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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快穿】高H 淫乱小镇 (快穿)插足者

第94章 赌博

      初冬的气温,只有在中午才会有一丝温暖的感觉。早晚的冷风迎面吹来,让人们不自觉缩起脖子。学校的路灯全部开启,樱花园的地灯也全部亮了起来,远远看去像冬日里的萤火虫。白光与黄光在平行的空间里散发着清冷的光芒。什一坐在山坡上,她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发呆。过了一会儿,她拿起放在草地上的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然后她将啤酒高高地举着,对着天空悲伤地说道:“老哥,过了今天我也二十一岁了,生日快乐。”
    小时候,由于什一和什尔的生日只间隔一天,所以两个人经常一起过生日。这是因为,每次什尔过生日,什一都要闹脾气,她总是不高兴地说,为什么哥哥的蜡烛比自己多。后来父母为了安抚什一的情绪,兄妹俩便一起过生日,共同分享一块蛋糕,只插两根蜡烛。随着什一逐渐懂事,什一和什尔才分开过生日,不过习惯和她一起过生日的什尔在没上大学前依然会跟什一一起过生日,两个人分享一块蛋糕。而这一次,如果什一还过生日,插在生日蛋糕上的蜡烛,终于和什尔一样了。
    研究生考试这天,什一早早起床收拾好东西。她准备出发时,收到了成谶发来的短信,“加油,奇行种!”她笑了笑将手机丢在家里。母亲将她送出门外,微笑着说,“加油。”什一拥抱了下母亲,“我出发了!”说完什一转身向楼下走去。
    像三年前的高考考场一样,这天的考场内仍然有空着的座位。教室里只听见写字的声音,监考老师偶尔走动的脚步声,什一认真地答着题。成谶坐在教室最后一个座位上,他从容地写着答案。一起参加这次考试的还有朱漫洛,骆淮清,路霓风,边尉凡,钟墨等。
    研究生考试结束后,大家像是大功告成似的进入短暂的休息状态,什一拎着一罐啤酒和一罐可乐来到她有些时日没来的那个小坡,一路上不停地哼着五月天的《倔强》,她像以前一样找了个树木最高的地方躺在草坪上,拉开啤酒罐的拉环喝了一口,冬天的风肆无忌惮地吹过,她就这么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云朵在蓝天里自由浮动,无拘无束。“真羡慕你啊!拥有一整片蓝天。”什一看着天空中的云朵心想。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什一伸手拿起手机看也没看接了电话。
    “在哪儿?我在你们学校大门口!”成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我靠!”什一猛地坐起来,啤酒也撒了一地,“你这时候回来做什么?”她惊讶地问。
    “我想念那家火锅了!所以回来找你请客!”成谶一本正经地回道。
    “不要脸!”什一鄙视道,她环顾四周突然灵机一动坏笑道,“你要是能在学校找到我!我就请客!”话音刚落,成谶就挂了电话。“怎么?这就放弃了?”什一嘀咕道,她喝了一口啤酒又继续躺下闭着眼睛哼着歌,得意洋洋。
    过了一会儿,一件衣服突然从上面掉了下来,盖在什一的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坐了起来,掀开衣服看见了成谶!他穿着一件灰色大圆领毛衣,锁骨清晰可见,黑色的裤子和白色板鞋。他喘着气拿起什一放在地上的那罐未开封的可乐,打开喝了一口。什一看成谶这副样子大致猜到他是一口气跑过来的!什一从草地上爬了起来,她将成谶的衣服挽在胳膊上,笑意盈盈地朝成谶走了过去。成谶喝着可乐目光随什一移动,他又失算了,他没想到什一又踹了他一脚,像高中时一样。
    成谶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伸手去接他的外套,什一一个箭步跑开,成谶眼见形势不妙,“诶……”他正准备阻止,可是已经晚了,什一将他的外套扔得远远的。成谶一口气喝完可乐,将罐子随手丢在什一的帽子里,然后颠颠地跑去捡自己的衣服。什一在后面撵他,两个人在小坡上打打闹闹一直到学校的大路上。
    什一准备往学校大门口那儿走的时候,成谶停下了脚步,什一转身看着他疑惑地问:“走啊!停下干什么?”
    “我突然不想吃火锅了,想吃你们学校那家土豆牛肉盖饭!”成谶杵在那儿答道。
    “啧啧啧,出息!吃学校的可以,你请!”什一说着朝学校食堂走去。
    “行!”成谶爽快地答应了。
    “哟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我一直都很大方啊!”
    “不要脸!”说着她又准备踹他,这次他躲开了,他们一起去了学校的食堂,她的牛肉是他的,他的土豆是她的。成谶没有问什一考试考得怎么样,什一也没有问成谶考得如何,两人心照不宣,聊了很多与考试不相关的事情。
    吃完饭,什一和成谶又往小坡那儿走去,什一念叨着“好饱好饱……”成谶双手交叉扶在后脑勺上一脸微笑看着她。突然,她一个转身走到成谶旁边,成谶下意识地惊了一下。她看着他那张令人心动的侧脸,问道:“你们学校都有什么好吃的?我还没去过呢!”
