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初张欣蕊一家的事情，那个赌场。那些药粉都是没有解开的谜题。之前是因为要推行高柏的计划，还有处理计划之后的事情才暂时搁置。现在既然得空，倒是可以好好查一查这些事情。
    “这就是你的选择了？”
    “抱歉，我很愧疚。”秦晚抬起头，直视着傅北城的双眼，十分诚恳地说道，“这些年你帮助了我很多。我一直很感激你。之前你提处三个月的相处，我也答应了。但其实——着话或许有些残忍——但我还是得告诉你，我其实没有觉得它能够改变什么。只是觉得很愧对你，所以才答应了下来。”
    话说到现在，傅北城表面的伪装终于裂开。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心脏的跳动都带着疼痛：“晚晚，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薄靳深？
    为什么永远都是薄靳深？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永远是最无解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晚满脸愧疚，她的人生只唯独对傅北城充满了愧疚感，“我无法给你一个回答。只能说对不起。”
    “你明知道我需要的不是对不起。”傅北城的情绪有些失控。他占了起来。双眼略微发红，“当初你瘦到只剩下一把骨头，我带着你离开，陪着你。看着你一点点好起来。后来去a国，再回国教会你商业上的知识。不是为了这一句对不起的。”
    秦晚当然知道傅北城想要什么，可是他想要的东西，自己根本给不起。
    “晚晚，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没有一个瞬间对我动过心吗？”
    一时之间，客厅内只剩下了沉默在蔓延。
    心如死灰的几年，再到重新振作回国的几年，秦晚身边始终有傅北城的陪伴，但这种陪伴只能让她感激傅北城的付出，感谢他所作的事情，却从来都没有过心动的瞬间。
    就像是她先前所说的那样，人的感情是最无解的东西。
    秦晚这段时间不是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爱上傅北城是不是就能够解脱，离开仇恨，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可是那颗心，就是无法为别人跳动。
    里面从始至终，都只有薄靳深一个人。
    就在秦晚嗫嚅着嘴唇，快要张口的时候，傅北城却先打断了她：“好了，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那个答案并不是傅北城想要的。
    原来就算自己付出了再多，也换不到秦晚的心。
    “傅北城，对不起。”
    满腔的话，最终也只能再一次化为这六个字。
    这一次，傅北城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在秦晚的对面，看着她。
    当初是他说，秦国栋的仇他会报，因为他当初本就受到过对方的很多帮助，秦晚无需客气。
    那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但并不是决定性的原因。
    如果不是秦晚，他或许会用其他的手段，但不会始终陪着她，也不会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和时间。
    但这一切，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晚晚，不必太自责。你没有什么错，可能只是我来的太晚了一些。”