说话吗?你不是买润玉岛买不成嘛,这箱洗澡水是今天从润玉岛的逍遥湾用专机空运来的海水,你别不领情!”
    宝丽:“朽木不可雕也!像你这样的,即使把土豪两个字贴在脸上,别人也会从右读起(好土)。真受不了你了!”
    小马哥:“受(瘦)不了就胖!”
    宝丽:“你真不介意我胖?裤子穿上去容易,脱下来却很难,因为刚吃了顿饱饭的缘故。你真不介意我胖?!”
    小马哥:“太夸张啦!打住!打住!不可以胖得过于放肆了!”
    宝丽:“等我岁数大了,做了奶奶就好了,那时候我再怎么胖,也没人介意了。”
    小马哥:“不对,那也有人介意。”
    宝丽:“谁?”
    小马哥:“爷爷。”
    宝丽:“那么,爷爷打算何时把奶奶要香水的心愿给圆了?”
    小马哥:“再好的香水也斗不过韭菜盒子,爷爷愿将味冲咸香的韭菜盒子奉上,让奶奶由内而外散发天然体香,多美!何必猛喷香水呢?”
    宝丽:“坐等韭菜盒子伺候!馋人爱吃肉,懒人爱喝汤!我吃肉你喝汤就行了——青椒鱿鱼汤——我的洗澡水,管够儿!”
    ——没有哪个高冷的男神女神是一方韭菜盒子解决不了的!食罢,那由内而外散发的天然“嫩韭”体香让深邃的神变成一个亲民的韭菜盒子∶)
    ——迥别于物理世界的时间尺度与维度,爱自有其生物钟:时间早已流转,而关于爱的诗句却永远年轻。韭菜盒子里装的全是爱啊,吃韭菜,长长久久啊。
    ******
    附录:宝丽在润玉岛游玩时,创作的组诗《汀线》——
    (海崖篇)
    是沉海化泥,还是立岸为崖?
    山与海是有拉锯战的,甚至持久战,直至背水一战。
    相对于海71%的地球表面占比,
    山是微而危的。
    ~~~~
    海啃噬出山的裙角、腰身和发型,
    而山雕琢每一朵浪花,回应每一轮潮汐,奏响每一款涛声,激荡每一场风暴。
    山海之争,太迷人,不像真的。
    崖之汀线,海的劈痕。
    [注:裙角、腰身和发型分别用于描写海边大山、山和小山的汀线形态。]
    (礁石篇)
    看,潮起潮落,礁石潜泳、踩水;
    瞧,后浪推前浪,前浪跃到礁石上,玩滑梯,“哗——”,美得冒泡。
    浪花不停地开呀,开呀,开在浪与礁石相撞的时候——
    礁石笑着对怒放的浪花说:“偶在冲浪哩,偶也是有海拔滴!”
    ~~~~
    礁石,既无山崖的伟岸,也无沙滩的细腻,却自成一家,成了海货的栖息乐园。
    当湾里的海退向海的心窝,礁石们组团捧出大海的宝藏,
    赶海是不必花钱的赶集,诗般明媚,笑般美好。
    礁之汀线,海的笑痕。
    [注:海货包括海鱼、海蟹、海星、海贝、海虾、海蛎、海蛤、海螺、海带……]
    (海滩篇)
    风是海的花神,风一来,海就绽开万朵浪花。
    一排排浪花奔向她们的海岸线,跳跃又平息。
    浪花,每奔腾一次,都换个舞姿。
    这飞奔的浪花多像一个个淘气的小娃娃呀。
    ~~~~
    柔风拂唇,带来叹息吻上海浪的错觉。
    我在沙滩踩出一串脚印,大海在猜,是谁留下的咬痕?
    一波波逐上沙滩的海浪,如一瓣瓣心花的开落,轻拥沙滩,抚平沙痕。
    滩之汀线,海的吻痕。
    [注:汀线是指海岸被海水侵蚀而成的线状痕迹,汀线是海与岸的吻痕,是雪浪花走过的路。]
    {说明:(一)三篇行数相同,并在每篇末尾采用相同句式,希望增强整体感,以弥补散文诗无韵可压之缺憾。(二)三篇以“海崖”、“礁石”、“海滩”的顺序排列,暗含着海蚀地貌的演化过程,大自然的力量真让人肃然起敬。}
    汀线记得,清晨的润玉岛海边,宝丽和小马哥那个露珠味儿的吻。可宝丽和小马哥只能忆起卤煮味儿的吻,因为他俩早上吃了卤蛋。
    有人说“最好的吻,是永不接的吻。”谁信?那不过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而已。
    谁情深如诗?谁情薄如纸?若只是喜欢,何必夸张成爱?
    他(她),可爱死了,你怎么忍心不亲一下?不啵一下?不吻一下?又怎么舍得不啵笑涡?不啵心飞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