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震怒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皇宫!”守卫宫门的禁军手中长枪挥出,将人拦在宫门外,一双眼睛凌厉非常的盯着来者。
只要此人有丝毫动作,第一时间将枪头刺入人的身体中。
双腿夹紧马腹,迫使嘶鸣的马安静下,楚铭轩一扬手中马鞭,将一物丢给禁军,道:“快让开!”
人慌忙的接过东西,看到令牌上一面刻有的龙纹,脸色立刻大变,忙跪倒在地:“小将参见殿下!”
楚铭轩时间紧迫,控制着隐隐发狂的马,急道:“让所有守卫禁军都退去,本殿下要面见皇上!”
死亡还在继续,楚铭轩必须抓紧时间,将此事的紧急告知皇帝,也能让朝廷早做准备才是。
禁军不敢耽搁,连忙驱使着飞鹰快速将皇长孙殿下回宫,且有重要事情告诉陛下的消息传递了去。
小心的看着已经满脸焦急的殿下,他道:“殿下,小将已经将消息传递进去,您一路畅通无阻。”
“待事情了结,去本殿下宫中讨赏!”说完,楚铭轩让马快速的闯入宫中,一路朝着皇帝的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
“皇上,皇长孙殿下已经匆匆赶来,不知可要将丞相等人一并唤来。”总管在皇帝身边伺候许久,也知这次的事态严重,完全超乎本身的预料。
且在这样的情况上能够再度的找到个解决的法子,皇帝老态龙钟,却身体依旧健硕,道:“让他们随铭轩一起进来,朕要听听他们的说法。”
皇帝的身子隐隐颤抖,却是不肯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出,平白让太监总管时刻担心人的身子。
但看目前的情形,似乎真的没有太大问题,但当中的影响也能够重新发现。
并在这样的情况里能够彻底的发现了去。
楚铭轩和数位近身大臣一同进入御书房,丞相在看到人的时候,那张脸上的表情立刻就有了些微的变化,但很快就收敛,却还是被楚铭轩敏锐的捕捉到。
心中顿觉奇怪,但在目前的情形上实在没那么容易能够发现,但也能让人轻易的利用了去,如此看来,其中的办法也能够再度的被确保。
当中的影响还是隐隐的存在,但目前的情形看已经是被楚铭轩全数掌握。
“铭轩拜见皇爷爷。”楚铭轩声音极快,迅速的行礼,先一步站在前方,将最有利的地方占据,侧目看着后来进入的官员。
皇帝压下心中那一丝欣喜,道:“铭轩你忽然进宫到底发生何事。”
故意不知道此事,也为看看其他进言的臣子们是不是都不知道这件事。
“铭轩在京城中一处宅子里发现大量死去的百姓。”楚铭轩面不改色的说,将疟疾的事情全然掩藏,也没有任何的瑟缩。
闻言,几个大臣的脸上顿时就出现了比自然的表情,赶忙低下头去,也不言语。
丞相却从皇长孙的口中听出语气异样,追问:“殿下可是发现那些死者的身上有什么蹊跷之处?”
只消一句,就让在场的人感觉到隐隐压力的存在,并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改变目前的状况,可仔细的看过后,才能彻底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但在其中的时刻能够主动的发现,也就是靠着这部分能够彻底的完成了去。
如此的情形上,楚铭轩只道:“在他们身上发现一种传染非常迅速的病,且他们的死相非常残忍,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
想起那一幕幕的画面就让楚铭轩怎样也吃喝不下,那都是无辜的百姓,却因为某些人的私欲变成了这副模样,如今这病症还在肆意蔓延,眼看就要有压不住的趋势。
没有办法能够改变目前的状况,但楚铭轩还是想要从朝堂中出发,能够寻找到可疑的人,从而弄清楚疟疾到底因为什么爆发,以至于那些无辜的百姓也被牵连了进来。
“浑身长满水炮,皮肤溃烂,死后尸体发臭,还伴随着阵阵怪异的味道,让凑近的人会有恶心呕吐的症状?”丞相忽然说道,脸色也是苍白的可怕,仿佛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东西,一点点的将自己当年见过的场景复述出。
听到此话,楚铭轩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直接看向丞相,道:“丞相如何知道这些人的病症。”
“疟疾!”丞相忽然发出一声喟叹,脸上也带了一丝疯狂的笑,笑容中带着悲戚和茫然,却不知该怎样去纾解。
当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连同皇帝的脸色也是变了,在那双有些微浑浊的眼睛中透露出的只有浓浓的恐惧,以及深深的怨恨。
楚铭轩意识到有些东西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难道说,这疟疾并非第一次爆发,而在很早之前就曾经爆发过?
皇帝深呼一口气,才说:“铭轩那时你还未出生,在江南地区也曾爆发过一次疟疾,死伤惨重,最终是用了一把大火将爆发地区全部烧了,才阻止了疟疾的蔓延。”
提起当年那件事,皇帝和丞相当年有的还都是后怕,固然手段残忍了些,却是保全其他地区百姓的唯一的法子。
眼中有愧疚划过,当初这件事的建议者自是当今丞相,也成了人心中久久无法褪褪去的心魔,始终无法跨过这一关。
“造孽,都是造孽,没想到疟疾居然在京城爆发,是天要绝我玄武国吶!”
声音中终究带了一丝绝望,也让丞相再也没有办法能够坚持下去,身体虽然的坐倒在地上,不断的笑着,笑自己当年的残忍,如今一切再度出现,再也没有办法能够改变。
谁知到了这个时候,楚铭轩却忽然道:“虽然城东爆发疟疾,但这十日来一直都在可控制之中,也并未有蔓延的迹象。”
总也感觉这次的疟疾和当年的有些不大一样,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同,目前却还没有个能够说明的地方。
并且在这个地方上能够更加快速的发现,也能够彻底的表明其中的联系到底是什么,乃至是在这个问题上都可以被人彻底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