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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2章 以至于后来,我等到的,是撕心肺裂的离别。

      阳光撒下来,刚好在我睡醒的脸上,微冷的晨风依旧在窗外温柔的慰问晨起的人。我用手挡住阳光,看着新的一天。
    室友看着我起来,问我,陆荀,昨天你去哪里了?不会去做什么不该干的事了吧。她一脸的猥琐表情让我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间崩裂。
    我话一出,就极为不好,我说,我干嘛去你管我啊,管得着吗?
    室友本来好的心情也被我弄得不好了,她温怒的说,陆荀,你有病啊,对,我管不着,你厉害。
    我没有看她一眼,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完,临走的时候,我说,对,我厉害,羡慕吧。
    说完,开门离开,反手关门的一瞬间,并没有发牢骚后的快感,反而,感到更加心烦意乱。也许,是因为无缘无故发脾气而后悔吧。
    我开始下楼梯,一下楼,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身影,每天在我出女宿舍时,都能看到他,如今我比平时早了半个多小时,他竟还在这里等我。
    我在远处,看到了他被烟雾缭绕,他倚着墙,微微低头。
    仿佛回到了高一,我们没有吵架,没有冷战,我们还是永远一起闹,一起笑,一起互损,一起佯装生气。
    眼眶,就那么没有商量的红了。
    我轻轻走过去,像他以前那样拍我一样,拍他的肩膀。他明显一怔,转头看着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我说,跟舍友吵架了,可是其实她并没有错,是我自己找事,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了。
    我又抬头看向丁言,说你帮我找一个房子吧,跟别人合租也行啊。住宿有门禁,而且熄灯早,高二了我得努力一把了。
    丁言看着我,笑了笑,说,我帮你找房子,你就安心学习吧。
    我们似乎没有经过昨天那场吵架又和好,一切又像从前一样,只是丁言对我多了一些距离,也少了一些痞气。
    我坐在那个位置,看着旁边的空位,突然有些不安,却又安慰自己,说,没事,顾玺可能来晚了。
    可是早读过去了,顾玺还是没有出现,我给他发微信,他却没有在回,下了第一节课我给他打电话,他却不接。
    我问薛子陶,你家纪苍寻来了吗?她摇摇头,说,我到现在还没去看他呢,不知道。
    我又说,你给他打个电话,顾玺怎么还没来啊。我一脸焦急,看着薛子陶打电话。我不可能再平静的安慰自己没事的,现在我脑中只有害怕,害怕我已然当真的感情,确是空一场。
    薛子陶挂了电话,说,苍寻来了,他说顾玺家里出了一点事,可能要晚点来。
    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继而又问,他家出什么事了?
    薛子陶摇摇头,说,不知道,苍寻没说。
    我点点头,少了一些担忧,回到座位上。
    只是,我问了顾玺为什么没来,问他家里出了什么事,却唯独,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以至于后来,我等到的,是撕心肺裂的离别。
    放学,我被丁言带到了一个别墅门口,我看向丁言,有些疑惑。
    他说,这是我给你找的房子。
    我一脸惊讶,说,大哥,我没钱,交不起房租。
    他笑,说,我知道你交不起房租,也没打算让你交房租,我是想让你跟我一起住。
    我摸摸他的头,又摸摸自己的头,确认他没有发烧后,我说,boy,你疯了吧,这是你家,我去你家不合适吧。
    丁言一脸认真,说,合适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孤单的。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丁言每天会这么早的等我,因为至少在路上,遇到同学可以说说话。
    我小心翼翼的问,你……父母呢?
    他笑笑,一脸的无所谓,说,我父母离异,我又跟我父亲总是吵架,不想见到他,所以他就去了美国投资,只留给了我房子和每个月的生活费吃喝玩乐的钱。
    他顿了顿,又说,哦对了,还留给了我孤独和难过。
    他说的这些话,明明都那么伤感,他却是无所谓的语气。
    我像是问他,又像是自言自语,父母……离异。
    丁言点点头,说,在我十二岁那年,父母离异,我把所有的错放在父亲身上,以至于他走了,没有人照顾我的情况下,他高价请了一个保姆。
    他给我的所有钱,我除了生活费全给了母亲,每次还会加一封信,可我永远没有收到回信,只因为我从来没有寄出去过。我不知道她在哪,我只能用这样欺骗自己的方式来安慰自己。
    后来,我发现,我亲爱的母亲,成为了林千辰的母亲。本来我父亲和林叔叔关系很好,我跟千辰关系也很好,对不起,我骗说我不认识他。
    我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又看向前方,说,千辰认为他母亲的死是我母亲一手造成的,我认为我母亲与父亲的离异是他父亲筹谋的。于是,那天我们相见,在母亲的离开下,带着伤痛和友谊,狠狠的打了一架,它们被我们打的支离破碎,扎伤了我们本就痛楚的心。
    我们都下了狠手,我们都没有留一点余地,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那年,我十四岁,他十五岁。
    那年,我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友谊,也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我看着丁言,夕在阳的余晖下,我看到他微红的眼眶,我永远都想不到,他和林千辰,竟是这样的关系。
    那么,那天他帮我追林千辰的时候而去叫他的时候,林千辰回头时丁言的那一怔,是因为友谊破裂的三年里第一次说话吗?还是因为,林千辰冰冷的眼神,让他想起了他们曾经拥有的快乐和痛苦吗?
    我没有问,我只是同他一起垂着头颅,坐在别墅门前,吹着初春的冷风,默默忧伤。
    丁言,我多想抱抱你,多想安慰你,只是我的双手像是被钳住,我的嗓子像是被割破,沙哑的在我们耳边的,不是我的安慰,而是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