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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275章

      宁至谦听着,微微地笑。
    说到这里,温宜还是叹息了声,“如果流筝能再生个孩子,就完美了……”
    “妈……”宁至谦忙道,“这件事我们不是说好……”
    温宜回首,“你别急,我也就这么一说。我是想说,能有个孩子当然更好,流筝不是不能生,可是,如果实在是没这个福分,也只能罢了。只不过,我跟你,还有流筝,自问都没有伤天害理,老天应该不会这么亏待我们吧?”
    “妈,我觉得老天最我们最大的厚待就是健健康康,开开心心,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温宜点点头,“嗯,你的意思我懂,放心吧,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不至于这时候挺不住。对了,你上次委托我弄的那个老兵基金,我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我自己也填补了些资金进去,找了人管理,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妈。”他道,“果然有困难找妈妈,妈妈是超人。”
    温宜被他逗笑了,只是这笑一纵即逝,“你啊,你是太忙了,我能为你分忧的,顺手就做了,只不过,不知道还能帮你多少年,现在有了流筝,我也就放心了,没什么可再牵挂的。”
    “妈!”宁至谦心里一揪,“您别胡思乱想!我和流筝都不能没有您啊!还有宁想,宁想不是说还要生宝宝给您玩吗?”
    温宜把厨房收拾好,擦干了手,回头轻柔地道,“傻孩子,你以为我想不开啊?别傻了!我好着呢!睡觉去吧!不早了!”
    说完,先他一步出了厨房,回了房间。
    宁至谦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莫可名状。
    第二天,医院。
    阮流筝忙完手上的事之后跟宁至谦请假,“我离开科室一会,今天小雨来做化疗了,我去看看她。”
    “你去吧。”他道,“还有,她那个老兵基金已经成立了,你跟她说说,我这走不开。”
    “好!”
    她匆匆离开科室,去找朱雨晨。
    朱雨晨是沈夫人陪着来的,她赶到的时候,化疗已经开始了,朱雨晨躺在床上,脸色是大病后的苍白和憔悴,正在和沈夫人说话。
    “晨晨,你少说点话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夫人心疼她。
    “没有,妈,我挺好的,我怕闷嘛,才和您说话。”
    流筝是这时候进去的,正好听见这句话,她太了解朱雨晨,哪怕再疼再痛苦,朱雨晨也一定会说她没事。
    “小雨。”她进去,尽量带着些欢快的语气。朱雨晨不喜欢悲伤。
    “姐姐!”朱雨晨对于她的到来十分开心。
    “小雨……”她打量着朱雨晨,近看之下,比远看时更加显得憔悴,整个人瘦得皮包骨了,头发长出短短发茬,黑色。
    “姐姐!我好想你啊!好几次我都想回医院来看你!可是妈妈总说我没恢复好呢!”朱雨晨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愈加显得小脸骨骼分明,“妈妈太忧心了,你看我恢复得多好!”
    “是啊。”阮流筝抑制住内心的酸疼,笑容温柔,“小雨恢复得真的很棒!加油!”
    “谢谢小雨!大家都还好,也挺挂念你,谭雅姐姐,丁意媛姐姐都托我问候你,她们也想来看你的,只是走不开。”
    第224章
    她想起宁至谦说的老兵基金,把这事儿也说了,让朱雨晨放心。
    “放心!哥哥姐姐们的事我怎么不放心呢?”朱雨晨笑着说,“帮我谢谢哥哥,他费心了。”
    沈夫人却不知道这事,诧异地问,“什么老兵基金?颏”
    阮流筝不知道该不该说,朱雨晨自己却坦坦荡荡地回答,“妈,我……当时怕自己进了手术室就出不来了,把积蓄交给医生哥哥,请他帮我成立一个老兵基金……夥”
    说完又调皮地吐吐舌头,“妈,您放心,我还有点钱的,可以孝顺您。”
    沈夫人含笑抚摸着她苍白的脸,“你这孩子,我还稀罕你那点钱?我在想啊,如果你爸爸现在是正常的,知道儿媳妇做了这么有意义的事,不知道多骄傲呢!”
    阮流筝看着沈夫人含泪的眼睛和朱雨晨夸张到近乎扭曲的笑容,心里酸疼不已。
    最怕便是看见病人这样的表情,为宽慰身边人强作的坚强,小雨,可以不要这么笑了吗?适当的时候哭一哭好不好?
    科室里没有来电话,她便一直陪着朱雨晨,直到帮着沈夫人把朱雨晨送上沈家的车,触摸间,觉得朱雨晨已经枯瘦如柴了,衣服穿在她身上宽大得不像话,整个人纸片一般,随时会别风吹走。
    她莫名想到了四个字:油干灯枯。
    她恨这四个字!
    她更恨自己想到了这四个字!
    不!小雨不是油干灯枯的灯草!她是晨曦中的栀子花,白皙,清新,芬芳!
    她一定能战胜病魔!挺过这一关!一定能和沈归白头到老!
    关车门之前,朱雨晨枯瘦的手指握着她的,轻声说,“再见,姐姐。”
    阮流筝摇头,“不说再见,不和医生说再见!”
    “你不是医生!是姐姐呀!”朱雨晨笑道,挥挥手,车门关上。
    她看着沈家的车离去,怅然回了科室。
    “看过了?怎么样?”宁至谦问她。
    “说了。”她无精打采地说。
    他无奈地看着她,“你以为我问你什么?”
    她以为他说老兵基金的事,拍了拍额头,“我糊涂了。”说完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