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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章 孩童时

      在开满栀子花的小院子里,一群孩子们热热闹闹,高高兴兴的围成一团,唱着幼儿园里新教的儿歌,稚嫩的小手握在一起,白嫩的小手,就如同这五月里初开的栀子花,柔软而又让人不断追忆。
    老妇人独子呆在角落里,与孩子们的欢笑声格格不入。她那被岁月染白的头发落在额间,灰土色的脸上是深深的皱纹,暗沉的眼眸早已失去了色彩,佝偻的身子,倚在枯藤之上,弯曲的手指捻着一朵雪白的栀子花,花的芳香也散落在她的指间。
    风不知何时轻轻的吹起,撩起了她的花白色的发丝,在抬头之际,早已泪流满面……
    她该想起什么呢?她不禁反问,又绞尽脑汁的回想着,追忆着。
    已经过得太久太久了,她都快要忘记了,那深埋已久,早已封尘了的记忆——那故梦里的回忆,她一点一点的拾起。
    ………………
    清晨里,枯藤的老树,小桥的流水,遍地枯叶堆积,刚撒下微凉的秋雨,把枯黄的落叶儿紧紧的黏在地上,彼此不分开。
    桥的后面,便是柳镇了,往前深入便是一条长长的巷子了,高高的墙在巷子两侧,显得昏暗,潮湿,加上柳镇这一地带本来就是多雨,就显得更加阴沉了。
    可能是这里的人早就在这里呆习惯了,早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走在泥泞的道路,闻着泥土的芳香反到也是一种乐趣。
    小孩子是最欢乐的,什么也不用担心。一群刚放了学的小孩儿,有些稍大的,有些稍小,参差不齐,奔跑在乡间小路,穿过长长的巷道。
    “阿娘!我回来啦!”阿兰高兴的跑了回来,身上穿着松垮垮的大毛衣,头上扎着两个紧梆梆的红绳子,黄色的头发乱哄哄的,小脸不黑但是确有些桔黄,正如这秋日里掉落的黄叶,身上斜挎了一个白色的小包,因为用久了,显出一点淡黄色。
    阿兰妈此刻正在给院子里土松着土壤,闻声,便顿住了手中的锄头,从院子里伸出个头,望了阿兰一眼,道:“哎!”
    阿兰一边往院子里有着,一边掏这挎包里挖的野菜。
    冬天里本来菜比较少,种得菜能成气候更少,平时里能遇上点野菜就能改改口味。
    “阿娘,我拧了些灯笼草回来,我们晚上做饼吃吧!”阿兰高兴道,兜里倒是装了不少的灯笼草。她的嘴上洋溢这满足的笑容,仿佛这一把灯笼草就能满足了她的愿望。
    日子就是这样的平淡无奇,农村的孩子们总是在解决温饱的路上得到欢乐。
    阿兰没有父亲,只是在模糊的记忆里,知道他曾来过,之后便就忘淡了,小时候的记忆总是间断的,没有那么印象深刻,或许对于阿兰来说,父亲这个词可有可无吧!
    从小就听柳镇的人说,她的阿爹是个流氓无赖,整日都是在吃喝嫖赌中度过,索性他还是个孤寡老汉,走到哪儿,赖在哪儿,喝醉了随地一睡,醒了又继续喝,这样的人,没有谁不厌恶。
    阿兰也是在他酒后乱性是怀上的,当时阿兰妈也还是这柳镇的清白人家,竟被这样的杂碎给糟蹋了,当时阿兰的家里也因此引起了一阵风波,本来阿兰妈是要嫁个好人家的,可惜阿兰妈却不肯打胎,宁肯守着家里孤独终老也不愿放弃这个孩子。
    不久后,阿兰妈的父母也好端端的生了一场大病,医了好多钱,硬是不见什么气色,于是就传出了这样的谣言,这阿兰妈家肯定是触碰了什么邪神,不然怎么好端端的得些怪病。结果果然还是应验了,第二年底阿兰妈父母双双去世,阿兰也就在这年底出生了。
    后来就有人说肯定是阿兰妈这人命里带克,克死了父母也说不定,之后,浪荡的阿兰爹本来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想做点是帮助阿兰妈,三天两头的送些米和零用钱。可谁知,才没过多久,这阿兰爹竟然无辜失踪了,失踪的前几天,还有人说,肯定是这杂碎狗改不了吃屎,扔下这娘俩自己浪荡去了,但后来以后都没有在见过阿兰爹的影子。
    这以后,就更坐实了阿兰妈不详的传言。
    阿兰把灯笼草放在了进门的门槛上,便又想着去找点野菜,这顿吃了,不知道下顿还有没有香喷喷的菜了。
    “阿兰,早点回来。”阿兰妈朝着门口方向喊去。
    “知道了!阿娘。”阿兰一边应着,一边就朝田间去了。
    柳镇的田野很宽,秋季里秧子已经被收割完了,光秃秃的田野,还残留着一些稻谷的尸体。夏季的田野里是满满的,绿油油的,夜里风一吹,四处都散发着浓浓的稻香,好不惬意。只是这是的稻田只有一片的荒凉,凄清。
    阿兰弯着腰,到处望着田坎的周围,希望能对找点野菜。只是这秋天,草差不多都枯了,哪还有那么多的野菜,能找一点是一点吧。
    牛舌尖是春天才长的,折耳根也是,粑粑菜是夏天才长,灯笼草也是夏天长,还有什么呢?
    阿兰索信挨个挨个的在田坎上找。
    “那谁!那丑丫头,趴在我家田坎上干嘛,要收过路费的。”田大龙指着地上的阿兰,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阿兰抬头,见田大龙和田二龙站在对面的田坎上,阿兰气愤的咬了咬唇,双手叉着腰,愤恨道:“你家的田坎不能过路吗?你凭什么收费?”
    阿兰最讨厌田家的两兄弟了,大概是以为田家和阿兰家是亲戚,每逢过年,田家兄弟就要找着机会来嘲讽她,说她是个被爸爸抛弃的小孩,然而田家又是柳镇上最有钱的,田家兄弟被宠的厉害,才养的如此跋扈。
    田大龙很有自信里,在哪儿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长得又肥头大耳,力气也大,同龄的孩子没有谁不怕他。
    “我家的田坎,走了我家的路就必须给钱。”田大龙道。而田二龙就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阿兰气不过,和田大龙争执了半天,两个都是不大的孩子,说动手就动手了,田大龙打到了阿兰了胳膊,阿兰就拧住了田大龙的手,张牙舞爪,上窜下跳,谁也不让谁。
    “你们别打了!一会儿爹爹看到了会被骂的,别打了!”田二龙一边劝,一边拉,推推嚷嚷就被摔了一跤,可能是摔疼了,滚地就哭了。
    阿兰和田大龙从这块田滚到了下块田,田大龙后背撞到桑树桩上,肥腻腻的肉硬生生滑了一道口子。
    只见田大龙趴在了地上,哭了起来,最终还是田二龙边哭着把田大龙扶回去的。
    田大龙走时还不忘对阿兰狠狠的叫嚣:“丑丫头,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告诉我阿爹阿娘,叫他们来收拾你!”
    阿兰撩了撩发丝,不屑道:“谁让你!”说完阿兰又做了一个鬼脸。
    最后只剩阿兰一个人坐在田坎上,拍了拍身上的泥巴,把松了的头发解了重新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