    “我们学校啊!那好吃的可就多了!”成谶说着斜睨了什一一眼,他看到她正一脸期待地等着他说出那些美食的名字。这时什一的手机突然响了,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低着头看了看,是陌生人打来的电话。她抬头看了看成谶,成谶示意她先接电话,她困惑不安地接通了电话。
    “知道我是谁吗?”电话里传来陌生女子的声音。
    “你谁啊?”什一没好气地回。
    “敢不敢跟我打赌,你爸爸是在乎你还是在乎我。”对方用一种十分傲慢又挑衅的语气说道。
    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了上来,什一阴沉着脸。长这么大还从未遇见过敢如此明目张胆挑衅她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什一冷哼了两声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她不想让成谶看到自己失态的样子。波澜不惊地回道:“呵!不瞒您说,什誉成这辈子最宝贝的就是他女儿了!”
    遗憾的是,什一的话并没有给对方造成什么压力,对方轻笑道:“你敢不敢赌?”
    “赌就赌!”什一说完挂了电话。她惊恐地看了成谶一眼,旋即收回目光看着地面。
    “不要问我怎么了!”她抢先说道,她怕他问,她不想回答。
    听到这句话成谶露出惊讶的神情,片刻又消失了。他微笑着将胳膊自然地搭在什一的肩膀上,不让她感觉到那是一种安慰,而是像平常兄弟之间那样勾肩搭背的动作,他说道:“晚上我请你去吃那家火锅,补足了能量还要忙论文,要是考上了还有复试,正式毕业前都没喘气的机会哦……”他见什一没有回应,于是用胳膊的力量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什一看着地面木然地点点头。她在想那通电话,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自己需要面对的会是什么。她没有去看成谶的脸,自然不会意识到成谶难过的表情,也没注意到他搭在她肩上的手,想将她拥进怀里却又没有勇气犹犹豫豫的手。
    洁白如絮的云彩变换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在蔚蓝的天空中闲情漫步。它很幸运也很幸福,因为它拥有一整个蔚蓝的天空。
    朱漫洛在研究生考试结束后,开始忙碌其他事情,她似乎已经把骆淮清遗忘在旧时光的角落里。她每天一个人吃饭学习睡觉,生活一成不变,平静如水,再也没有胆战心惊。这天,朱漫洛像往常一样在食堂里挑着吃的,取好餐后她找了个角落的座位坐下后吃了起来。一个身影从她的旁边划过,坐在她隔壁的餐桌前。朱漫洛没有抬头去看,她继续吃着东西。吃完饭后,她又像往常一样将餐盒带到收残处,转身走出食堂走进楼道间。
    “漫洛……”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朱漫洛知道是谁,但是她没有转身,继续下楼梯。在楼道拐弯处,她感觉有人拉住了她,她停下脚步,平静的心又开始抽疼起来,那种快要忘记的痛楚又开始发作了。
    骆淮清从后面拥抱住朱漫洛,哀求地说道:“漫洛,不要离开我……”朱漫洛试图挣脱开骆淮清的手,但是怎么也挣脱不开。上楼去食堂的同学惊讶地看着他们俩。
    “你要这样,只会更快地失去我。”朱漫洛有些哽咽地回道。
    “可是我放开手就再也抓不住你了。”听到这句话,朱漫洛的眼泪涌进眼眶,她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却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
    突然,骆淮清抓住朱漫洛的手,他拉着她,跑出食堂,路过一排排椰子树,跑出校园,穿梭在街道间,来到当初他们约定的那个沙滩,两个人弯着腰大口喘着气。过了一会儿,骆淮清直了直身子,他十分珍惜地将朱漫洛拥入怀里,他一只手扶在朱漫洛的后脑勺上,语气哽咽着说道:“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去做那些幼稚的事情,再也不会为了试探你的真心做那些卑鄙的事情,让你吃醋,让你难过。”朱漫洛没有说话,她在骆淮清的怀里泣不成声。
    这一刻,朱漫洛将所有的理性全都丢之脑后,她只想像所有小女生那样,在喜欢的人面前撒娇、哭泣,她不想再理性下去,她哭着点了点头。骆淮清再次开心得像个孩子,他将朱漫洛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松开了手,她就像水一样,被大海卷走。
    什一不知道,那位女士跟她打赌到底赌的是什么。只是这一年春节,父亲没有回来,她打电话给父亲问他为什么没有回来过春节,父亲以工作为由欺骗了她。第一次,什一觉得羞耻和愤恨竟如此刻骨,一种扭曲的恨意开始侵蚀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