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跟他感情不一样，”蒙蒙虽然羡慕但不嫉妒，只是嘟着唇调侃着，“他处处帮你说话，明显喜欢你。”
    听着她说的话，桑纪猛地直起身瞳孔放大地看着，“我有男朋友了，你不要乱说。”
    “好好好。”蒙蒙笑得温柔，她拿出钥匙拧开婚纱店的锁，推门走了进去。
    两人蹲在一块，一起挂好婚纱齐齐上了二楼。
    蒙蒙这样随意好说话，让桑纪有种同龄人的错觉。
    可每每一抬头，看到的却是张美丽成熟温柔的笑脸。
    “蒙蒙，”桑纪忽然喊出她的名字，问了句不经大脑的问话，“怎么没听你提起过老公呀？”
    蒙蒙弯腰摆设计图的手一顿，用来压边角的东西滚落在地。
    桑纪惊觉，走到桌边蹲下捡起掉落在地的东西，放在桌面上。
    蒙蒙错愕惊恐的脸色顿时淡下，她扬起熟悉的笑容，仿佛没事人般摇了摇头，“他死了。”
    “啊？”桑纪又是一愣，不过很快点头，“嗯……”
    房内突然安静，蒙蒙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消失，只见她低着头拨弄图纸。
    桑纪收回表情，“我……去楼下待着，怕有客人进来看婚纱没店员在。”
    “好。”蒙蒙过了好多秒才点头应声。
    桑纪冲冲跑下楼，窝在长沙发上反省刚刚是不是问错了话。
    “您好。”店里迎来第一位客人。
    桑纪清扫脸上的不安，笑着迎了过去，“您好。”
    “我准备结婚，所以想来看看婚纱。”
    那是名女人，身高约一六零，微胖，长得没有很好看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蒙蒙似是听到待客声，整理好情绪下楼，温柔美丽大方地笑着接待，“请问你要选哪种婚纱呢？”
    她说着，撞了撞桑纪，“去倒杯水过来。”
    “哦，好。”桑纪眨着眼，绕过沙发去另一边的饮水机旁拿出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
    客人正在看婚纱，蒙蒙站在身边询问着给她挑选。
    桑纪走在身旁，不知道要干嘛能干嘛只得端着客人的水陪在身边。
    客人忽然往后退，手肘往后伸撞倒桑纪，水也泼了出去。
    女客人惊呼地跳开，还有些撒到婚纱裙摆。
    桑纪瞬间慌了，一个劲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而蒙蒙则快步走到前台，拿了吸水纸走到女客人身旁帮她擦拭而后又擦着弄到的婚纱裙摆。
    女客人很快就稳定了情绪，没有暴怒和方才一样，“没事，只是湿了一点点，你没被烫到吧？”
    桑纪惊觉时手一片红，蒙蒙走到她身边陪着冲女客人道了歉，就让桑纪去厕所间冲洗一下。
    桑纪又连连道了对不起，才走进厕所冲洗烫红的面积。
    等桑纪走出来，蒙蒙则站在前台，在个本子上写着字。
    “桑纪过来。”仿佛刚刚那幕没发生，对她的语气还是极度的轻柔。
    桑纪应声走了过去，靠得不近隔着一米的距离。
    蒙蒙温柔地笑着，伸手将她扯到自己身旁，指着面前的本子冲她说：“这个是客人登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