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衍脸色覆盖上一层厚重的冰霜，正想训斥白牡丹也配指使念央。
    结果念央已经干脆的答应了，他气的直咬牙，这个死女人，真是做丫鬟做上瘾了，如此倔强不肯低头。
    既然如此，他到要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吃饭的时候，白牡丹故意遣退其他丫鬟，只留下念央一个人布菜。
    知道厉霆衍是真的腻了念央，她便故意找茬，一会指使念央挑这个那个，一会又让倒水，一杯水倒几十遍才满意。
    念央折腾的满头大汗，不小心洒了白牡丹一身，分明只是凉水，她却一副被烫的很严重的样子尖叫起来。
    “你怎么做事的，这可是王爷送给我的衣服，很贵的。”
    念央道，“对不起侧妃，是奴婢莽撞。”
    白牡丹立即哭哭啼啼看向厉霆衍，
    “王爷，你看妾身的衣服，都湿了。”
    厉霆衍微微抬眸，狭长的眸眨动时，泛着深邃幽暗的光，“你想如何？”
    白牡丹委屈，“这可是王爷送我的第一身衣服。”
    “你若喜欢，本王再送你一身。”
    厉霆衍说完，又偷偷看了念央一眼，人家低着头，一动不动，仿佛入定。
    突然感觉自己在演独角戏，很生气。
    “多谢王爷。”
    白牡丹娇滴滴的道，“可是妾身就喜欢王爷送妾身的这一套，既然是楚念央弄脏的，妾身斗胆请求，让她调在妾身院子里，给妾身亲手洗干净，妾身才能放心，王爷可答应？”
    厉霆衍目光一怔，黑眸卷出墨色海浪，云淡风轻，“一个丫鬟而已，你是侧妃，全凭你自己做主就可。”
    “多谢王爷。”
    白牡丹现在才是确定，看来王爷是真的已经彻底厌弃念央，她可以肆无忌惮了。
    这个女人之前可给过她脸子受，还因她害了嬷嬷，必须要报复回来。
    吃完饭，白牡丹见厉霆衍要走，立即道，
    “对了，听说王爷下午要去靶场，妾身从小也是学过靶子的，王爷能不能带妾身一块去。”
    厉霆衍思虑了几秒钟，
    “你要来便来吧，丫鬟可带上伺候你。”
    白牡丹没多想，看向念央命令，
    “听见没有，跟着本侧妃走。”
    念央，“……”
    想回去睡个觉怎么就这么难？
    强颜欢笑的跟着一起去靶场，途中白牡丹绞尽脑汁往厉霆衍身上凑。
    厉霆衍有洁癖，受不了别的女人凑过来，但为了刺激念央，逼着自己吃了几口白牡丹喂的糕点。
    他忍着一路的恶心，不经意发现念央从头到尾都没看他，瞬间觉得！
    ！！！
    白恶心了！
    厉霆衍很愤怒，知道靠女人刺激念央没用，到了靶场就泄愤一般的在那打靶子。
    念央看着男人风姿潇洒的样子，想到大学训练那会，厉霆衍作为教官的那段时光。
    一晃，竟如隔世。
    厉霆衍自然感受到了念央的目光。
    又是那种透过他怀念野男人的熟悉目光！
    他眼中杀意浮现，突然想到什么，命令冷魂带来十个人，在他们头上放苹果，直接射击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