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可能比那个还早。”
    “……”玖辰确定不是在逗她吗？“玖辰，再早，我们都还没出生呢？”
    “是吗？”男人就跟不知道似的，若有若无地说了一句，“那也许上辈子我就爱上你了呢！”他就是觉得，他早就爱上了她。
    “上辈子？”小女人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的上辈子不属于这里。玖辰，就算你历劫，都历不到那里去。那里是另一个世界。”
    “是吗？”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发上，声音里的宠溺毫不掩饰地倾泻出来，“那我岂不是捡到了一个宝贝！”
    “玖辰，你跟北斗是怎么认识的？”
    “他是天上的北斗星。”明白了，何止这二人做星星的时候就认识了，难怪关系这么好呢。男人垂眸，低低浅浅地问道，“你还想问什么？”
    小女人想了想，欲言又止的样子。
    男人一挑眉，替她问了出来：“你不想问问珊瑚？”
    小女人抬眸，对上他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玖辰在这个时候好让人着迷，她歪着脑袋，免为其难的样子，“那你说说吧。既然你这么想说她，我就勉强听听吧。”
    这个小女人明明很想听，却又不开口问。她在怕什么，是怕他真的很在乎珊瑚吗？因为害怕失望，所以不敢问？小女人的手被他握在了手里。
    既然这么勉强，那就不听了吧。其实他挺想这么逗逗她的。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一千年前在东海认识的，欣欣公主也是那个时候认识的。珊瑚会还原术，有时候能帮上我的忙。前阵子你被绑，就是找她帮的忙。”
    “哦。”小女人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不再说话了。
    男人看得出来，她好像不高兴了。可仔细想了想，他交代的挺真诚的啊，一五一十全说了，她怎么还不高兴呢？
    “不高兴了？嗯？”
    “我是不是挺没用的？”珊瑚可以帮玖辰呢！人家年纪轻轻就飞升上神了，她这都三千五百岁了，才勉强幻成了人形。
    果然还是生气了。
    他捏起小女人的下巴，眉梢轻挑，“你的用处可大了。你把九重天里最厉害的男人搞到手里了，你说你厉害不厉害？”
    他这是在夸她吗？分明是在夸自己吧。不过这么一想，自己也是挺厉害的，于是就开心地笑了出来。没办法，这个小女人就是这么好哄。
    “以后想要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不要自己憋在心里，我也不想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你的困惑，懂？”
    原来他都知道啊！
    “嗯。”小女人点了点头，又追问了一句，“她家不是在东海吗？为什么要呆在御天司啊？”
    “她说不想回东海，御天司地方大，我就随她便了。要是你不愿意，我明天就把她赶走。”听得出来，他不是随随便便说的。
    她倒也没有那么讨厌珊瑚，不过毕竟是情敌，要说一点不讨厌，她也没有那么大度。不过赶人还是算了吧，好像把她当个不得了的人物似的。于是果断地回道，“不用。就这样吧。反正你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