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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10章

      就是这辆车载着她去民政局,把结婚证书换成了离婚证;也是在这辆车上,他要给她一张未知数额的银行卡,她拒绝;仍是这辆车,那年最后一次送她回家,她说,保重,再见。
    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坐上这辆车。
    车在她们面前停下,并没有打开车窗,那是他笃定她还能记得这车的主人。
    她犹豫了一下,打开后座的门,上了车。
    “咦,你怎么知道是宁老师的车?”丁意媛随之上来,坐在她旁边,奇怪地问。
    她顿了顿,“我看见他了。”
    丁意媛没再说什么,只对他笑道,“宁老师,谢谢你。”
    “你住哪?”他问。
    阮流筝自然知道这个问题不是问自己的,他能不清楚她住哪?于是闭口不答。丁意媛却看着她道,“咦,宁老师问你呢!”
    阮流筝噎了噎,说了地址。
    丁意媛呀了一声,“我家远,先送她吧!”说完,也把自己家地址报上了。
    他却道,“还是先送你吧,我跟阮医生同路。”
    丁意媛便没说什么了,阮流筝却怔了怔,“阮医生”这三个字,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有那么一点儿不习惯……
    丁意媛是个善谈的人,总能找到话题不是和他说话就是和阮流筝说,阮流筝却回答得心不在焉,只因她看见扶手箱里一瓶喝了一小半的矿泉水水和一盒胃药。
    曾经的她,一定会为他准备一壶热水,无论冬夏。
    她内心里无声地叹息,有些发酸。
    把丁意媛送到家之后,他便调头往回开,没有了丁意媛,车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和雨刮器刮在玻璃上的声音。
    盯着那瓶胃药,阮流筝很多次都想说些什么,可是,那些话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反反复复的迟疑中,车却停了下来。
    她不知到哪儿了,抬头间,他正好回头,车里很暗,犹显他的眼睛清亮清亮的。
    “想吃什么口味的?”他轻柔地问。
    第18章 长大
    她一瞬间不知他什么意思,看了眼外面,才发现车停在米唯烘焙门口。
    就是这家店,从前他们回家的路上常常停下车来买蛋糕。有时候她会下车和他一起选,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车里等,他去买回来,尤其是太晒或者太冷的时候,更别说像今天这样的大雨了。
    好像此时是他们俩今天第一次单独面对面说话,她轻轻咬了咬唇,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稳着声音,“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不吃蛋糕了。”
    “是吗?”他看着她,眼中光影点点,“你可是盯着霏霏那盒蛋糕盯了一早上。”
    他竟然发现了?!他背后长眼睛吗?
    可是,她早上真的盯得那么明显吗?
    还是有些害臊的,脸微微泛红,“没有啊……我哪有盯着看……”她躲闪的眼神里,多了些灵动和光泽,最终低下头来。
    “抹茶芝士行吗?”他又问。
    抹茶,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赶紧摇头,“真的不要!我……我现在怕胖,不吃了。”而且,外面那么大的雨,他下去买一趟回来,打着伞都会湿透。
    “真的?”他似乎不信,追问了一句,目光在她瘦小的身形上一扫。
    “真的!我哪回要吃客气过啊!”她一时口快,不假思索地道。
    他微微点头,“好吧。”说完,他转身重新开始开车。
    她呼了口气,觉得自己刚才这句回答实在随意了些,好像又变成以前的她了……
    从前的她可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客气,想着那个走着路也会悄悄放慢了脚步,然后趁他不注意,一个助跑跳上他背的流筝,不觉笑了笑。人,都会长大。
    靠在座椅后背,雨点如豆子一般紧锣密鼓地敲打着车窗,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外面的路面亮晃晃一片,好像道路积水很严重。
    行驶了一段,车走不动了,堵了长长的一串。
    观望一阵后,他熄了火,“看来一时半会走不了。”他再次回头,“你饿不饿?”
    八点了,不饿是假的,如果是从前,她一定猛点头,然后抱着他胳膊要去吃这吃那,可是现在,她摇摇头,“不饿。”
    然而,他却完全自动忽略了她的话,探身打开副驾前的储物箱,从里面掏出一排牛奶和几袋吃的递给她,“车完全堵死了,开不出去,先吃点垫着吧。”
    她一看,酸奶?饼干?坚果?
    这都不是他爱吃的啊!从前她把核桃杏仁什么的剥开了,给他吃纯粹的果仁儿他都不吃,喂到他嘴边了逼着他才给面子吃一口,饼干酸奶之类的就更加了……
    她捧着,晃了晃手里的袋子,笑了笑,“你转性了?”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唇角微微翘了翘,“没有,我儿子放在这里的。”
    第19章 初心
    儿子?!
    有那么一瞬,时间停止,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连车窗外的雨声都消失了,眼前只回放着刚才他唇角微弯时的容颜,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除了面对病人以外时的微笑,在提及他儿子的时候。
    她觉得自己脸上的皮肤被冻住了,然后她艰难地想在脸上挤出几条纹路来,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僵硬。所以她笑,她仿佛能听见皮肤上的冰冻裂开的声音,先是一道缝,而后更多,随着她终于轻笑出声,冰崩瓦解,稀里哗啦,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