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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37章

      算了,难道还躲他一辈子?
    她换了衣服,把头发梳整齐才下楼,薛纬霖还候在那,仍然冲她笑,“流筝,我和阮叔叔约好今天一起去逛庙会,正好,我给你们当司机吧。”
    她看着爸爸,无语了,爸爸跟薛纬霖这遛弯子还遛出忘年交来了?
    “阮朗呢?”她四处看看,过年这几天放假,她就没见过几次这小子。
    “一大早跟朋友玩去了!”阮建忠说。
    “真是的!好不容易回来也不陪陪家人!”她嘀咕。
    “快吃早餐吧,我们都吃了,你妈在给你热着呢!吃完好早点出发!”阮建忠挥挥手。
    阮流筝去了厨房,裴素芬正在给她煮饺子。
    “妈,爸爸什么时候跟薛纬霖这么合得来了?”她低声问。
    裴素芬看了看外面,也压低了声音,“还不是散步散出来的!两人共同语言多着呢!成天聊那些破木头古董历史。”
    阮流筝皱皱眉,“怎么我们家去逛庙会爸把他也叫上了?”
    裴素芬神秘地道,“哎,我看啊,这小薛八成对你有意思。”
    “妈!”一语被妈妈说中……“你们的风向可转得真快啊!爸跟薛纬霖这么热乎好吗?”关键薛纬霖真有那个意思啊!
    第133章 一生一人
    “哎,流筝,对我们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以前喜欢至谦,是因为至谦实在好,把你交给他我们放心,但是你自己说不可能了,这个薛纬霖也不错,我和你爸的意思,不管黑猫白猫,只要对你好就是好猫!”
    爱一个人,大抵如此,说得文艺些,便是网上那句烂俗了的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说得直白些,便是妈妈这种,只要你好,便好。
    昨晚印在天花板上的影像,白天被这透亮的光一照,像沙画漏了沙,渐渐淡去,只留下薄薄残影,蒙在心头,不疼,却始终在那里,覆盖着,一丝风儿也吹不进去。
    她忽而抱住裴建芬,头枕在裴建芬肩上,默然不语嗄。
    裴素芬笑了,女儿懂事自立,很少再有这样小女儿的行为,她心里倒是柔软了不少,拍拍女儿的背,“哎哟,乖乖,这是怎么了?”
    阮流筝心尖上也湿湿的,双臂抱着裴素芬的脖子,“妈,您是我最爱的人。”
    裴素芬乐了,“这孩子,还撒娇了?好了,饺子熟了,我得给你盛起来,再煮要破皮儿了!”
    我们国家素来尚含蓄,老一辈尤其如此,不会有太多人总把爱与不爱这些字眼挂在嘴上,可爸爸和妈妈都爱她,毋庸置疑。
    “好了,去外面坐着吃。”裴素芬把饺子给她端出去。
    她坐下来,安然享受着妈妈的照顾,虽然已然三十岁的她该是帮妈妈做家务的年纪了,可是,妈妈总是不让她做,在妈妈眼里,大约她永远都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
    七分生抽三分醋,还要加点姜汁儿,这是她吃饺子时喜欢的蘸酱,妈妈永远记得。
    沾了姜醋,她咬一口,热热的汁儿溢了她满舌,真叫好吃得要舌头。
    她不觉嘲笑自己,她想要的温暖的依靠,她不是有了吗?家人永远都是她最坚实的依靠啊。
    客厅传来爸爸的笑声,“你这小伙子,我喜欢。”
    薛纬霖还真讨爸爸喜欢啊……
    都等着她吃饺子,所以一吃完,大伙儿就全上了车,薛纬霖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驾驶室上,当起了司机,直接将他们拉到了庙会。
    举行庙会的地方何其多,各有特色,但薛纬霖却深谙老人家的喜好,来的地儿全是一些老北京味儿的玩意。
    其实,懂得老人家心思的人并非只有薛纬霖,他也是一样。
    这个地方,她不是第一次来了。
    阮建忠和裴素芬相互搀着,看看杂耍,看看捏面人儿,看看那些写老字画儿的,慢悠悠地走着,一路笑呵呵。
    薛纬霖则陪在她身边,紧跟着老人家,不至于太近,也不至于走散,边看边感叹,“我还是第一次来逛庙会呢,还挺有意思。”
    她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始终注视着爸爸妈妈,看着他们相携的手,看着他们不时笑着低语。
    来往的人还是有些多,忽然看见爸爸蹲了下来,在人来人往中给妈妈的鞋系鞋带。
    年纪大了,身材也臃肿了,又穿着厚棉服,蹲下去的时候就显得笨拙,系鞋带的时候,更显双手不那么灵活,阮流筝心里一急,唯恐来往行人将爸爸给撞倒,上前一步欲给爸爸帮忙,身前却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挡住。
    “不用。”挡住她的人是薛纬霖,此刻也看着两位老人,“你看,这画面多美。此生所向。”
    说话间,鞋带已经系好了,阮建忠慢慢站起来,裴素芬笑着给他拍拍他袖子上沾的灰,两人继续往前走,完全没注意到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在议论这一幕。
    阮流筝眼眶微热,一生一人,一世偕老,谁不向往?
    她看着爸爸妈妈,心内终究是幸福的,骄傲的。
    一时恍惚,没留意薛纬霖的动静,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戴面具的脸,将她吓一大跳。
    “这位姑娘,打劫!”一张恐怖的面具,低沉的声音,却透着莫名的好笑。
    阮流筝在经历了他那一次表白之后,却没法再笑了,敷衍地问了句,“劫什么?”
    “不劫财,也不劫色,我只劫时间。”
    薛纬霖的思维一向不能以常理来论,她淡淡的一句,不配合,“别闹了。”
    薛纬霖一步跨到了她面前,“小姐,我打劫你一辈子的时间,你愿不愿意给?”
    阮流筝站住脚步,他五分玩笑五分认真,她却是十分的认真,“薛先生,你在浪费时间。”
    薛纬霖将面具一摘,耸肩,“开个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